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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刚登基时也才入了三名妻妾。这也遭至近些年朝堂的官员屡屡上奏陛下子嗣单薄,要充盈后宫。 这才有了她这次的入宫事件。 而宫人的多少也与这后宫主子的人数息息相关,要伺候的人少了,这宫人自然也少了很多。相比前朝前前朝,隔壁的胡国、汉国和金国的后宫人数,也都是远远不及。 因此大夏皇宫里的宫人数量也一直都是宁缺毋滥,哪怕只是一个烧火浣衣的小奴才,那也都是身家清白,对皇帝绝对忠心耿耿之人。 整个皇宫都被严格控制在了皇帝和皇帝亲信的手中。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月牙儿听了这些奴才们的话,她是真的不敢瞎折腾算说话了…… 月牙儿越是深思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个暴君要是这么会做人的话,怎么在外面还有暴君的名声? 还有白晚晚和男主的事,原书里他俩可就是在这宫里认识的啊! 不对不对,这里面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这个皇帝肯定还是哪里有问题,不然无缘无故又怎么会被人叫暴君? 这几名宫人可一句暴君的坏话都没说,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敢说真话? 月牙儿该知道的也问的差不多了,遂挥退了那几名粗使宫人,她想和看起来知道的更多一点的玉暖生烟二人,单独聊聊。 “你二人上个主子是怎没了的?”月牙儿终是想到了这一个突破口,问了出来。 也可以说是她胆子大吧,她总觉得这事在宫里肯定也不是秘密,就算这皇宫再处处是皇帝的眼线,她也不能真就什么都不闻不问吧?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帅气暴君,到底是哪里暴君了,实在是让人无法安心。 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两个丫头向她再多倒一点料才行。 玉暖生烟二人被她问的,当即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玉暖可怜兮兮地道:“娘娘,左公公将我二人给您,其实就是默许了我二人对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是这个问题与陛下有关,未免太过不敬,请允许我二人跪着回话吧。” “……” 月牙儿被她两这一跪给吓得够呛,一开始还以为她们要打死不说呢,没想到是这个反转,只得无奈点头:“……行吧,那跪着说。” 玉暖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道:“梅妃娘娘是两月前侍寝时没了的。” 生烟也道:“是的,那时春寒料峭,天还凉的很。” “……” 月牙儿左等右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两人:“酝酿了半天,就这两句?” 二人尴尬。生烟解释道:“是啊娘娘,眼看梅妃进去,直至陛下走出吩咐左公公等人进去收拾,奴婢们也没觉得陛下和平时有何不同……而那时的梅妃娘娘已经……都不成人样了……” 月牙儿:“……” 玉暖也跟着补充:“所以一定是梅妃娘娘哪里不对,哪里冒犯了陛下,才会没了的。陛下从不滥杀无辜!” “……”月牙儿实在无法想象这种手撕美人的恐怖场景,只感觉头皮发麻,她昨夜居然还就跟这个可怕的皇帝糊里糊涂的睡了一晚,可真特么的大难不死! 月牙儿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的暴君吹搞得头痛。愈发觉得这皇宫谜团太多,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如今她甚至都被吓得,都要不记得昨天见到暴君的心动瞬间了,一想起这么好看耐看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变态杀人狂,她就心里直打怵,感觉自己入宫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魔窟…… 心生凉意的月牙儿木木地开了门,迎着阳光在殿门口站住了发呆。 那叫一个百感交集。 玉暖生烟担心主子晒黑,又忙去为她找来遮盖、座椅,就在边上陪她看着风华宫院中的花花草草。 月牙儿在阳光的氛围里浑身舒适,就这样不知不觉熬到了中午,月牙儿继晚饭早饭后,也迎来了宫里的第一顿午饭。 只是…… 当月牙儿看见饭菜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就绷不住了,早上吃咸菜馒头也就算了,大中午也吃的跟现代大食堂一样,这古代也太难混了吧。 玉暖比较细心一点,似乎看出了她对饭菜的失望,安慰她道:“娘娘别难过,只要您下次真正成了陛下的女人,那还不是想吃啥吃啥?” 月牙儿:“……” 等等,你在说什么? ……什么叫真正成了陛下的女人?你们咋啥都知道呢啊! “你二人吃过了么,平常吃的什么?” 生烟道:“娘娘,奴婢们有一个素菜,米饭是粗糙的粳米,自然是比不上您的白米饭的。” 玉暖也擦着眼泪:“娘娘,奴婢们能吃饱都很满足了,奴婢还记得小时候草原干旱,什么吃的都没有的时候……” 月牙儿本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又听如此心酸言语,一时也是心情复杂,默默拿起了筷子。 不得不说,饭菜虽然按她的眼光来说极为普通,但做的确实精细,口感也不错,比前世大食堂吃的还是要好多了的,她心里为自己的挑食惭愧,这个时代很多人都还吃不饱呢,她到底还在想什么,遂默默把饭菜都吃了个干净。 唉,这个穿书可真的是遭大罪了,这半天算是彻底颠覆了她昨日之前的那些虚无缥缈享福梦。 也就这些漂亮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的衣裳还能安慰她受伤的心灵了。 毕竟‘嘴吃千口无人知,身穿破衣有人欺’啊! “对了,这对面的云雪阁是怎么了,刚才好像还进了个老公公?” 玉暖一直在月牙儿身边,自然知道她问的是啥,于是答道:“娘娘,那人是宫中的御医,可能是那里有主子病了。” 月牙儿听此生病这才想起来,原书女主病前确实好像还有水刑一遭,可能女主昨晚被淹的不轻哦,唔,看来女主的路线还是差不多,她很快就要遇到她的男主宇文昌了呢。 那……道不同不相为谋,就这么过叭。 太阳就这样日渐偏西,西殿的揽月轩到了下午门口就没了太阳,月牙儿几人也收拾回了殿内。 赫连云庚也在一天的忙碌中,渐渐忙到了晚上。当夜晚来临后,他又沉在太微宫批阅奏折批了很久。 而每到这时,也就又到了左公公心里痒痒的想给陛下塞人的时候了,陛下昨日好像还挺喜欢那姑娘的? 唔,不过今晚可不能再偷偷塞了,陛下一向不喜欢太微宫进人,可一不可再啊。 赫连云庚今天的心疾疼痛减轻了许多,一直坚持到他奏章批的差不多了才又开始彻底发作。 心疾的疼痛持续袭来,让他时时刻刻都不安宁,看奏折的效率也渐渐被影响,让他需要花费更多的精神去思考。 越是这个时候,他也就愈发对昨夜的少女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