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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定定地落在她的小脸上:“你为什么会不在这儿?” 沈临瞳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对哦,我为什么要走?” 之前是因为沈临瞳年纪小,又是个女孩子,加上沈司年的工作具有危险性,等等吧……反正她当年就是被判给了mama。 但是,现在就没关系了呀! 她长大了。 只要父母同意,跟老爸住还是跟老妈住,或者轮番换着住,都无所谓啊! “对,你说得对。” 沈临瞳这样想着,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 她笑眯眯地和吃完饭,又听到一句“碗你放这儿就行,我来洗。”之后就欢乐地(一瘸一拐)跑去沙发上窝着完手机了。 等傅谨恒洗完碗,往客厅的沙发上一看。 懒懒的。 “冰箱里还有小蛋糕,你要不要吃?” 沈临瞳一听,眼睛唰的亮了一下。她用手摸了摸自己肚子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胃。 好像还可以,再努努力的。 “是什么蛋糕呀?” 沈临瞳转了个方向,调头趴在了这边沙发的扶手上。 “我看看。”傅谨恒打开冰箱门看了一眼,“抹茶冰淇淋的。” “我要!”沈临瞳舔了舔嘴唇,亮声道。 傅谨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给你切一块儿!” “嗯呢!” 沈临瞳丝毫没有自己刚刚被投喂完brunch的意识。 “麻烦多切一点儿!” 傅谨恒:“……” 沈临瞳接过傅谨恒递过来的小盘子,用叉子叉了一口,举到傅谨恒的嘴边,软着声音道: “啊~~~” 这样的举动,压根儿超出了傅谨恒的认知。 他想要拒绝,但是沈临瞳的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因为,只要他的嘴唇动一下,就会沾到那nongnong的抹茶。 傅谨恒张嘴,将那一小口冰淇淋蛋糕含进口中。 “好吃吗?”沈临瞳亮着眼睛问道。 傅谨恒品了品,评价道:“太甜了。” 太甜了? 怎么会?? 这可是至尊抹茶冰淇淋啊,超浓郁纯正的抹茶味,怎么会甜呢? 她可不相信。 傅谨恒见沈临瞳那娇俏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就见她那粉色的小舌头往唇外一伸,舔·了·舔叉子上残留下的抹茶,评价道:“不甜呀,抹茶味超浓的。” 她那粉色小舌头轻轻卷过的仿佛不是小钢叉,而是卷过了他的心。 傅谨恒感觉自己的两只耳朵一下像是火烧一般,变得热得不行。 他忽然觉得,是不是屋里的空调坏掉了,要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热呢! 沈临瞳可没有发现他的心绪变化,她只是又给自己满满的挖了一块,认真吃了下去,整个人变得幸福起来,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好好吃呀,小恒,你要再来一口么?” 傅谨恒怎么会再和她共用一个叉子一起吃呢,连忙拒绝道:“你自己吃吧,我再去看会儿书。” 不吃了么? 沈临瞳吃的鼓鼓的看着他。 傅谨恒觉得自己的耳朵似乎更加热了,连忙道:“我不吃了。” 好吧。 没道理人家不吃还硬逼着别人吃的。 沈临瞳点点头,告诉自己下次要是自己买蛋糕回来,记得可以选一个没那么甜的。 嗯……? 那就买提拉米苏或者黑巧的试试吧! …… ———————————————— 因为脚步受伤的关系,沈临瞳又缠着终于忙完回家的沈司年帮她给班主任老师再请两天假,好让她再家里好好偷偷懒。 开始沈司年也是不同意的,助涨歪风邪气的事情他可不会同意的。 但是,在看了女儿的脚确实还没有好利索,老父亲也有些心疼。便同意又给沈临瞳多请了一周的假。 别人在学校辛苦上课,而沈临瞳在家里呼呼睡觉的事情,可把文蔷她们几个羡慕坏了,大热天的谁不想在家里继续睡觉玩手机呀! 几个小姐妹“唇枪舌剑”了几个回合,最后徐娇恶狠狠地“诅咒”她,月考退步成绩最多的那个要请吃饭,还要给群里每个人送一只杨树林新出的唇釉。 对,就是唇釉。 别看平时学校不允许她们化妆,但是周末可以出去玩的可以用啊! 沈临瞳发下“毒誓”表示自己不可能退步,放下超狠的狠话,自己一定会进步。 大家纷纷表示不信,嘘了她一顿。 你们等着看吧! 她可以,她能行! 沈临瞳露出深藏功与名的笑容,然后摊开一本新的笔记本开始奋笔疾书数学笔记。 原本,她也是不想复习的,但是傅谨恒每天放学一回来,就会把把笔记那个她。然后等她这边抄完,就会给换个科目给她继续写。 “重点、难点都记在一边了,你一定要看。” 傅谨恒看着手机放在一边玩一边学的沈临瞳,一双墨色的瞳孔里染上了些许情绪。 “学习的时候不要玩手机聊天。”傅谨恒板着脸说。 沈临瞳歪头看了他一眼,乖乖的关掉了微信页面,俏声道:“好嘛,那我不玩了。” 傅谨恒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要回自己房间。 可是,他的腿还没迈出半步,就听见沈临瞳又在那边小声叫道:“可是,我想出去和你一起自习好不好?” 一起自习? 那也行吧! “行,那就去餐桌上学吧。”傅谨恒略一沉思,同意了。 沈临瞳开心的点点头,将小桌子上的书本笼了笼,开心的跟着傅谨恒往客厅走。 忽然,本来在前面走的好好的傅谨恒猛地刹住了脚步。 挡着了沈临瞳一个措手不及。 沈临瞳就这样,一下子撞在了傅谨恒的怀里。 惯性的失衡,使他条件反射的去抓周围的一切来保持平衡。 沈临瞳抓的很准,一下扶住傅谨恒的腰。 沈临瞳的手指又细又软,因为还在室内吹了一整天的空调,所以带着寒玉一般的凉意。并不渣人,却沁人心脾。 隔着薄薄的T恤,传到了傅谨恒的腰上。 像是一只小鱼,在水间游荡。 男人的腰,最是敏感,轻轻一撩,就能浑身战栗。 当然。 傅谨恒也是。 傅谨恒抿着薄唇,整个人绷的紧紧的。 “你的手抓哪里呢?”傅谨恒哑着声音问。 沈临瞳看着自己的手,轻轻磨撮了一下,“我的手?” 她被傅谨恒问的有点懵,眨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嗯?” 嗯什么嗯! 傅谨恒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张绷紧的弓,根本就没法儿好好思考了。 傅谨恒终于说了他这十几年来,最不正经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