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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可偏偏让我想起泰戈尔的一首诗—— 若是你给我一朵残花,我也要把它戴在心上。 若是那花上有刺呢? 我就忍着。 —— 只要他给了,那我就忍着。 只要他喜欢我。 第22章 谢集中午带我去吃了火锅,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如果真的愿意给我一颗糖,那真是甜得我泪流满面,恨不得以头抢地,向全世界大声说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他喜欢我。 脑中的理智小人与情绪小人又开始斗殴,我在一旁观战,时不时踹情绪小人一脚让他清醒一点,部分动作又被空闲中谢集望过来的眼神打得七零八落。 祸水,真他妈是蓝颜祸水。 我气愤的把理智小人踹飞,捧着碗去接谢集给我夹的丸子,心里美得就差冒出彩色泡泡。 大概实在太喜形于色,谢集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你笑得好开心。” 火锅店的灯光微暖淡黄,映在谢集微微下垂的睫毛,像是渡了一层光,显得他被白气笼罩的隐约面容格外温柔。不知是我的理智小人被我踹飞的缘故否,我看着他这模样,一颗心跳得快要化了,黏黏糊糊软成一团,我想,如果有人将万年冰山压在我心上,此刻也会和我的心一般化成了温暖的水。 我爱他,我是如此的爱他。 我甚至只是因为他给了我一颗糖,就觉得快乐非常,溢于言表,喜不自胜。 我实在下贱,可我实在爱他。 “我一直都笑得挺开心啊。”我喝了一口饮料,他嫌弃的看了一眼,不赞同道:“科学研究证明这玩意儿喝多了阳痿。” “……”我一口可乐呛在喉咙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幽怨的看他一眼,还是咽进去了,“阳痿咋了?你还怕我硬不起来?” 他连忙摆手,笑道:“当然不会,就算会……”他眼神往下瞥,顿了顿道:“还有我硬得起来,反正你也会舒服。” “…………………………………………………………”在火锅店耍什么流氓啊臭流氓! 我懒得在和他在公公场合开火车,埋头吃起来,他瞧我不理他也不恼,他不爱吃火锅,就跟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就是那欠的东风,大家都爱他不爱,凡事插一脚,不痛快的是他,让人不痛快的也是他。 他只看着我,我埋头吃,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流转在我周围,我什么都不顾,一顿火锅吃得酣畅淋漓。 等我吃完了抬起头来,他刚好将手里的手机收进口袋,然后拿纸巾给我擦了擦嘴角,低声道:“我去结账,你去车里等我吧。” 我听他的话往外走,路过玻璃窗时停了下来,朝他的背影看,和半年前将我推下楼转身的背影差不多,高大挺拔,只是冬天到了,他穿了一身灰色的修身保暖风衣,身长肩宽,衬得格外倜傥。 我忍不住看了好一会儿,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快步走开了,我心中本该是快乐的,可总觉得少点什么,惆怅压抑,不知道究竟还要什么,真是贪心不足。 下午他陪我去了一趟金坛寺,我拿着预约的号进去了,他想跟进来结果被旁边的僧人挡住了,我心里好笑,摆摆手说自己一会儿就出来,她在外面等我就好。他沉默了几秒才点点头,往一旁的大树底下坐着去了。 我寻思着车离得也不远,非得往一棵树底下坐,这人又生什么气。不过瞧着脸色也不难看,算了算了,随他去吧。 我一路走走停停,看见新鲜玩意儿还要拍照发给他看,他每一条都已读不回,被我烦透了才回一句:什么时候出来? 我站在金坛寺前的一棵大银杏树底下,满地都是金黄色的银杏叶,一部分零落尘泥碾作尘,又被更多的落叶遮得层层叠叠,格外漂亮。我举着手机以这棵树为背景拍了一张照发给他,权当让他闭嘴,果不其然,他已读不回,大抵是被我发的自拍丑到不想说话。 我找了位小师父问上次为我看相的寻落师父如今在何处,小师父愣了两秒,突然问道:“施主……找我师父算过?” “嗯。”他这反应奇怪得很,我忍不住补了一句,“不过是十年前的事了。” “那施主此次前来是为何事?”那小师父朝我微微欠身。 我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将心里的迷惑说出来,只轻声笑笑。 “不便说的话,想必施主心中已有了答案。” 我沉默着,不知心中有的是什么答案,转头看了一眼院中的银杏树,叹了口气,“十年前,寻落师父说我只要能看清感情,就可豁然开朗,活到八十岁不成问题。如今我病了,我想了想,可能也是这感情实在看不清,所以想来问问,该怎么办。” 小师父听了我的话,一副欲言又止,犹豫着说道:“……其实我师父不会看相,师叔们也从来不让他出来骗人,后来我跟着师父才发现他确实不会,只是偶尔会梦见一些事,第二天遇见梦里的人他就会说些胡话,施主大可不必在意。” “……” 小师父大概见我脸色属实难看,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凑近我一些,小声道:“但是,我师父的梦都是真的,他如果说你能活八十岁,那就一定可以。” “……不是有前提么?”我皱着眉问道。 小师父伸手摊在我面前,“我来瞧瞧吧。” 我只好把手放在他手中,他瞧了一会儿又看我的脸,突然轻笑道:“会否极泰来。” 安慰我?我狐疑的瞥他一眼。 他只好微微低下头朝我鞠了一躬,“是真的,施主施福多于受福,后半世应当无忧无虞。” 我无奈,只能点点头,被人骗了一次还当真,我又不是真白痴,就我那个病,能有多无忧无虞? 跟小师父道别,我在一旁的祈福殿买了块玉佩,随口揣进兜里,这才溜达出门。 来之前心里信心满满,回去的时候郁郁寡欢,还真是物极必反,刚跨出门槛一步,谢集就走到了我身边,我将玉佩扯出来放他手里,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走。 “怎么?”他问道,帮我打开车门。 我坐进去,有气无力的瘫在座位上,“……我真是个白痴。” 他发动车子,笑了笑,“嗯。” 我瞪他一眼,又瘫回去,小声嘟囔道:“…我好想……活到八十岁啊。” 他这次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抬手挡住晃眼的眼光,小声道:“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我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反正我说得很小声,想让他听见又不想,我怕他这次是真喜欢我会难过,又怕他是骗我压根不在乎。 我昏昏沉沉的坐了一路车,睡意卷着无奈涌上来,我恍惚间感觉有人亲了我一口,和我一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