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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头看他,伸手拍了他脑袋一下,骂道:“写名人传记第一步?” 他立马抱着脑袋委屈道:“……名人传记第一步才不是写外貌。” “行了别吹了,哥的俊俏不是你这个平民能描述的。”我瞥了一眼路边的小摊,想起早前谢茗还带我来过几次,她说他哥其实很爱吃这路边的东西,就是不太干净,他哥哥胃不好,后来就不太吃了。 我买了俩饼,吧唧一口咬下去,周晚星趁机夺走我的另一饼。 也吧唧一口咬下去。 我怒瞪他,“你吃我饼饼!” 他笑得一口白牙,“云舒你真好看。” 我骂他道:“我知道我好看,你赔我的饼。” 他顿时撇撇嘴,“小气鬼。” 他看起来委屈极了,两手拿着饼,微微低着头,耷拉着耳朵。 靠啊。 我忍不住心里冒泡泡,只好软了声音道:“行行行,你吃吧。” 他便不委屈了,抬起头来朝我笑,他那眼睛同他的名字一般,晚星漫布,亮晶晶。 * 谢集今天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同他打趣道,“别又把我带你meimei墓碑前忏悔诶。” 他抬脚便踹了过来,我寻思着,这人拿我当沙包啊。 “我带你去买两身衣服,你看看你穿的什么东西,畜牲穿得都比你像人。”他将我踹到一边,又冷冰冰的说道。 我摸摸被他踹到的小腿,觉得疼进了骨缝里,前两天我才让周晚星替我看的腿,不会又坏了吧。 “买衣服啊。”我一边应道,一边笑着直起腰,将一旁的外套拿过来穿好了。 谢集看着我,一脸厌恶,“像你这种人,怎么还不去死?你自己看看你活得像人吗?” 他骂别人不难听,骂我向来难听。 我也没办法,只好赔笑道:“你干嘛这样说,前半句和后半句都冲突了,前面说像我这种人,后面又说我不像人,我到底是什么哈哈哈。” 他愣了两秒,抬手就想抽我,被我躲了过去。 他不知道,我现在经常头晕得厉害,如果又挨这一下,今天是和他出去不成了。 他难得来陪我一趟。 和他出门去,坐上他的车,想他早前都是骑自行车载我,想得深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腰,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那眼神好像我在猥亵他,忍不住又想笑了,这人太过分了,我不过是有点念想,他一把给我打翻了去。 他想杀了我。 哈哈。 他又想杀了我。 第5章 我最近又在做梦。 梦里有当年的谢集,我说谢集我手好疼噢,他立马急慌慌的跑过来,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会手疼?是不是昨儿打球撞到骨头了?” 他问着,伸手摸了摸我的手,我一恍神,便觉得有东西从眼睛里滚了出去。 他笑起来,抱着我的手,轻轻吹了吹,“呼噜呼噜毛,痛痛飞,云舒不痛了!” 我舒服得想蜷起来,睁眼才发现自己满脸的泪,梦里的谢集看不见我这泪,我侧过脸去看身边的谢集,他看见了,抬手便是一巴掌。 这下倒轮到我笑了。 “你还有脸哭?”他问道。 我实在倦得很,一点嬉皮笑脸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摇摇头,把外套拉高一点,将半张脸遮起来,再蜷进座位里。 脸痛得厉害,我想回到梦里,伸手摸摸脸,闭上眼又有湿热的眼泪流下来,我想回到梦里。 开车去商场的路上我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又蜷了好久,不知道他究竟要带我去哪个商场。 等到了我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谢集这个人当真是想逼死我。 “进去啊。”他在我身后猛地推了我一把,嘲讽道:“自己家商场不认识了?还是说云总裁觉得自己配不上这里?” 我连忙点头哈腰称是。 他还不满意,继续道:“你哥哥特地给我打了电话,说上次在学校门口看见你,他差点以为你是路边的乞丐。” 我闻言咧了咧嘴,“这不临门一脚还靠您接济有方吗?” 他抬腿踹了我一脚,“他说我待你差了,让我带你来商场捯饬一下自己,不要钱。” 我被他踹得软下腿,伸手扶着车门,觉得喉咙里有一丝铁锈味,“后半句要是我哥说的,我立马从顶楼跳下去。” 话音落地,谢集原本嘲讽怡然的神色变得阴沉,我知道他想要打我,我往后退了一些,他看了看四周,这才作罢。 “你现在就该从顶楼跳下去。”他伸手猛地将我往前一拉,恶狠狠道。 我望着他后脑勺,有两个旋,我小时候听我妈说,两个旋的人脾气坏得很,性格还犟。 我觉得我妈说得对极了。 我想把他后脑勺上的旋打成一个。 对我温柔一点是会怎么样? 你个臭西瓜皮。 第6章 他在前面走得很快,我四处张望着,以前这些东西属于自己的时候没怎么上心,如今一看倒觉得蛮有意思。 还好云家已经归了大哥,不然迟早被我败光。 我当初一掷千金为谢集的公司开路,如今他高高在上,我倒像他嘴里那般,成了乞丐。 被他包养的乞丐,呵呵。 倒也行啦,左右还是能吃能喝的。 “去试试那件。”他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我抬头看他,他伸手一把拉过我的手,将我牵了进去。 是他常买的店,他拿了件白色毛衣递给我。 才刚刚秋分,他就急忙给我买毛衣,真是的,嘴上说要我快点去死,倒是给我规划了冬天穿什么。 我默默无言,将毛衣拿进试衣间,灯光打得很暗,我低头摸摸肋骨,觉得有些硌手。 我这两年愈发的瘦,早年我还有腹肌,现在比白斩鸡还白斩鸡,也多亏了谢集,这两年我住院宛如吃饭,恨不得一日三顿,最后死在医院。 毛衣太过柔软,我将头埋进去,呼噜呼噜,险些又哭出来。 * 换好衣服出去给他看,他扫了一眼点点头,又给我拿了两套西服。 我这两年很少买衣服了,一时落得如此大礼,只好讨好似的对他笑。 低头看了眼手里衣服的标价,琢磨着我屋里那些谢集拿来砸我的杯子差不多一个可以买个三四件。 又想起前些日子在周晚星那里借来的书上,有篇文章说“爱一个人就要满足他的喜好,找一个能够满足自己喜好的人才能算作爱情。” 文章里的女主人喜好收集杯子,她的前夫每日只会抱怨她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的杯子,她的老公却会在屋子里留出一面精心装扮的镂空墙面,只为给她放喜好的杯子。 是不是爱情我倒是分不清,只觉得心底有一股子酸气,慢慢往喉咙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