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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他站在光尽头 作者:沈玦 地址: 章节:共 48 章,最新章节:等。 备注: ————总有人爱你,灼心刺骨,不畏世俗。 骆烬把南弥放在身边五年。 给她风光,也让她收起利爪。 给她怀抱,也扔她进最险的局。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有多危险。 却从来没有想过,是要命的那种。 他们是常人眼里的黑,是话到嘴边的自觉噤声,是避而远之的肮脏。 可是撕开表象,没人比他们干净多少。 骆烬对南弥,是万劫不复,也是劫后余生。 他的狠,对所有人,包括她。 但他唯一那点善,只给了她。 骆烬:“你信不信?” 她不语,便是信。 他偏要听她开口,于是耐心着等。 她答:“信。” 骆烬:“信什么?” 南弥:“信你。” -----【下一本开】【预收一下吗】 庄村治安并不好,不对,是根本没有。 谁拳头硬,谁老大。 这条街,庄屿是老大。 第一次见,庄屿和兄弟抢了白攸的钱包,连身份证都没给她留。 后来街上的人都知道白攸是城里来的,有钱,还长得好看,都在打她的主意。 白攸也不傻,花高价雇庄屿保她在庄村的安危。 后来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白攸思想开放,也玩过饮食男女那一套,无所谓。 庄屿长得不赖,贴上来的女人没少过,更无所谓。 再后来,情这种东西最不客气,想来就来。 她想带他去外面的世界,更好更大,有她过去和将来的世界。 他也想走出自己黑暗的世界,只把那颗热腾腾的心掏给她。 无助的时候,她哭着咬着自己,差点把自己变得和他一样,歇斯底里: “我动摇不了你,影响不了你。” “不是我学术上的不足,是我感情上的失败。” 白攸要走,庄屿终于慌了,什么误会什么利益什么议论纠纷,他都不顾了,只抱着她: “你想改变我,想控制我,想撕开我来博取众人的喝彩。” “不管是不是,可以,都可以。” 他把脸从后埋进她的颈间:“我坏了,没你好不了。” “你...救救我吧。” Tips: 1:男主有遗传性精神病 2:女主是人类学家 3:先走肾后走心,双非C 走肾的时候很走肾,走心的时候很走心,over。——微博:海绵宝宝哭笑了 ☆、主。 Chapter 001 主 / 夜沉的厉害,凌厉的风从脸上刮过去,除了肌肤直接可感受到的寒,那就是醉酒之后难得的片刻清醒。 风一过,脑子醒了,觉得还没喝够,拖着踉跄的步子重新走进霓虹交错的会所大门。 门推开,夹杂着烟酒和人体味的气流迎面扑过来,像是个怀抱,热情又隆重的向推开这扇门的人敞开双臂,然后用整耳欲聋的DJ声和欢笑声来表示欢迎。 这里,是迷夜。是让人流连忘返的消金窟。 酒保端着托盘送酒,脸上维持着整个会所最端正又平和的神情,给每一个伸手的客人递出酒。 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落进酒吧眼中时,酒保即使没有抬头也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只手的主人。这只手很白,指甲涂有艳丽的红,在交错的灯光下透着股十足的魅惑,明明是最世俗的颜色,在她的手上却别有一番风味。 酒保立马转身朝吧台走去换了一杯特调的酒,前后不到两分钟就将杯加多冰的杜松子酒送到了女人的手上,叫了声:“弥姐。” 女人自然而然的伸回手,扬了下下巴算是做了回应,而后边呷了一口酒边往会所内部走去,脚下的步伐很慢,又急又震的音乐节奏没有影响到她半分,她闲适的模样就像是午后散步时恰逢路过。 如果地点不是迷夜的话,会更像。 南弥一路朝五楼贵宾包厢走,路上的人见了都会朝她点下头,招呼一声。 她目不斜视,慢条斯理的摇晃着杯中的冰,脚下的高跟鞋在厚重的地毯上没踩出声响,她微微蹙了下眉头,停住了。手还在半空中端着酒杯。 走廊处的服务生看到南弥停下,立即上前:“弥姐,怎么了?” 南弥侧了下头,垂落下视线去看地面,声音不咸不淡,但隐隐透着不悦:“地毯谁换的?” 她不记得她有在会所里放地毯的安排。 上一次来,也没有。 服务生也看了眼三天前铺好的地毯,见南弥脸色不好,说话也有点紧张:“不是弥姐你让换的吗?” 南弥的面相薄凉,乍一眼看去有生人勿近的冷漠,说话的口吻稍微降点温度,就越发给人一种不敢招惹的惶恐。 她皱了下眉头,手中的酒杯没有任何征兆的滑落,酒离开杯子洒进价格不菲的地毯里,玻璃杯跌下去传出一声被淹没的闷响。 服务生内心一颤,再看过去的时候只有南弥那抹高挑又冷艳的背影:“明天,我要听到杯子碎的声音。” 南弥喝醉酒的时候不怎么记事,也许铺新地毯的这件事情就是她在喝高了之后话随口一说。 迷夜里面的每一个人办事效率都极高,遵从吩咐的态度也尤其积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这个管事人多有威慑或管理能力,其实也不过是不敢不听、不敢不做罢了。 他们怕的这个人,不是她。 南弥的步子在555门前停下,门口的服务生立即替她开了房门,没敲门。 门打开,南弥没立刻进,而是站了那么会,垂头借着走廊的灯光看自己的指甲。 “——卡兹”。 从里面砸出来一个酒杯,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她的脚边。 南弥手中的动作一顿,冰冷的视线往下移,落在脚背上的那两滴酒渍上,瞳眸覆上一层寒。 服务生见状立即进去,刚要对这间高级包厢里的贵客进行友善提醒的时候,南弥突然扬起了红唇,伸手将服务生拦住,抬脚踏过玻璃渣,进了包厢。 南弥扫视了一圈包厢里的人,五个迷夜里的姿色上等小姐,三个中年西装革履却早就撕扯的领带外套都不知所踪的男人,她眯了下眼,觉得人数不对,于是又朝另一侧沙发上看过去。 角落靠墙的长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