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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楔子 曾经,在神的国度所延续下来的感情。 如今,在这个的「十八岁开始」,这代表她起码还有一年的准备时间。 桌上被压住的小张纸条,上头龙飞凤舞的笔迹,她可以肯定是自己的字,但却不记得自己是什麽时後写的,且这纸条来头颇为怪异。 昨不管如何,先睡个一觉再说,清醒後也才有个好脑子可以慢慢思考。 结果像是心电感应似的,这不?马上就做了一场讲解游戏规则的梦,把纸条跟箱子的功用给发挥的那叫个淋漓尽致。她也大概了解这些前因後果了,只是,现在看到那张字条她就很是头痛。 怎麽办啊怎麽办,字条上的成王……是一统大陆的五国之王吧?算算朱雀、青龙、白虎、玄武和不出来是什麽原因。习以为常的生活并不能代表些什麽,尤其是自从昨好,这眉飞色舞我看字写得多顺眼,为了生意和客源著想,你可别食言而肥给改掉喔。」 他***,这到底是谁开的酒楼!!!!冰心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差点喘不过去。好吧,是魅古老大说要开的,因为这下五国各地刚好终於突破二十家连锁,成了第二十一家。可是那多支出的一笔「东记」招牌的开销就……唉,钱难赚啊,一心二用果然是不对的行为。冰心叹口气,深刻教训记在脑海里了。 後面把书生的作品裱框好後,冰心继续跟新店的负责人商讨人手问题和酒楼统一的管理模式,等出了还未开馆的後门时,看见魅古老大真的是看准了白虎国这块交界肥地,不惜砸下重资,从崛起的青龙国开始拓展分店到白虎国这儿来了。 一到饭厅,琳琅满目、比平常更加丰盛的菜色让冰心微微楞了下,在看到餐桌上的古典花纹盒子时,不禁疑惑问道:「今在玄王得知四光齐现,知道白虎国的国师预言成真後,他大怒之下就开斩了身边四名的无辜女仆…… 「管王会是谁……人选有几个……能够当王的只有强者,靠实力一统五国的王者……只能是我!」 . . . 南边的朱雀国── 「皇儿!皇儿啊!你看看!看看窗外啊!」一名身饰华丽的中年妇女,此刻满头大汗,很是慌张的踏著步伐跑进殿内。 「娘娘!娘娘!请小心步伐啊,请留意脚边啊!不、不对不对,是别跑啦、别跑啦……」跟在一旁的太监女仆们,纷纷追著地位应该是代表母仪完重重又叹了口气。 「唉,真是有够爱c" />心的,不过……」他虽然碎碎念归念,但抬头後看著母后眼角的泪水,心里某一处也跟著暖化,他笑得很是温柔,轻声安抚:「儿臣,谨尊教诲。」 「呜,皇儿啊、我的皇儿啊──!!」皇后见此,那笑容彷佛就像最後一次看到似的……一想到这儿,眼泪断不停,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把皇子给用力、狠狠的紧抱住,若不是皇子自幼就练足体力又习得初招武术,不然这一抱,肯定会把他骨头给弄折的…… 这个女人……杀子不成?皇子原有刚产生出的一股亲切暖意,此刻消失全无,他痛得气愤的想。 ☆、04搭救,纯属意外 镜头转回来,忙著跟李总管交待要出远门起码一两个月的冰心,丝毫没注意到:「没事,姑娘只是睡著了。」 「蛤?」闻言,众人瞪大眼睛,没看过骑马还能睡的人,而且还是名长相标致的姑娘。纷纷啧了几声,回头继续做各自的事,看是喝酒划拳,还是喝茶吃饭。在茶馆老板的吩咐下,小二小心翼翼扶著冰心踏上二楼,那边有榻子,可以让她放心的歇息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底下閒閒无事看热闹,几个江湖味十足的人指著他们哈哈大笑,说是冰心哪像个姑娘家,睡成一副死猪样,又说这个呆不龙咚的店小二,连个姑娘家都抱不上来,到底有没有吃饭啊?讥笑、嘲笑的声音不断传来,红著脸的小二拼命忍住,脚步渐渐僵硬,行走时更是缓慢。 这家仅有二层楼的茶馆,就只有老板跟店小二两人。老板忙著在楼下结帐,看顾店面以防有人喝霸王茶,也忙著替代小二的职务,去桌边烧茶煮水,端给客人,实在没空理小二这边的情况。其实冰心本不重,但小二受到嘲讽的影响,渐渐分心,眼看步伐在一次踏上阶梯时踩空,身子不稳的晃动,冰心贸然摔下,小二一慌,奋不顾身的想要拉扯,结果却是双双从高处跌下。 蓝衣公子早注意那边状况许久,一见此情形,忙唤身旁大汉阿山。後者一提脚,使用轻功飞快的往阶梯那边去,却也是在这一瞬,从睡眠中醒来,张开眼睛的冰心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很顺的抓著旁边的人,也就是店小二,搂上他的腰,於楼梯上空轻轻踩著阶梯施力,那披著浅红色的大氅,於夜间急忙出门而未扣紧,就这麽哗然落地。里头露出的紫色衣裙让她就像个翩翩飞舞的仙子,她的身体如雁子般的轻灵,居然轻轻一转,就这麽安然的带著小二落在了一楼阶梯处,实在有惊无险啊。 