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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和利。 一报还一报,他眼睛里看的,是恨。 骆烬看不起毒贩,也不会信警察,他自己便是理。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以身犯险?林骁,别给我戴你们警察那一套的光环。”他风轻云淡的反问,也把林骁话里的笃定都不留情面的推翻。 林骁明白了,定定的看着他:“看来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骆烬的沉默已经是最直观的回答。 林骁见自己苦口婆心这么久都没唤起骆烬的半点旧情,有点气结:“你到底...” 骆烬起身,耐心已经用完了:“林正凯应该还不知道你来这里?” 林骁:“......” 打蛇打七寸,骆烬是真的狠。 从小到大,林骁纨绔嚣张惯了,唯独在他爸面前怂。 这次来芒市,当然不是光明正大来的。 说骆烬冷漠,可他还记得这点。 林骁低落下去的心绪再度复杂起来。 骆烬留下一句,转身就要上楼。 林骁不甘心憋了七年的话就这么草草几句被终止,朝那抹背影喊了声:“骆烬。” “七年没见了,见了不是装不认识,就是这么不受待见?” 见骆烬顿下步子,他做出最后的尝试,发出邀请:“好歹喝一杯?” “不跟警察喝。”骆烬拒绝的干脆明了,还直接给出了逐客令:“不送。” 林骁见对话也进行不下去了,索性把话说完:“行,既然你不肯承认,我丑话也先说在前头,这次我来也不全是因为你,也不会这么快回去。” “骆总,以后咱们见面公事公办。” 骆烬已经走到楼梯口了,显然不会再搭理他的话。 走至楼梯的拐口处,骆烬停下了。 南弥就蹲坐在第一级台阶上,肩膀贴墙倚着,身上还是那身狼狈的穿着。 她知道骆烬上来了,也知道她偷听了这番对话被骆烬知道后果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可对上骆烬那双幽深的眸子时,她还是没动。 “听够了?”骆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对她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也没表现出恼怒。 南弥垂下头,双手搭在膝盖上,饶有一种明知故犯的认错样儿。 骆烬盯着她的头顶,视线穿过她想起久远前的事。 不知不觉,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留了五年了。言言 一眨眼,他在这里也已经七年。 时间,真是不经用。 南弥垂着头不说话,骆烬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现在没那么多精力发火。 也不想。 这些事,曾经重重的压在他身上太久,久得他淹进这个染缸里后就开始不去想起。 说忘了,其实也不为过。 她听了也就听了。 随她。 于是骆烬不再管她,跨步继续上楼。 步数走进南弥心里。 就在骆烬要走完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闷闷的声音。 “我起不来了,脚酸。”南弥依旧还是刚才的姿势,因为没把握骆烬会不会帮,所以像是在喃喃自语。 闻言,骆烬蹙眉,却也转了身。 看着那抹纤瘦的背影,骆烬有点失笑,莫名的。 难怪,偷听完了,还敢坐在这里被他抓个现成。 还真以为她现在胆子大到连死都不怕了。 骆烬折回,一捞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视线落下去,还能看到她颈间的淤红。 南弥双手覆上骆烬的脖子,视线正好抵上他的下巴。 她现在其实还有很多疑惑,可她没开口。 不知道该从哪一个开始问。 骆烬把她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放下,没立即走,而是说了句:“现在胆子不小了?” 得寸进尺的事情,又敢做了。 不仅做了,骆烬还纵容了。 所以这句话此时变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南弥抬头看着骆烬,视线直直的,心里藏着股涩。 这个男人,她跟了五年,生活习惯,喜怒哀乐,无一不跟他挂了钩。 可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看清楚他。 真是,不公平。 骆烬一身污秽,正要进浴室洗,本没有要和南弥多说的打算。 见他要走,南弥伸手拉住他。 又快又急,晚一秒生怕就抓不住了似的。 “你,会走么?” ☆、烟。 Chapter 021 烟。 / 南弥会这么问,也正常。 一直庇护她的大树有朝一日真的要挪根了, 谁都会慌。 骆烬看着那只紧抓住自己的手, 根骨分明的指上还沾着血渍和灰。 骆烬盯着这双手数秒,而后侧身避开她的手:“用不着你担心这个。” 说完, 转身进了浴室。 南弥的手落在空中,视线跟在骆烬冷漠的背影上。 也是, 骆烬走不走也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问与不问,结果都跟她没关系。 南弥收回手 ,扶着沙发起身, 小腿隐约还在发软, 又坐回去把高跟鞋脱了,而后走近隔壁房间去洗澡。 当天傍晚,阿辉就把南弥送回了家。 她知道, 是骆烬的意思。 他们现在连买卖关系都没了, 他没必要留她。 昨晚从骆烬身上感受到的柔软和温度,不过是形势所迫, 只是再短暂不过的霓虹,沉陷和贪恋都是罪过。 是她生出了多余的妄想。 * 上楼时,林骁站在她家门口, 也是站在上次骆烬所站的窗前, 听闻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 “回来了。”林骁的脸上带着一夜没睡的痕迹。 但是南弥对他为什么等在这里又等了有多久并不感兴趣,收回视线, 自顾打开门进去。 就在门重新合上时,林骁的手抵了上来,因连轴转了将近三十个小时,他的声线里也透着股倦:“你也不想跟我谈谈?” 南弥手中的动作没变,也没有让林骁进门的意思:“没必要。” 林骁蹙眉。 到底是骆烬身边的人,冷漠起来都一个模样。 “我有话想跟你说。”林骁的手用力,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推门进,但是他没有。 在僵持下,南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索性也不在坚持,直接把门大大的拉开。 她看着林骁,话语冰冷:“说什么?” “说你和骆烬之间多少年前是什么至交关系?” “说你现在出现是为了让他回头是岸?” “说你接近我,美曰其名的帮我,只是为了能够接近骆烬?” “还是说,”她笑出一声:“林警官来,还是想追求我?” 讽刺,尖锐,跟刺一样,朝林骁扎过来。 林骁看着她,很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