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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小妖陆挽举起怀中的酒瓶:“曲教官,酒瓶给您!” 不周天翻云覆雨。曲星君面如死灰。 呼……不要算了。陆挽将酒瓶收回了怀里。 “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陆挽扭过脑袋寻找,在自己的包里。 抱着酒瓶,下床,鞋子呢?算了不穿了。 犯人不穿鞋!罪加一等! 陆挽看了看,将酒瓶塞到柜子里,然后翻出书包里的手机。 云轴子。 云轴子同学,你简直是小妖陆挽的护身天使! “喂?” “嘀嘀嘀……” 挂……挂了。 陆挽盯着手机屏幕,云轴子小天使,你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手机又一震。短信。 —陆挽,陈教官说医院不能打电话。 医院? —你去医院干嘛?生病了么? —没有。闻人哥打电话来,说洪院长找我。 明白了。云轴子要得不治之症,或者校医院无法医治之症状。 陆挽笑着靠在衣柜上,想着洪院长会让云轴子得个什么病。 可是,校医院什么时候不准打电话了? 各位陪审官注意了,审讯一半,小妖陆挽中场挂机,在和同学聊天! 曲星官大笔一挥:罪加一等! “那个,轴子。”陆挽看了看脸色不太好的曲不言说。 “以臣在?”曲不言问。 陆挽点点头。曲星官果然聪明! —陈教官让我问问,曲教官是不是在? 额…… —在。 —陈教官说,告诉曲教官:“武袂和闻人吵架了”。 “陈教官有话跟您说。”陆挽举起手机。 “念。”曲不言没有动。 陆挽撤回手机:“陈教官说,小武哥和闻人老师吵架了。” 曲不言看了看手机:“你问他,是床架吗?” 曲星君当众……教坏……污染…… 陆挽老老实实打字。 —曲教官问:“床架么?” “啊?”云轴子吓了一跳,他和陆挽的聊天范围还没有扩大到这种地步,这个备注为陆挽的人发来的短信中,有床架两个字! “曲教官问,是床架么?”云轴子看着陈以臣。 “曲不言,你大爷的!”说完陈以臣就憋着笑。憋不住,狂笑起来。 云轴子莫名其妙:“陈教官,床架是什么意思?” 他和陆挽的话题,顶多到了女同学内衣的颜色好漂亮轮廓很光滑,以及小挽挽和小轴轴早上又站起来了的地步。 一个缺妈一个缺爸妈,教育的缺失。 “床架就是……”陈以臣瞅着云轴子,没忍住又狂笑起来,边笑边挤出几个字:“这个……我回头……教你。” 等陈以臣笑够了,才想起来回:“你回他:曲不正经!” 云轴也老老实实打字。 陆挽看着那行字,觉得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言之有理。 “陈教官说:曲不正经。”陆挽看着曲不言。 啊,曲星君好定力!小妖陆挽佩服! 十秒钟。 “走。”曲不言说。 “去哪?”陆挽问。 “校医院。”看戏。 “我还没洗澡。”而且……身上就一件衬衫。 “洗过了。”曲不言开了门。 洗过了。没办法,昨晚的情况,只能选择把他洗干净或者,连人带酒瓶一起扔出去。 曲星君,有!洁!癖! 洗澡还抱着酒瓶的,曲不言也是第一次见。 ……第二次。 郁拂也抱着酒瓶。 “快点。”曲不言笑了。 陆挽胡乱翻了个裤子套上,踩上鞋子,抓了书包就跟了上去。 京大长距离范围内,曲不言就对这么几个地方熟:大一教师,兰枢办公室,食堂,cao练室,校医院。 如果在其他地方看到曲不言,那他一定是迷路了。 大四,不怎么上课也不用考虑工作和以后的曲不言,打发时间的方式十分独特:一个人出宿舍。校园溜达一圈,足够他花费一整天的时间回到原点。 所有没有郁拂的地方,都是迷宫。 校医院曲不言的专属病房中,武袂和闻人醉确实在打床架——床边打架。 陈以臣看到曲不言进了,指了指身旁的椅子,曲不言立刻会意过去。陆挽则跟着,来到紧张观战的云轴子旁边站着。 “你……怎么背着书包?”陆挽看着云轴子问。没有零食的时候,云轴子同学是不愿意背包的。 “刚从图书馆出来。要写作业。”云轴子看看陆挽的书包问:“你是不是也很多作业啊?” 不知道。 陆挽没听课。 云轴子同学,高中三年你什么时候见你的同桌写过作业? “嗯。”好像是有。 陆挽不说话了,专心观战。 “武袂你……”找不到形容词。 “武袂你……”该怎么开口? “武袂你……”要说啥来着? “武袂你……” 闻人醉憋得不行。武袂稳如泰山一言不发。 …… “他们这样多久了?”曲不言问。 “一个多小时了。”陈以臣明显对这剧情进展有点失望。 “你什么时候那么有耐心了。”曲不言说。 “你什么时候那么有耐心了?”陈以臣指了指陆挽问。 “陈教官过奖了。”曲不言继续观战。 “彼此彼此。”陈以臣也继续观战。 “武袂你……”闻人醉燃料快用完了,还是在这三个字。 “闻人老师您……”武袂仙君终于开口说话了,武袂仙君上下打量闻人老君一番,忧心忡忡地问:“……还疼么?” 还疼么? 疼么? 么! 陈以臣绷着嘴,不能笑。 陈仙君你不能笑! 严肃点俩仙僚打架呢! 俩仙僚在为一朵受伤的小花打架呢!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夫的少女心啊! 第20章 19 假病例 “闻人老师您……”武袂仙君终于开口说话了,武袂仙君上下打量闻人老君一番,忧心忡忡地问:“……还疼么?” 还疼么? 疼么? 么! 陈以臣绷着嘴,不能笑。 陈仙君你不能笑! 严肃点俩仙僚打架呢! 俩仙僚在为一朵受伤的小花打架呢! 一朵受伤的小黄花。 没绷住,陈以臣对着曲不言的肩膀一通乱拍,蹦坏了表情笑岔了气。 “我说曲不言,你要是憋不住,就别憋着了。”陈以臣狂笑着说。 曲不言清了清嗓子,脸皮下藏着的笑扭曲这表情,嘴角勾勾又收了回去。 “你要是想不明白,就别想了。”陆挽拍了拍云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