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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落在李桓的掌中,他握不住,那里柔软的温度烫得他头脑发昏,不似真实,试着揉捏了两下,李慕仪一下咬住唇,却没来得及咬住声音。 这一声细小的呻吟对于李桓来说更像一种准许,他回过神来,双手将圆润肥满的雪乳抓捧在一处,湿涩的舌舔过她嫩白的肌肤,在乳周灵活打转,最后将那挺立的乳尖儿一下吞入口中。 他犹似小儿含嘬奶乳,吸吮着那胸前的红珠,贪婪地咂弄。李慕仪腰都软了,又麻又痛,腹下阵阵酥痒,她不觉得欢愉,只觉痛得很。 嘴中涎泽靡靡水响,叽咛有声,李桓去亲吻李慕仪的锁骨,低声央求道:“jiejie疼我……jiejie……” 他说着,抓住李慕仪的手往自己腹下按。她羞愤无匹,闭上眼逃避,眼泪淌个不断,自是看不见的,只能感觉到阳物欲望满满,在她掌心中跳动摩挲,彰显着他的渴求。 李桓发出一阵轻缓的心满意足的哼声,轻动着腰在她手中挺弄,可人总是贪心,很快,他就觉出不满足,不满足这种无法明确将她占有的方式。 他摸了瓶玫瑰凝露来,蜜色的黏稠腻液浇在李慕仪胸前,冰得她微微颤抖。李桓将玫瑰露揉弄开来,两团饱满的乳很快蜜光水亮,显得愈发丰盈。 李慕仪或是想到他要如何,不断挣扎着,濒临崩溃地呜咽:“你不能这样对我……李桓,李桓……!只有你不能……你不能……” 为何?为何什么人都能,只有他不能? 第42章 凋碧树(四) < 掌中雀(弃吴钩)|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guelder rose 第42章 凋碧树(四) 李桓以为,对于李慕仪来说,自己不过就是一把好用的刀。是她碍于恩情,不得不扶持的傀儡;是她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不得不亲近的棋子…… 恨怒摧着李桓的理智,他看着她含泪的眼,潮红的脸,又想在李绍身下时,她可也会有这副动情模样? 他越想越躁,胯下紫黑龙器贲张勃发,guntang似火,刃一样划过李慕仪的肌肤,那物像将她的皮rou都剥了开来,给予最深切的羞辱。 李慕仪推搡着他的腰,“我不欠你的,我不欠你的!李桓,你这样待我……?” 李桓:“jiejie不是为了还高家的恩才来的么?母后把你给了朕,你就是朕的人。” “我不是!我不是!”李慕仪泣不成声,发了疯一样捶打李桓。乱挣的手教他交叉反推到胸前按住,两个柔白软团被胳膊拱得隆圆。 李桓年轻,又是在李慕仪诸人的相护下长大的,日子再煎熬,也不曾经受太多的大风大浪,生得白净,腰身紧致匀称,骑坐在她的腰腹间,稍稍撑着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朕要jiejie看着。” 李慕仪紧紧蹙眉,闭上了眼。 目光下移,那挺立的粉色乳尖,李桓滚了滚发干的喉咙,性器深入,湿滑的乳温柔地裹护着,李桓急喘了一声,开始一下一下顶进,顶在软白乳rou上。 李慕仪没能压住泣意,哭了一声,也仅仅这一声,她死死咬住唇,闭眼侧首避开着他。 李桓如此,让她觉不出自己还算个人,只是男人可以用来发泄欲望与怨恨的物什。 * 水榭前,守卫拦住了女子的去路,“王爷不见客。” “您帮忙传报一声,只讲奴婢是长公主府的,当真有要事禀报。” 守卫横眉,“长公主府的?更不要见了,回罢!” 婢女眼见情势如此,愈发心急如焚,又想到这些年李慕仪予她的照拂,只想临了再尽一份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扑通跪下,朝着水榭磕头,“请王爷开恩,救救殿下——!” 守卫抽出半截刀,怒目喝道:“我看你是女娃,才恕了你惊扰的罪。再不清净,别怪我不客气!” 那婢子却是烈性,毫无退缩,“请王爷开恩!” 两人对峙半晌,水榭传来李绍懒懒的声音,“准。” 守卫愤愤让开一条道。婢女松了一口气,入内,见水榭中还有个文官模样的人。随在长公主身边多年,这些官员,她也认得不少,此人想必就是鸿胪寺卿了。 水榭中浮着浓郁的酒气,李绍席地而坐,披头散发,眼色迷离,看样子已然大醉。他勉强抬起眼,瞥见她,见不着有什么兴致,“何事?” 婢女见有其他官员在场,不敢直言。李绍手指抬了抬,鸿胪寺卿满脸失望,退出水榭外稍作等候。 婢女叩首,硬着头皮禀道:“王爷,殿下入宫,说什么要做个了断,是拿着刀去的。” “怎么,她想杀谁?”李绍嗤笑一声,又寻了酒来喝,含混地说,“无论是谁,自有十三护着。她想杀了十三,那才是真的了断,死也无憾,你该替她高兴。” “如果殿下是自我了断呢?”婢女眼中含泪,“殿下说,她寂寞得很……” 她不知如何说服李绍,左右犹疑,决心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一块红绸缎包裹着的东西,奉到李绍面前,“殿下临走前托付奴婢,将此物烧去,算作祭奠。” 她跪上前,红绸缎展开,还是那个小拨浪鼓。 李绍冷笑了一声,不言。 婢女道:“女医诊了喜脉那日,殿下本不高兴,不吃不喝了两日,又是吐又是哭,不见有气色。赶上后府的厨娘添了个孙子,正巧过满月,殿下赏了银镯儿作福,厨娘抱着孙子来谢恩……” “殿下想抱抱那孩子,厨娘自是高兴,教她怎么抱。殿下学得很快,那孩子一开始还啼哭不止,殿下逗哄了两声,又笑个不停。那日殿下跟奴婢说,怀孕的事,想亲自告诉王爷……” 婢女再上前了两步,将拨浪鼓拿开,李绍才看见红绸布上还有绣样,是个虎头,原来不是块布,而是块小孩儿肚兜,继续道:“……又听厨娘讲民间祈佑婴儿康健,便做虎头肚兜,以防五毒。” 李绍的手一下拢紧了。 婢女不住地流泪,“奴婢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没了那孩子,殿下才是最伤心的人。” 李绍曲了曲膝,仿佛欲起身,只是酒力太猛,晃了几下又重新跌回,李绍咬着牙一拳砸下,喝道:“徐少常!” 那鸿胪寺卿徐少常进来,李绍揉着发疼的额头,再问:“方才,你讲什么?” “越祇王子与其国使臣来大梁朝觐,此行意欲向皇上提亲,求娶长公主殿下,以修永好。” “即刻进宫,将此事告诉十三。” 第43章 凋碧树(五) < 掌中雀(弃吴钩)|PO18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