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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名字,纪望就应激:“你不是调查我吗?我去哪了祁先生应该最清楚。” 说完纪望要绕过祁薄言,然后他就被祁薄言粗暴地抓住了,忽然他的后领被用力一扯,连带着前方的扣子都飞了出去,其中一颗还弹到了纪望的下巴处,生疼。 他愤怒拧眉,祁薄言却比他还愤怒:“你跟谁睡了!” 纪望看不见自己的背,但猜到可能是伤口让祁薄言产生了误会,可这种误会并不能让纪望感到欣慰,只不过是该死的alpha独占欲罢了。 自己的地盘,连其他雄性路过都不可以。 所以第一时间不会意识到是伤口,不会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发生了意外,只会想着是他出去乱搞,带着一身痕迹回来。 纪望语气彻底冷了下来:“滚出去。” 祁薄言呼吸极重,继续把衣服往下撕。 动作间牵扯到伤处,纪望也咬牙把痛呼忍在了嘴里。 后面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停了,半天祁薄言才抖着手摸他的背:“怎么会这样?你受伤了?” 纪望疲惫地闭上眼,没答话。 他背上摸索的手却没有因此停下来,祁薄言:“发生什么事了?” 纪望就似打定主意不理他,祁薄言抱住了纪望,嘴唇不断地在他淤青的地方落吻:“别不理我,哥哥我错了,你明知道我最怕你不理我。” “怕到做梦梦到了,都会哭出来。” “可是能梦到你,又觉得很高兴。” “纪望,这些年来,你有梦见过我吗?” 第23章 听到祁薄言说的话,纪望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苦,从舌根泛上来,又从喉咙涌了下去,直达心脏,苦得人无法呼吸。 如果伤人的心也算一种本事,那祁薄言真的是天赋异禀。 他压抑着,感受到紧贴着他背脊的身躯,在细细颤抖,好像这个人会和他一样难过。 纪望许多次都梦见过去,梦见和祁薄言重逢。梦里的他远没有现实里的有骨气,只是梦里的结局大多相同,都是祁薄言离他而去。 他闭了闭眼,终于自暴自弃,说出了示弱的话语,追问了他最想要的答案,即使这个问题会暴露他的真心,透出他的不甘,他说:“我就只问你一件事,既然你这么想我,为什么这么多年…… 从来没找过我?” 问题一出,换来的是沉默。祁薄言抱住他的力道轻了些许,却没有回答的意思,呼吸沉沉,如同在思考该说些什么。 许久许久,他们僵持着,谁都没有说话。 纪望从希望等到绝望,他想,就算祁薄言骗他说自己这几年得了癌症,像韩剧里车祸失忆最近才想起来都可以。 他需要一个理由,原谅祁薄言的理由。 但是……祁薄言不愿意答,他连一个理由都不愿意给纪望。 这样的祁薄言,纪望怎么去相信,他已经把真心给出过一次了啊,结局是掉在地上,碎得七零八落。 要有多蠢,才会再自欺欺人一次。 纪望推开了祁薄言的手臂:“你走吧,在我揍你之前。”他不愿再做祁薄言的消遣,同样不愿自己在这随意的消遣里,傻乎乎地把心都给赔进去了。 祁薄言没再缠着抱上来,等了一会,纪望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祁薄言走了。 纪望的心情并没有因为祁薄言的离开而变好,这个人总是这样,在搅乱了他的思绪后,又云淡风起地离去。 祁薄言为什么走,大概是因为纪望不识相,总是提出一些祁薄言答不上来的问题。而这个人根本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梦到过纪望吧。 为此而感动心动和心软的自己,就傻乎乎地自曝弱点,蠢得不可思议。纪望缓缓蹲下身子,捂住了脸。 他不知道蹲了多久,只觉得腿都麻了,才听到输入密码的声音,门开了,有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声,纪望把脸从掌心里抬起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哥哥,来上药吧。” 纪望终于回头望去,是祁薄言,活生生的,去而复返的祁薄言。 他戴着帽子,用兜帽罩着,脸上还蒙着口罩,眼里些许疲倦,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开心药房名字的塑料袋。 祁薄言见纪望没动,干脆坐了下来,一双长腿分开把纪望环在了中间,他粗暴地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各式各样的伤药,他丢了帽子,去掉口罩:“这些效果都不错,能不能混用啊?” 纪望没再说些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他只觉得疲倦,连驱赶祁薄言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或者,其实他就是不想祁薄言走,抱着那些连纪望自己都觉得可恨的软弱。 没有等到纪望的答案,祁薄言也不在意,挑出他认为最好的一款,轻轻涂在了纪望的背脊上。 药膏的味道挥发在空气中,辛辣刺鼻,纪望如同初醒,推开祁薄言的手:“我自己来。” “别闹了,你够不到。”祁薄言强硬地压下纪望的手,继续给纪望上药,哪怕他并没有给出纪望最想要得知的那个答案,也不打算给,纪望却连追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给纪望上好药后,祁薄言才迟钝地想起:“你还没洗澡,这药白上了。” 说完,祁薄言又用愉悦的语调说:“哥哥,你受伤了不方便洗澡吧,我帮你?” 纪望闷不吭声地站起来,要自己进浴室。这时祁薄言的手机震了起来,纪望看过去,就见祁薄言拿起来就按掉,把电话挂了。 纪望出声道:“你接啊。” 祁薄言见纪望终于愿意同自己说话,脸上露出笑来:“接什么?这不是电话,是闹钟。我一到你家就开了飞行模式,谁都别想来烦我。” 纪望没对祁薄言的任性行为做出任何评价,他像失去兴趣了一样,进了浴室。进去以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来,又走了出来,然后他就见到祁薄言手里拿着一把药,胡乱地塞进嘴里。 祁薄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是冷淡且漫不经心,就像不知道苦一样,他没用水,一点点将药咬碎,咽下。 纪望愣了愣:“这是什么?” 祁薄言被纪望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望来,见纪望的注意力在自己手里的盒子上,他盖上盒子后,晃了晃,里面的药片交织出清脆的响声:“维生素,哥哥没吃过吗?” 他把药盒扔进了自己带来的黑色包里,伸了个懒腰:“保护头发,指甲还有眼睛皮肤嗓子的,你也该吃点了,好歹也是个演员,得好好维护自己的外表啊。” 纪望怀疑道:“专门定闹钟吃维生素?” 祁薄言走过来:“你不信?我嘴里还有维生素的一点味道,挺甜的,你要不要尝尝看?” 说罢,祁薄言就捧着纪望的脸想要吻上来,纪望实在烦他这样的态度,一把将人推开后,进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