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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朝他刺来,却被那猛然间袭来的仙灵撞的往后猛退了数步,瞧见对面的叶澜灼,竟是站在原地,只念动术诀御剑,自己却不动了。 玄无滔心下一紧,心道他或许是牵动到伤口,无法亲自与之对搏了。 而此时的叶澜灼。 ……我的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可怕了光看着那斯恶剑朝自己刺过来叶澜灼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刀剑无眼啊刀剑无眼! 要不是方才自己反应够快,搞不好自己现在身上已经是一个大窟窿了啊! 他真的很害怕玄无滔此刻会在这个台子上直接做掉自己,正好杀人灭口…… 于是他选择了最保险的办法。 我不跟你正面刚了我纯御剑行不!再见!拜拜!我后退我怂!薄欢剑!交给你了!我就在后面给你做个能量供给! 那薄欢剑倒是颇有灵性,明白此时自己的主人大概是怂了,毫不犹豫的便窜到了叶澜灼的身前,蓝色气刃毫不留情的阵阵砍向玄无滔,保护着身后瑟瑟发抖的自家主人。 ……薄欢,等自己活着从这个台子上下去后,晚饭一定给你加鸡腿。看着眼前殊死一搏的薄欢剑,叶澜灼万分的感动。 对不起,以前我还嘲笑过你的名字,以后不会了。 薄欢:…… 却谁料,叶澜灼御剑御的正心惊胆战之时,却忽觉对方仙灵弱了些许,叶澜灼一怔,连忙抓住破绽,脚下翼行术一起,薄欢刹时飞回了叶澜灼手中,面前玄无滔用来抵御的蓝色仙灵被叶澜灼一剑挥开,毫不费力。 叶澜灼一时之间有点懵。 只见被砍开防御的玄无滔向后疾退数步,手中斯恶灵光刺眼,一道蓝色仙灵顺着斯恶冲向叶澜灼,叶澜灼侧身闪开,一剑刺去,却发觉…… 这道仙灵意外的好破? 未待叶澜灼再次举剑攻击,玄无滔的下一波攻击也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刹那间再次袭来,叶澜灼心下一凛,举剑抵挡,却发现此时玄无滔袭来的招数,灵光闪现,状似与一般招式无异,但所施展的仙灵却比一般招式要弱了半分,但光芒强烈,若不是他接下此招,台下观战之人绝对看不出这招式愈来愈弱,只会觉得自己愈战愈勇。 什么意思? 叶澜灼有些疑惑的看向对面不动声色的玄无滔,脑中忽然就回忆起自己小时候与爷爷下象棋时,爷爷与他对弈时所用的路数。 峰回路转千绕白引,让你费尽心思用尽头脑抓耳挠腮,结果最后还是能让你赢了他。 然而,整局棋,也都是他在控场。 想让你赢便让你赢,想让你输便让你输。 此时,叶澜灼的感觉,仿佛就是自己曾经跟爷爷下棋时的感觉。 他想让你就让你,想打你就打你。 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叶澜灼不知道这究竟是请君入瓮还是玄无滔当真是在让他,浑身仿佛都已不受控制,被那玄无滔牵着鼻子走。 此时他只想快点把这场莫名其妙的乱斗结束。 破解招式愈来愈凶猛,叶澜灼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打架,与一柄剑打架,与数不清的气刃打架,还是那种搞不好就能把自己给弄死的架。 他不是没和人打过架。 上初中那会儿他特别中二,交了个女朋友,结果那女朋友在外又勾三搭四,作为一个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的十五岁男孩,秦烨毫不犹豫的带了一帮自己的弟兄去找了那个所谓的“情敌”。 结果那场架打得特别的惨烈,秦烨虽然有时候很怂,但一帮子兄弟都为了他不要命了,他还怕什么?冲上去就跟没命了似的一顿乱揍。 后来他朋友跟他说,那天他们其实都以为秦烨会躲在后面不上前,但万万没想到那天的秦烨,宛如一条逃出笼子的疯狗。 那时秦烨正费力的拆着左臂上的绷带,哈哈一笑,却骂道:“去你妈的疯狗,你才疯狗!”继而又道:“狗急还跳墙呢,说明我潜力无限。” 这下轮到他那朋友哈哈大笑了“你看看你,你自己还不是把自己说成条狗!” 而此时的叶澜灼,仿佛又找到了当初中二时期跟人打群架的那种感觉。 却不是那时的少年意气热血沸腾。 ……而是狗急跳墙。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快要跳墙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cao控好自己的仙灵,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横冲直撞,也不知道自己受没受伤,就一个劲儿的往前冲。 只要能接近他!接触到他! 眼前的玄无滔两指一并,念动术诀,仙灵在四周飞速旋转,形成屏障,阻隔开叶澜灼那毫无章法频频袭来的招式,叶澜灼挥开碍事的仙灵,咬牙,忽然仿佛是找到了一个突破点般,口中念诀,仙灵全数灌注于手中薄欢,瞄准眼前之人,奋力刺去! 成败,在此一举! 然而叶澜灼这一剑刺去,却并未感觉到预料当中的艰难险阻,反而是那疾速旋转的仙灵屏障此时仿佛忽然失了作用般,就只是一个空空荡荡的摆设物,继而在叶澜灼错估面前仙灵屏障的阻隔能力之后,手中的剑,已经刹不住车了。 “玄无滔——!” 他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回事,忽然就喊出了面前那人的名字,许是想让他注意,又许是想让他赶紧躲开,又许是……根本什么都没想,就下意识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来不及了。 待叶澜灼再回神时,手中长剑席卷蓝色仙灵,已是结结实实的刺进了玄无滔的右肩。 叶澜灼一时之间吓得差点没直接就把手中的剑给拔掉然后扔出去。 鲜血顺着剑身缓缓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染红了玄无滔雪白的长衫。玄无滔向前踉跄了一步,叶澜灼反射性的上前想扶住他,那人却是一下子靠到了他的身上,撞得他差点没又往后倒退两步。 继而那人便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你伤了我,不能继续当擂主了……” 声音虚浮,却又有力。 叶澜灼怔了怔。 什……什么意思? 难道他方才…… 刹时,叶澜灼忽然就明白了玄无滔为什么在与他对战之时刻意耍花拳,之后又白白挨了他一剑……的用意。 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叶澜灼就任玄无滔靠在自己身上,呆滞的站在台上,直到下面有妙门宫的弟子冲了上来,将受伤的玄无滔扶了起来,一阵嘈杂后,一帮子人浩浩荡荡的将玄无滔扶进了道冲殿。 “方才究竟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都没看清,就只见得那仁朱君刺了天尊一剑……” “真是刀剑无眼啊……” “我觉得天尊定是让他了,不然他一个小小的仁朱君,怎能伤了我们天尊!” “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