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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撞着从褶皱rou缘渗出来。 简松郁被他榨得一滴不剩。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皮:“靠着?靠着你好让我更好被你侵犯吗?” 一声闷哼过后,他二话不说立马倒头就靠上了裴伯易的肩头。 骤雨般的吻没有如约而至,简松郁支起眼皮才发现他正低头仔细地寻找着什么。 “别找了,我身上被你啃的没一块好地方了。”他挥手赶走他刺眼的视线。 齿状红痕有深有浅,有初留下的,也有反复碾过的,明明该是动情信物,看着倒更像重重枷锁。 “其实还是有的。” 他玩弄着简松郁胸前敏感的乳粒让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那里珠圆玉润,他爱不释手,舍不得下口。 “……不行,你别碰那里……我会死掉的。”他这是要把自己的敏感点全开发完! 简松郁回身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但也只能虚搭着,像走珠一样跟着他在乳脯上游走。最后一滩精水从腿根漫过床单,他是彻底射不出来了。随着快感的消失,痛加倍袭来,他用手勉强撑着才不至于瘫倒在床。 “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谁干么?” “不就是……你吗?”简松郁眼前短暂一黑,他选择放弃了思考。 “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 简松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被插得昏昏沉沉,头抵在颈窝位置喘息。之后,他听见有人在呼唤自己,也没听清问了什么,他全身的力气都支配给了小腹,耳朵都只能稍稍靠后:“好痛……好痛啊,哈啊……求求你慢点……慢点。” 再过一阵,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失去意识了?看起来是。” 裴伯易爽得差不多了,正想抱他去浴室洗澡,突然怀里一沉,就见他全身都压了下来。他像断弦一样软软地趴着,眼角嘴角都是纵欲过度留下的绯红。 已经比他宽阔许多的肩膀轻松搂住他,裴伯易这才饕足地退了出来。 让他惊喜的是,简松郁的后庭不仅被cao松,甚至被他调教得都会无意识缩紧了。于是他被引诱着遁入其中,不可自拔地开始了崭新一轮。 …… 简松郁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他刚醒就哑着嗓子要水喝。裴伯易拿了水杯递给他,可他抬不起手,抬起来了也未必接得住。他只能自己先喝一口,再小口小口地给他让渡。 简松郁恢复了些力气。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多半是朋友打来的。他拿起来一看日期才发现今天就该和朋友一道返程回家了。按下接听键就听见朋友在电话那头抱怨,问他去了哪里,怎么失踪了两天没见。他刚想张口答复,裴伯易就将电话抢了过去。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跟他说。” 说?他能说什么?简松郁皱紧眉头内心大叫不妙。果不其然,他一开口就爆了个炸弹:“简松郁还在床上躺着呢,有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转告给他。” 这信息量……这话就是明摆着的事后发言,四舍五入再细想一下,任谁都能猜到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他……这,那今天的返程他还来吗?” 裴伯易转头看他,来来回回扫视了一圈笑着回:“不了,他还需要再休息几天。” 对方一听,顿时感觉自己像个八百千瓦的高亮电灯泡。没再多说什么,他很快挂断了通话。 “你真是个疯子。”简松郁揉着腰起身。不起来还好,这一起身便看到了满身触目惊心的红草莓。 “怎么办呢?这个孤僻疯子的世界突然闯进来一位纯良无知的旅人。” “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他自然不舍得轻易放他离开。” 简松郁感知到他慢慢走近,以为他又想强上自己,他挪着身体后退,却不想对方窝在了他的怀里。卷发触及后颈就听话地分开岔子,像虬枝上的树叶一样簌簌作响。 好像只有在他面前,他才敢于恢复成脆弱的小孩。 简松郁抬起手摸摸他的头顶,发旋也像撒娇一样悄声应和,他依旧维持着略显疲态但柔和的美目,眸光在羽睫投下的阴影里静静流转:“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撒起娇了?” “因为你总吃这一套,屡试不爽。” “……”再一抬头,那瞬短暂的脆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或许,自己从没真正拯救过他也说不定,简松郁想。 “你在想什么?”裴伯易在他眼前敲了一个响指让他回过神来。 “没什么,我困了。你说的不错,我是需要好好休息。” 简松郁推开他掀开被子将自己裹成了大粽子,裴伯易厚颜无耻地也想躺进来,他不让,两人扭打着又纠缠到一块去。 “即便我就是这样的疯子,你也别想躲掉我。”裴伯易找到个空子重新黏上他。 这并没有太大关系不是吗? 他的手不经意间和自己十指相碰,这时,简松郁突然想起了自己曾对他许下的誓言:他说了他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没有躲,我都下不了床了,你安分点让我休息几天!”简松郁无奈地回扣住他。 “休息完后就一起回家。” 他闻言一愣。 他的身体与心都在外漂泊了太久太久,这也让他彻底忘记了:再好的疗养院都比不上一个家。 裴伯易听见心底传来一声絮语,有个小人扭着身体冒出头来朝他振臂高呼。他仔细辨别后才发现那是幼年的自己,似乎是过去的“他”在与现在的他挥手告别。 那个“他”说了很多,但模模糊糊中他只听清了一句话,“他”对他说: “裴伯易,你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