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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闻人醉:“闻人老师,这些,都是实验品,是么?” 它们,都会死,对么? “闻人老师,这些,都是实验品,是么?” 三年前,郁拂也是这样抬起头看着闻人醉,问了同样的问题。闻人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养这些小白鼠,让他们生存,繁殖,养大,然后,解剖。 反反复复。 麻木了。所以没有想过,这是多么无理可言的一件事。 可闻人醉又分明看到,因为助手请假而来实验室帮忙的郁拂,在试验台上平静的解剖着小白鼠。 “闻人老师,有没有那么一种虫子,和这些很像。”陆挽指了指旁边刚出生的小rou球. “什么?”闻人醉被陆挽的话拉回了现实。 “和这些很像的虫子,会咬人。”陆挽看着闻人醉,接下来话让闻人醉周身发寒。 陆挽看着闻人醉的眼睛,异常平静地说:“会吃死人rou。” 闻人醉感到自己的呼吸紧促起来,血管中爬着千万条冰虫,寒冷和疼痛袭击全身。 陆挽,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闻人老师,你怎么了?”陆挽大喊一声,上前架住随时能倒地的闻人醉,陆挽也吓到了,闻人醉分明在出汗,可是,身上却冰冷得厉害。 “怎么回事?” “闻人老师怎么了?” 刚才安静的实验室瞬间躁动起来。 “怎么回事?”冲进来的武袂扶住闻人醉。 “就……突然……”陆挽被吓到了。 “没事……”闻人醉伸出手想要安慰陆挽,可是已经没有力气抬起来。 “别乱动。”武袂按住闻人醉的手,半蹲在地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对隔间门外的学生说:“今天提前下课,收拾好试验台回去。” “是。”门外的学生前前后后离开了。 “药在哪?”武袂检查着闻人醉的情况问。 “……”闻人醉张张嘴没有说话,咬着牙倒回武袂怀里。 “吃完了是么?吃完了不知道再配么?不是让你入冬这几个月每天药浴么!我的医嘱你又不听是不是!”陆挽还是第一次见武袂这么生气。 “陆挽,去找点水。”武袂说。 “哦,好的。”陆挽立马起身去找水。 武袂握着闻人醉的手,尽量让他靠的自己近一些,尽管这对他的疼痛没什么太大的帮助。 “闻人醉,如果你不愿意配药,不愿意去姜汤,是因为我的话。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如果你不想见我,我可以,离开京大。”武袂将闻人醉的手松开了。 没什么。 那没什么。 “小武哥,水来了。”陆挽递上一瓶扭开瓶盖的矿泉水。 武袂接过,将随身携带的药喂进闻人醉口中,又送了几口水。 “小武哥,闻人老师怎么样了?”陆挽着急了。 “别担心,你做的很好。药效得二十分钟左右。”武袂语气回归了正常的平和。 可是看着眼前的疼得冒汗的闻人醉,陆挽还是没办法不提着心。 “小挽,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武袂说。 “可是……”陆挽想再留一会,可是自己又好像什么也帮不上,就离开了实验室。 武袂帮闻人醉擦着汗,怀里的闻人醉颤抖着,紧闭着双眼,眼角流下的……是眼泪。 又疼哭了。 那么疼,还不愿意吃药。还不愿意老实去药浴。 闻人醉,我就那么,让你讨厌么? “武袂……”闻人醉突然抓住武袂的手,缓缓睁开眼睛:“武袂我……” “别说了。”武袂反握住闻人醉的手,放了下来,苦笑伪装成微笑。 “武袂我……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我从没想过,会喜欢一个男人,或者……被一个男人喜欢。我也从没……没想过,会……在你说了之后,我会……我会……我不确定,真的……太突然了。”闻人醉重新抓住武袂的手:“武袂,我们可不可以……试试?” 武袂看着怀里的闻人醉,镇定地出奇。 闻人醉勉强笑笑:“如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 “你在引诱我?”武袂严肃着。 “啊?”闻人醉皱着眉,疼得,也惊的。 武袂又反握住闻人醉的手,俯下身子说:“如果你是想在这种场景下试试,我倒是不介意。还是你想,以疼攻疼么?” “啊?”闻人醉已经疼得意识模糊了,但还是挣扎着后撤。 武袂却将怀里的闻人醉拉得更贴近自己胸前:“武夫人,我们稍后再试。”武袂含住了闻人醉冰凉的双唇。 第27章 25 关于虫子 陆挽从实验室出来,没有立即回宿舍,而是绕到小卖铺买了点喝的。 一罐啤酒。 陆挽只是想喝点东西让自己冷静下来。 酒。是他第一个想到的东西。 啤酒和白酒一样不好喝。这是他一罐啤酒下肚后的第一感觉。 陆挽看了下手机,已经十点半了。 曲不言应该在宿舍吧? 云轴子应该也已经回宿舍了。 闻人醉不知道怎么样了? 陈以臣口中所说的,关于他和郁拂的关系,到底有几分真假? 问闻人醉关于那些虫子的事,那些像刚出生的小白鼠的虫子的时候,闻人醉的眼神,为什么充满了惊恐,还有,悲伤? 为什么? 陆挽想不明白,他看着手中的空易拉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空了的易拉罐,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用。 没有酒的易拉罐,啤酒和空气混浊,他不知道自己曾经是什么,未来是什么。 陆挽的脸有些红,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酒力,这一罐下去是有些晕晕的。他还不想回宿舍,不想被曲不言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他抬起头,扬起手中的易拉罐,瞄准不远处的垃圾桶,稍微用劲一掷,易拉罐划过空中,撞向垃圾桶,可是偏离了陆挽瞄准的路线,撞到了垃圾桶的边缘上。 “哐当”一声响,易拉罐撞到桶身后,弹到垃圾桶旁边的地板上。 陆挽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易拉罐,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人,很好。紧了紧挤在斜挎包上的白大褂,拉上卫衣上的拉帘,后撤一小步半蹲着身子喊:“下半场由21号球员陆挽开球,现在21号球员正站在半场线上,他半蹲着身子盯着地上的足球,注意注意,21号球员要开球了,他会选择怎样的脚法和路线呢?” 陆挽后脚给力,纵向前跃起,直本想那易拉罐旋腿一脚,路灯下易拉罐划过空中漂浮的粉尘,落到十多米处的人行道上。 “21号球员发球了!天哪他竟然将球传到了对方把手的三角区,现在对方三名球员齐向球进发,21号球员也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