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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把头埋在他颈子里,飞快地,一点酥麻的刺痛,他知道那是留了一个吻痕。温热的嘴唇一路向下去,向更深处去了。 轻轻地,是吻在伤口下面。 无可厚非的亲吻,它远离伤口,但靠近胸口敏感的一点。舌头碰着它,潮湿地,把它裹住了。 房灵枢情不自禁地抓紧了Kevin宽阔的后背。 电梯上上下下好几趟,他们俩才从里面溜出来,两个人都满面春光,活像是做了什么恋爱运动。 “说好只一下,亲了这么多。”房灵枢一出来就讨账:“快点告诉我,不是教堂那是哪里?” 邹先生一脸的舒爽:“有没有听说过网路忏悔室?” “……” 这想法实在太草率了,房灵枢觉得有点晕,如果卢世刚真的在网上留下关于犯罪的忏悔记录,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中国上网都是实名制,他在网上发那种东西,为什么网警都不留意?” “你对网路忏悔室有什么误解?”Kevin笑起来:“那简直就是个幻想的创作网站,很多心灵空虚的人在上面胡扯八道。你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我也经常在网路忏悔室搞创作。” “……创作啥?” “创作我是如何把你绑在床上,干得你大声哭泣,从天空中掉下一百个你,我左拥右抱快活无比。” “……” 你这是什么saocao作,这特么是在辣基督的眼睛吧?! “,,。”邹先生摇头晃脑:“我的忏悔是不上锁的,以上是我的忏悔题目,获得很多点击呢!” “够啦!你这个畜生!” 房灵枢满面通红地塞住耳朵,翠微花园的住户只瞧见楼栋里冲出来一个面红耳赤的警察,他屁股后面跟着一个洋洋得意的绅士。 “根据你的描述,他对梁的袭击完全不作反抗,可见他的赎罪意识相当强烈。没有日记和信件,他就一定会在网路留下记录。” ——是的,自曲江案发生以来,长安警方一直将卢世刚视作受害者,加之曲江案关联了之前的金川连环杀人案,所以搜检的范围一直以现实人际关系为主。 胖鹅和微信也查过,只是没有人往匿名网站上去想。 “另外,卢的确去过缅甸。”他们顺着草坪小径向门口出去,Kevin掂着那本搜来的账簿:“这个十字架,是用弹壳制作的。果敢军使用的武器里,有非常老旧的二战武器。这种钢弹壳,来自美制式M3冲锋枪。” 第40章 直觉 马不停蹄, 他们把这个大胆的猜想向市局做了汇报, 网警也投入搜检之中。 邹容泽惊叹于中国公安的行动效率:“他们是不是完全不休息?从我到达长安那一刻开始,你父亲好像吃饭睡觉都在路上。” “这都是应该的, 只是没想到我爸这么容易就信了你。”房灵枢却有些忐忑:“我还以为他会顾忌你的身份, 怕在美国人面前丢脸。” “这不是长安警方的问题。”Kevin认真道:“天主教在中国原本就受众不广, 办案人员又多是无神论者,要他们判断佛教或是道教相关的线索, 可能还有点头绪。圣心和病羊这种隐晦的暗示, 实在是太难为他们了。” 说着,他向房灵枢投去严厉的一瞥:“但你, 就需要自我检讨。我在美国的时候就建议你多读一些宗教方面的书籍, 因为罪犯的心理压力非常大, 他们常常会向宗教寻求精神寄托,这其中也包括邪教。我要你多看这些资料,看来你是没有用功。” 房灵枢辩无可辩,只能红着脸点头。 邹老师善于打棒给糖, 他拍拍房灵枢的屁股:“不过话说回来, 如果宝贝儿你样样都行, 那要我有什么用呢?” “少吹牛!”房灵枢也笑起来:“到时候查不出他的网络记录,我看你怎么丢脸。” Kevin笃定道:“信徒最理解信徒的感受,我走进那个房间就有直觉。相信我,你父亲一定不会空手而归。” 这一夜房正军没有回家,在局里会同网络部门全力取证。邹容泽得以登堂入室,他从医院提着药箱回来。 两人一前一后洗了澡, 房灵枢歪在床上看带回来的账簿,邹先生像个战地医生,挽着袖子,在一旁弄药箱。 秋虫萧瑟,只有一盏台灯落下柔和的明光。 秋天来得真快,只是几天的时间,长安已经彻彻底底地进入了初秋,星河倒卷,能听见一阵一阵微微的秋风从窗外掠过。 “我想梁旭了。”房灵枢突然哼了一声:“这王八蛋怎么还不出来。” “请在‘想’和‘梁’之间,加一个‘抓’字。”Kevin酸溜溜道:“认真看你的账。” “这个账簿是手记的流水账。”房灵枢笑着踢他,“都是日常流水,有一搭没一搭,还不如他公司的细账明确。” 卢世刚在走账上一向十分小心,他供养罗晓宁许多年,一直是从公司职员的公务卡号进行转账,这张卡专走账务流水,因此完全不露痕迹。 “书架上好几本这种乱账,当时警方叫会计来核对了过,我也在场,跟他公司明细没什么出入。” 邹先生醋意未泯,蓄意打击报复:“这就是你疏忽的地方,这一本里夹着十字架,你为什么不留心呢?” “每一本里都夹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吧?”房灵枢头大:“票据啊代金券啊还有打车的发票联。” 他掀开账本:“你自己看,还居然有火锅店的礼品券。” “也幸好是你经手这一本,如果是别人,也许不能完整地保持账簿的原状。”Kevin拿过银离子喷雾:“嗳,你怎么穿上衣服了,脱掉,我给你换药。” 房灵枢伸开一只手——这就是让Kevin帮他脱的意思。 “娇惯。”Kevin对他的撒娇只觉得好笑,他起身给房灵枢脱了衣服:“坐起来,你的裤子。” 房灵枢赶紧往后退:“我伤在胸口,脱裤子干嘛?!” “偿付医药费。”邹医生一脸理所当然:“我的出诊不免费。” “流氓!sao扰!” “那快去指控我,把我驱逐出境。”Kevin不慌不忙地捏着纱布:“只要你舍得。” 玩笑归玩笑,房灵枢还是乖乖褪了裤子——临潼攀车时,他两条腿都擦伤了,淤青一片。Kevin教他翻过身来,拿药油给他一一擦过。 “这种治疗体验真是享受。”他在背后发sao:“给病人带来健康,给我带来愉悦。” 房灵枢趴在枕头上踢他:“Kevin,我刚才发现一个小细节。” Ke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