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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个嘴巴。咱们学校谁不知道杜雪薇杜大美人,你用得着这样?” 杜雪薇长的也不差,她身材高挑,比安然还要高出五公分,双大长腿笔直。跟安然样她的头发也是编成两个麻花垂在肩膀上,秀发乌黑明亮如缎。 两个人说不上谁更美些,只能说个人的喜好不同。至少安然是这么认为的。 杜雪薇性格大方爽朗,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杜雪薇见安然洗头洗澡用的收拾手工皂,还好奇过。知道是她自己做的之后,就拿自己的东西跟她换。如今三年过去,她的皮肤虽说不如安然的这么白皙,比起其他人也要好上很多。 杜雪薇说学校喜欢安然的男生排成排,实际上爱慕杜雪薇的也不少,只不过杜雪薇跟安然样,都没有正眼瞧他们罢了。 因此,安然觉得她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妄自菲薄。 两个人说说笑 笑就这样路走到会议室门口,此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两人对着学校的领导、导师鞠了个躬打了个招呼就找地方坐下了。 能考上京师农业大学的都是佼佼者,在这里能拿到年级前二十名确实不容易。这二十名里面,其女生只有三个,其他的都是男生。除了安然和杜雪薇剩下的个女生叫做余杭。 只不过跟两人不同,余杭不怎么打扮,每天都是蓝色的工作服,她又带着厚厚的眼镜,标准的乖乖女学霸风格。而余杭每次看安然和杜雪薇都是斜着眼睛。仿佛自己跟这样的人并列学校前二十是种耻辱样。 虽然安然对余杭并不感冒,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厉害。据说余杭从进校来就是第名,如今过去四个年头,还没有谁能让她动动屁股底下的椅子。 这次来的只有三个女生,按理说女生应该坐在起的,可余杭并没有,她坐在了年级第二的旁边。那是个男生,据说余杭直都是这样,只跟学校的前几名说话交往,似乎他们才应该是国的,别人就不配跟她说话。 看到余杭坐在那边,杜雪薇撇撇嘴,小声的嘀咕了句:“装模作样。” 怕学校的领导听见对她们的印象不好,安然赶紧的用胳膊碰了碰她。 杜雪薇紧跟着正襟危坐,不再说话了,等待着会议开始。 李富国紧跟着两人进来,他进来看了四周眼,最后居然向着安然两人坐着的地方走来。 安然皱了下眉头,紧抿着唇什么都没说。她是挨着杜雪薇和另外个男生坐的,李富国过来只能坐在杜雪薇旁边。 杜雪薇也不高兴,不过这时人都来齐了,大家都安静的坐着,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让李富国坐到别的地方去,那样显得自己太不友爱同学了。因此,她只是瞪了李富国眼,自己往安然这边挪了下。 “今天叫大家来,主要是说说半个月前咱们学校的特殊任务。当时就说了,这次是因为下面运输队要求,咱们去义务帮忙。有的同学做得很好,认真努力,那是路上遇到风雨也跟着运输队的人起把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这虽然是你们分内的事情,但也是值得表扬的。” “而有的同学呢,那是敷衍了事,路上也不积极配合运输队,净干些拖后腿的事情。你们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学校不会知道吗?还是你们以为自己有本事手遮天?瞧瞧你们干的这事,些常见病都发现不了,就让他们装上车?你们是大四学生,是学校考试前二十名?我看你们连大刚入学的都不如?” 说起这事,校领导就生气。丢人,简直太丢人了。 这种合作也就是近几年才有的事情,以前虽然也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不足,可像这次这样,病鸡就装车,路上死了二三十的事情还是头次。 你说你运过去都有死苗子了,人家不收、批评你让你些检查是不是应该?他可倒好,还跟人家吵起来了,推卸责任。 说起这事校领导就来气,先不提那学生当时就被强硬的退回了学校,就说现在,那车鸡苗个不剩全没了。这事出了之后就有兽医去检查,人家说的很明白,这要是在事发当时就注射疫苗药物,至少也能保住大半。 现在呢,因为他们的学生不在意疏忽,全没了? 全没了啊? 先不说因为死了这么批鸡苗,养殖场的任务不够,单说那些鸡苗的培育费用,就是笔不小的开支。 如果说是因为瘟疫,这种不可控制的事情,死了也就死了,他们虽然心疼也没有办法。 可、它、偏、偏、不、是。 想到这里,校领导啪的声摔了搪瓷缸子。 这出吓的会议室里的人哆嗦,大家心里都在猜测这人是谁?没去跟运输队的人自然不担心,他们虽然低着头,不过眼睛却不老实的在观察别人。 跟着去的人,那些不认真工作敷衍了事的,则有些心虚,生怕自己的工作也出现这样的失误,他们倒是老实的低下头,不管去打量别人。 这二十人里面恐怕也只有安然知道校领导说的是谁了吧? 她不着痕迹的斜了李富国眼。在她跟陆闻第二次回市区拉猪崽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事。也是因为李富国提前被送走,他们的工作量被加重。运送完猪崽之后还帮着拉了车鸡苗。 不得不说鸡苗这东西确实比猪崽更需要细心仔细,也更耗费时间。耐心不够的,的确很容易犯错误。 好在她从不缺耐心,她帮忙运送的那批从出发什么样,到了目的地依旧是什么样。不,也可以说是比刚开始装车的时候还要活泼有精神。 见大家不说话,校领导气的直接点名了,“李富国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哦,原来是他啊。 这时大家才敢抬起头打量李富国。 李富国被大家鄙夷谴责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他余光看见安然冷静的坐在那里,心里更是愤怒。他口不择言道:“我本来就不擅长给鸡治病,我最拿手的是给猪看病。可是当时有个同学仗着自己跟运输队有关系就把这个任务给抢走了,我不得已只能选择自己不擅长的。对于造成的影响和损失,我愿意赔偿,但是对某个人滥用职权,我也要投诉。” 安然要被他的无耻给气笑了,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他说的谁。整个运输队就自己个有关系的,他这是要把错误扣在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安然站起来冷笑道:“李同学,人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人,当初你跟我是分在个运输队的,除了我们两个,还有个学长。当时发生了什么,谁又说了什么。我想学长们不至于健忘到不记得。你说某个人滥用关系,那个运输队只有我哥在里面。你说这话,你敢和我起去跟学长们对质吗?” “各位领导、导师,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安然不卑不亢,三言两语就把当时的事情说了遍。她不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