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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殿主与隐世一脉均极少收徒,许多殿主当了一阵以后也跑去隐世,留下自己的徒弟或从掌门一脉找个记名弟子充数当殿主。本代剑宫之中的殿主就全属于掌门的下一辈。

    *

    三大长老分:执法(翟玉山),传功(齐云蔚),执剑(端木煦)。

    端木煦是平常协助掌门处理事物之人。

    薛天纵为翟玉山之徒,下代执剑热门人选。

    *

    眠鹤真人比掌门辈分还大一辈,百余年前便已离开剑宫隐世失踪。

    *

    晏真人喜欢巫颐真,但桃色绯闻纯属众人八卦。

    巫颐真多年前因为秽土动乱而死,原音流爹云游失踪,晏真人在原音流年少时便时不时关切他,双方关系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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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宝:离禹尘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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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量佛国:未开

    至宝:雪海佛心

    第15章

    “小师父,我与徒儿一同来求见方丈。”言枕词自袖中取出一张黑色剑贴,交于无欲手中。

    剑宫门人有剑贴,剑贴依辈分高低分为五色,最高为黑色,最低为白色。黑色剑贴于剑宫而言,便如掌门亲至。

    无欲拿到剑贴,微微一怔,继而也不多话,亲自带着言枕词与原音流上山。一路畅通无阻,许多年长的和尚见到无欲,不是向其微笑,便是朝其颔首,等到无欲两人来到方丈的会客之处,大佛殿前时,方才停下脚步,对两人说:“两位檀越稍候,小僧这就将剑贴呈给师父。”

    言枕词这才知道眼前的小和尚居然是方丈的徒弟。他看着宛如佛陀金童一般的小和尚,又看了看身旁仰头打量佛国建筑的原音流,虽还未见到佛国方丈,已不由心生羡慕,嗟叹一声:“吾家徒儿不同他家徒儿。”

    原音流也叹道:“吾家师父不如他家师父。”

    言枕词:“何者不如?”

    原音流:“人家送徒儿净心凝神菩提珠,消灾解厄锦袈/裟,离尘去垢罗汉鞋,从头到脚,都是宝贝。”

    言枕词义正词严:“我辈修行中人,不滞外物。”

    原音流“嗯”上一声:“你辈修行中人,不贪口腹。”

    够了,言枕词心想,我不就喜欢吃个东西吗,这又怎么了。

    不等他再度开口,进入殿中的无欲再次出来,对言枕词与原音流说:“两位檀越请进,师父正在里头等待两位。”

    言枕词正要抬步,一旁的原音流先行开口:“师父你去和方丈说话,我在佛国随便逛逛。”他又转问无欲,“佛国的藏经阁在何处?”

    无欲道:“在平等山上。小僧正要前往,檀越可要小僧带路?”

    原音流含笑道:“不劳烦小师傅,我与我的鸟儿一同散步,慢慢寻找。”

    鹦鹉趾高气扬:“原兄说得好,原兄说得好!”

    被言枕词一路教导,它已会说五个字了!

    大佛殿中,无量佛国现任方丈上澄和尚盘膝于蒲团之上,与剑宫来客对面而坐。

    他长眉善目,手拿黑色剑贴,面容舒缓,道:“自正道会盟一别,已逾半年,不知晏真人可好?我听闻薛天纵叛出剑宫,这又是因何而出?”

    言枕词欠身道:“多谢方丈关心。掌门身体稍有不适,还需将养一段时日。薛天纵一事与我剑宫前番发生在外门的事情有关……”

    说罢,简单将事情告诉上澄和尚。

    上澄和尚沉吟道:“失踪的人再度找到都变成干尸,还能篡改活着的人的记忆……听上去像是魔道手段。天纵孩儿我曾见过,不像是这等丧心病狂之人,其中或许有些误会。”

    言枕词避过不答:“此番掌门遣我与劣徒前来,乃是希望能向无量佛国借一宝物。”

    上澄和尚问:“是何宝物?”

    言枕词缓缓道:“雪海佛心。”

    剑宫有至宝,佛国存圣物。

    雪海佛心,照虚妄净邪祟,正可一探剑宫事情究竟。晏真人清醒之后说出的唯一一句话中所求者,当是指此!

    上澄和尚并不意外,他道:“佛国与剑宫同为正道盟员,剑宫出事,佛国本该让你们一观雪海佛心,破除迷妄,照见真知,不过……”

    言枕词:“可有碍难之处?”

    上澄和尚肃容道:“密宗手持记录雪海佛心来历的古卷上佛国,要求迎佛心归密宗。佛国已办法会,明日与密宗禅辩,胜者为真觉者,雪海佛心归真觉者所有。你们可在此盘桓数日,等法会结束,再请佛心。”

    无量佛寺中,无欲所说的平等山并不真是一座山。

    它乃是建在一片空旷广场上的呈“品”字形的三座建筑。位于广场中轴线上的正殿一共五层,最下层由十二根朱红大柱支撑,其间为高僧开坛讲法之地,其上四层都是藏经之所。

    菩萨观一切法平等,故众生皆平等。因众生皆平等,故藏经阁名平等山。

    原音流来到藏经阁中,因为密宗禅辩的事情,藏经阁中并没有几个僧人,他随意挑了一个位于书架后的位置,开始一本本翻看收藏在这里佛经。

    不管厚薄,一本从头翻到尾,只用五个呼吸。如此一本放下拿起另外一本,不过片刻,已将一整排的经文都看完了。

    书架之上,鹦鹉正啄着翅膀上的羽毛。

    它不敢打扰原音流看书,百无聊赖地来回踱了两步,突然见前方角落有扇打开的窗户,窗户中还探入一枝嫩绿的枝叶,顿时见猎心喜,一扇翅膀,飞了过去。

    窗外伫立的是一株大大的松树,松树针叶葱茏,叶片之下缀着累累松果,个个浑圆饱满,一看就非常好吃!

    鹦鹉早早瞄准其中最大的一颗松子,双翅一振,向下俯冲啄住,用力向下一扯,只见缀着这松果的枝头上下一晃荡,一条挂在树梢的小虫子被荡下枝头,落到了一本摊开的经书书页上。

    继而,一只手拈起这只虫子。

    视线之前枝影摇曳,鹦鹉好奇地向下看去,只见敞开的窗户中,无欲小和尚手持经书,面露微笑,正在读经,似沉浸佛中世界。

    一只小虫打扰了他读经。

    他轻柔地将虫子自书页上拿起,放在指尖,轻轻掐死。

    鹦鹉的喙张开了。

    闭目休息的原音流忽然听见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

    他张开眼睛一看,看见那只色彩鲜艳的扁毛畜生正绕着自己的脑袋打着圈飞来飞去。

    “干什么?”原音流挥手赶了赶鹦鹉,闭着眼睛懒懒问。

    鹦鹉灵巧地绕过原音流的手,落在原音流肩膀上,特别猥琐地将尖喙凑近原音流耳朵,说悄悄话:“原兄原兄,你不知道,鸟看见什么!”

    “看见什么了?”原音流打个哈欠。

    “看见脑袋上冒着佛光的小和尚杀虫子了!”太过震惊的鹦鹉突破自身极限,说出了一长串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