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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一条活路,你们办不成差事就回不了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难道要漂泊一辈子?” 涵之策马而来,见此地光景,厉声道:“将他们拿下,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只听得刀剑落地,四人投降了,纵然有通天本事,眼下打起来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终究是保命要紧。 待他们被制服,涵之才下马,扶意喊着jiejie跑向她,被涵之抱在怀中,温柔地说:“别怕,已经没事了。” “大姐。”祝镕走来,眼中的杀气尚未褪去,正努力调整气息。 涵之冷静地说:“父王已经和你姐夫汇合,他们安顿好了,我便折返来接应你们,扶意怀着身孕,我实在不放心。” 祝镕将扶意从jiejie怀中拉入自己的怀里,他的心依然猛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膛,但还未开口,扶意却说:“镕哥哥,你走吧,我和大jiejie慢慢就来,平理太容易冲动,你要去保护他,看着他,将来毫发无损地把他带回去。” ------------ 第425章 先发制人 祝镕尚未从方才的惊险中冷静下来,一时舍不得与扶意分开,涵之见他犹豫,便也不催促,先去处置那四个密探。 “镕哥哥,我没事了。”扶意被紧紧抱着,身子虽没有不适,可担心丈夫,更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 方才若非大jiejie带兵从天而降,他们夫妻要么共赴黄泉,要么就阴阳两隔,很难脱险。 “再也不要说,让我丢下你独活的话。”祝镕说,“答应我,扶意,再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再让你身处险境。” 扶意却示意他蹲下来些,然后捧着脸就狠狠亲了一口:“我还活着,我没事啊,镕哥哥,我再也不说了,我答应你好不好。” 那边厢,涵之不经意回眸,刚好看见弟弟和弟妹这一幕,方才还严词厉色对几个密探说话,一瞬间就破功笑了,不愿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又匆匆避开了目光。 扶意自然是不顾忌那么多,才会当众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现在没有什么比自己鲜活的存在着,比自己会平安能让丈夫放心的了。 “镕哥哥,你走吧,我和大jiejie很快就来。”扶意说,“这一仗后,我大齐必定国威更胜从前,将来你再想要打仗,可就没机会了。” 祝镕终于有了笑容:“这叫什么话。” 扶意说:“真是这样,别等你去了,王爷都打完了,去吧去吧,把祝镕的大名也传到雍罗、赞西去,让他们知道我大齐军魂后继有人,那我将来可就更威风了。” “好……”祝镕一时没忍住,也深深吻下来,又将扶意抱在怀中:“一定保重,我们军营见。” 扶意安心了:“军营见。” 待夫妻俩分开,祝镕便来向大jiejie辞别,涵之叮嘱了弟弟一些话,把最好的军马给了他,带着扶意目送他和两位士兵远去。 马蹄匆匆,少年如风而去,待沙尘散开,祝镕早已没了踪影,扶意回眸看倒在地上的马儿,这陪伴了他们一路的大家伙,正承受着伤痛。 涵之说:“他们看过了,伤势不严重,我们会带回去,父王最珍惜马匹。别担心,就算以后不能长途跋涉,也不能让它死在这里。” 扶意此刻才有心思仔细看大jiejie,满心敬佩:“大jiejie,您穿戎装可真好看。” 涵之嗔道:“嘴甜,不就是一件衣裳。” 扶意再问:“您的身体好吗,可还有发过病。” 涵之带着她上马车,一面说:“去京城的途中发过一回,但不严重,后来父王决定不去京城,赶赴边境,这些天里,我没发作过。算一算,前两回之间,也隔了很久,看来要等再下一次,不知几时。” 扶意很高兴:“一定很快就会痊愈,再也不发作了。” 涵之则稍稍严肃几分,逗着扶意凶道:“你和镕儿鼓捣的什么神药,是骗人的吧?” 在jiejie面前,扶意就变得小了,只会软乎乎地傻笑:“您发现了?” 涵之嗔道:“跟着他,不学好,怎么能骗我呢。” 扶意正经说:“但是有用啊,您心里有了支撑,心态就好了,心态好身体自然好得快。不过眼下,也不需要什么药了,世子爷就是您最好的药。” 涵之轻轻拧了扶意的脸颊:“还以为你是乖孩子,和镕儿却是一路的坏。” 可低头见扶意的肚子隆起,但身形瘦弱,面上憔悴疲倦,连原本漂亮的肌肤也变得干燥暗沉,根本不是孕妇该有的模样,便是十分心疼,温柔地说:“好了,接下来什么都要听jiejie的,让jiejie照顾你。” 扶意眼圈一红,她心里终究是害怕和委屈的,之后和涵之依偎着,几十人的队伍缓缓上路,便说起这一路的遭遇,自然也提到了家里。 扶意告诉大jiejie,祝镕虽然希望皇帝和王爷,能不动干戈地化解矛盾,但也猜到了他们彼此都不会放弃。 一早就想好,在皇帝这边,到最后一步再也走不通,除了杀王爷别无选择时,他就放弃一切,为了大齐和百姓追随王爷。 扶意说:“其他的,我都猜了一半一半,只有一件事是我没想到的,不知王爷和jiejie是否收到消息,京城里出事了。父亲被告发弹劾,恐怕眼下已经进了大牢,奶奶她们也一定被软禁看管起来。” 涵之说:“我得到消息了,是闵延仕告发的。” 扶意颔首,道:“并非他落井下石、趁人之危,是镕哥哥求他这么做的,连那些告倒父亲的证据,也是镕哥哥为他准备的。” 涵之问:“镕儿图什么?” 扶意说道:“为了救全家,为了保全父亲。一直以来,镕哥哥为皇上办事,都是暗地里的,世人只知道祝镕是擅离职守,跑来追随王爷。但不论如何,奔赴战场是为国为民,皇帝不能发难,更不能以叛国谋逆之罪强加给我们,可他必定想要控制我们家,如此总要有些罪名。那么,与其叫皇帝鼓动他人来迫害,不如先发制人,把这件事控制在我们自己手里。” 涵之说:“太冒险了,万一闵延仕只是告发,并不能主审呢,一样落在别人手里?” 扶意摇头说:“不会,皇帝有台阶下,他就不会为难他自己。我们祝家真有什么事说不清楚惨遭灭门,他还没解决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