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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盯着陆挽的泪痣,凑向前。 “当然现在不行了。”兰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颗泪痣。陆挽像是被击中一样周身一颤,呆滞在原地。 “你毁了情书,我就告诉你一件关于郁拂的事,怎么样?”兰枢轻声说。 陆挽吃惊地抬起了头。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兰枢探手托起陆挽的双腿,揽过陆挽的后背将他抱在怀里。 陆挽登时缓过神来,惊慌的挣扎着,可是兰枢全然不管,只是将他握地更紧。一步步走向陆挽对面的房间——兰枢休息的房间。 陆挽想要喊,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的事如果让人知道…… 天哪,他在做什么! 陆挽只能死死地攒着手中的情书,像那是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兰枢将陆挽抱进卧室,抬脚带上了门。将怀里人轻轻放在床上。直起身子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然后俯身压在陆挽的身前,笑着看着陆挽的眼睛,一只手解开他的上衣。 陆挽光滑单薄的胸口在暴露在了灯光下。 陆挽惊恐地双手挡在身前,兰枢抬手握着他的双手别到了脑后,另一只手从他的脸侧,缓缓滑向锁骨,胸前,校服。 “你可比郁拂要乖多了。”兰枢的食指在陆挽的小腹画着圈。欣赏着陆挽脸上的惶恐不安。 瞬间兰枢手下用力,隔着裤子握住了陆挽的部位。 “不要……”陆挽咬着嘴唇,惊慌的双眼红了起来,像看见魔鬼一样地躲避着。 兰枢才发现,他是被吓哭了。 “求求你……不要……”陆挽声音颤抖,苦苦哀求着。头顶挣扎着的双臂将那封情书攒得更死了。 兰枢手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只是比刚才更轻了些。他轻柔地上下动作着,他看着陆挽脸上的表情,看着那与那个男孩一样的那颗泪痣。他看到陆挽手心中攒着的情书。 曲不言的情书。 他可从来没有对曲不言这样温柔过。 兰枢突然手下用力一握,陆挽刹时疼得缩起了身子,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那颗泪痣在苏醒。 “不言是我的!” 兰枢低沉吼了这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陆挽顾不得疼痛,慌乱地裹上衣服,攒着情书跑出兰枢的房间,跑进云轴子休息的房间,关上门身子抵在门上,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陆挽?”床上的云轴子揉着眼坐了起来喊了一声,看到坐在地上惊魂不定的陆挽,吓得立刻跳下床。 “陆挽你怎么了?”云轴子跑来喊。 “没……没事。”陆挽盯着手中的情书,他现在还没办法整理好情绪面对云轴子。 “陆挽,你……”云轴子看着陆挽敞开的上衣,瞬间抓住陆挽颤抖的手。 “陆挽,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过夜,我……我不喜欢那个兰教官。” 陆挽没有说话,喘着气点点头。 云轴子收拾了下房间,短信了冉苒一条消息。说有急事先回去。然后和陆挽悄悄下了楼,离开了冉苒家。 十二月了,京都十二月的凌晨,异常地冷。可是陆挽心里更冷,从脚心到头顶地寒冷。 兰枢说的,关于哥哥的一件事,是这样的么? 兰枢说他比郁拂乖多了是什么意思? 兰枢说:不言是他的。 曲不言是他的。他毁了情书,他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句“不言是他的”? 陆挽抬起头,一望无际的夜空中寥寥星光,不知道为何闪烁着。 云轴子将围巾绕在发抖地陆挽脖子上,搓着双手小步蹦跑着跟在陆挽旁边。 他不知道陆挽是怎么了。实际上,从来京大的那一刻,云轴子总觉得陆挽有什么心事。 一开始的被代越打,云轴子看到了。可是要向前拦住的时候,却被临时巡查的陈以臣制止。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代越和那帮人对倒在地上的陆挽拳打脚踢。 那次在食堂,看到曲不言抱着昏迷不醒的陆挽出来,云轴子第一次萌生了打人的冲动。 那一刻,他没办法思考任何东西,他想要打曲不言,打那个伤害陆挽的人。可是,陈以臣再一次制止他。 那时陈以臣说:“他既然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来京大,就是不想你受到牵连,不要辜负他的苦心。” 陈以臣还说:“曲不言不会伤害陆挽。” 陈以臣,陈教官。云轴子当时不完全相信他的话,可是现在,事实证明,陈以臣是对的。 那现在…… 云轴子好想问问陈以臣,现在这种情况,他该怎么做。 云轴子不记得来时的路,他只是跟在陆挽的旁边。 他们走了很久,大概两个多小时,云轴子小跑着的身上早就暖和了,可是,旁边的陆挽,还在发抖。 陆挽,你到底,怎么了? 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凌晨四点多钟的京都,天上的星星渐渐隐藏起来,路灯一个个熄灭,路边的小贩开始准备食材。小摊上冒出热腾腾的白烟,让这个清晨,渐渐热闹起来。 云轴子正寻思着怎么找个话题,陆挽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云轴子也停下。 “轴子,你感觉到了么?”陆挽盯着云轴子。 “嗯嗯。”云轴子点点头,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朝路边望去。 包子铺。 新鲜的,还没出炉的,冒着热烟的。 “老板,四个rou包子!”云轴子欢快地喊了一声。 “好嘞!”老板带上手套,掀开蒸空的盖子,瞬间空气中全是包子的香味,云轴子把脸埋进包子蒸汽的行当,老板已经熟练地将包子分装在两个袋子里。 “小伙子,饿坏了吧!”老板将两袋包子递上,云轴子道谢着接过,陆挽付了钱道谢离开。 “给!”云轴子大方地将其中一袋递给陆挽。 “还以为你忘了我呢!”陆挽笑着接过。 俩人小跑到公交站台前,坐在站台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啃起包子。 陆挽看着吃得津津有味地云轴子,瞬间觉得这个早晨没那么冷了。 两人吃完包子,才四点半。公交车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于是他们就缩在公交站台的座椅上。 刚吃完包子的云轴子脑子活络了起来,嘴里不住地哈着气。 陆挽看他一个人玩得挺开心,忍不住也加入了进去。俩人就双手插着兜,你一口我一口,你吹散了我的,我打乱了你的。 一个很幼稚的小游戏,玩得乐此不彼。 混着包子味的热气间,陈以臣的车停了下来。玩了快一个小时的两个人,红着脸看着陈以臣面色昏暗站在两人面前。 “陈教官。”“陈教官。” 俩人前后喊了一声。 “冉苒打电话给我,说你们两个凌晨一点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