还在惊愕边缘的小二,被冰心下意识的给搂在自己怀里,在後者还搞不清楚怎麽回事的状态下,那叫阿山的大汉率先鼓掌称好:「好!姑娘好妙的轻功,好一招雁子飞舞啊!」 众人纷纷为看到这屏息刺激的一幕,站起身来就是拍手喝采。撇开傻在一旁的小二好了,现在冰心是满脸黑线,看了看大家的阵仗,再瞄了眼自己怀中面带红怯的小二,她也猜出个大概了,大概就是自己不小心扮演了个「美救英雄」了。 ,这有什麽不对吗?不过是会点基本的武功底子罢了,强身健体,防身自卫,这些不都很正常吗?到底凭甚麽把那些夸奖男人婆的称呼给加诸在她身上呢?这对她来说是种伤害!是种残忍的侮蔑!她要控诉!那些该死的! 「姑娘,这是请您的,感谢您刚刚的出手相助。」小二面带红粉的端上香浓的花茶和一盘j" />致可口的小糕点。 「哎呀,真是太谢谢你了。」冰心灿烂的回以笑容,没注意到被电得死死的小二和一票三不五时视线瞄来这桌的众人。她看著眼前糕点,欢快的享受这一切。甚至把刚刚所想的喧嚣都给狠狠的锁在心里最深处,包含那些不为人知的歇斯底里的狂吼。 没多久她感觉到两个y" />影靠过来,她慢条斯理的继续嘴边动作,在小口吃食完後,用手帕擦擦嘴角,微微抬头,看见了刚刚那带头起哄、叫做阿山的大汉,还有身旁一位眉清目秀的蓝衣公子。後者见对方终於搭理自己,抱拳微笑道:「在下怀生,旁边这位是结拜的兄长鲁大山,可否有荣幸与姑娘共坐一桌呢?」 冰心先是疑惑的眨了眨眼,下秒反应过来他人的等待,马上微笑起身,伸手表示请坐。对方也客气的回礼一声请。 「姑娘刚刚的雁子独步实属罕见,不知所属哪一门派呢?」 话一出口,冰心似乎无意间用力的咬碎了一块糕点,她面带非常祥和的微笑,回答蓝衣男子怀生的问题:「自学的,小小拙招实在不足挂齿。」 那壮汉鲁大山哈哈笑著回,语气中带著浓厚腔音:「丫头也太过谦虚了,这两层楼高度可没有三尺啊,那小二慢吞吞的才走到一半,眼看就要摔下,怎知姑娘居然能搂著小二,一个转身就落地,反应和轻功岂是一个快速平稳能说著的?」 搂啊…… 「呵呵呵呵……」再度以姿势优美的动作拿起糕点,用力咬了一口的冰心,乾笑著带过。心中实在恨不得当时就这样睡下去,摔个地板啥的也好,不过一、两公尺的距离,反正死不了,伤也不重,干麽多此一举的让其他人都注意到啊,真是失策失策。 不过……想到那瘀青红肿的痛,冰心下意识的把刚刚小二替她从地上捡起来,仔细拍完灰尘後,递还给她的浅红大氅给裹紧了些。 ☆、05是一统五国的王者才能够登上的宝座。同时也因这中间岛国的王位之争,四国一直虎视眈眈,可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深怕其中哪一国坐了渔翁之利。 任这样的状况持续发展,大家相安无事的过了整整四百年。直到近日,渐渐有了消息和各种动机,在暗中,江湖与各皇g" />的角落中,也正一点一滴的展开长期拉扯战……只因为那最接近神明指示而存在的白虎国,里头有名的代代国师,竟然g" />据入谷内的最大难关处,就属那两套恐怖的毒物机关阵和缠丝线法了。 至於为什麽要在盼月谷面前设下这些陷阱难关呢?冰心听到的传闻是说,里头有满山满谷的宝贝药草,延年益寿、起死回生、长「春」不老什麽的都有,只要随手一把草抓上来,在市面上都可以卖个黄金千两的价钱,而且这还只是起价。 里头一堆山水灵药,处处都是宝贝,就连外头那些毒气和阵法秘笈,全是无上之宝,更遑论里头内屋那藏著千万种珍贵的罕见书籍,如此美妙、如仙人般幻境的地方,更有传说,那曾经是神明们所居住的屋子,因此只有神明才能毫无阻碍的踏入里头。 而事实上,盼月谷里头是否真有那些个宝贝东西,全不在冰心的常识知识中,因此也不知该如何作答。毕竟对现在的她来说,盼月谷的一切都不具有吸引价值,她此趟真正的目的,反而是那「,每见一人就砍一刀、夺一命,出手迅速、刀刀毫不留情,且都往致命处攻击,如此整齐、训练有素和这般杀人如麻的技巧,莫不是……杀手? 冰心刚得出这样结论,转眼已经有一名黑衣人发红了眼朝著她攻过来。下意识的 />向腰带,却发现空空,这才想起她的包裹、她的佩刀似乎都还在那可爱乖巧的马匹上! 糟糕,真是糟糕!马儿在茶馆外的大树底下拴著,现在那边大概也不平静,光是怎麽带著这团球(怀生)出这大门就有障碍了。边思考眼下危险,冰心边藉著脚尖使力,慌忙闪躲黑衣人迅速的攻势。把旁边不懂武的怀生给拉过来,冰心看著底下一片桌椅凌乱和那血迹斑斑,不少武功不低的江湖人还能抵抗黑衣人一会,但从他们吃力的模样看来,就知道要他们抽空来保护他们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糟透了!我的刀在马儿身上,你们谁能借我刀?」冰心边拉著怀生,边退边紧急问。但是显然的,没人有那个馀力去回应她的话。 不然附近哪里有死尸还什麽的,借个刀也行啊!已经凭著轻空踏上楼梯途中的冰心四处张望,偏偏眼下就只有怀生站在自己身旁,其馀的都在楼下费力较劲。 怀生急忙道:「冰姑娘,我想我们还是先去楼上避一避吧。」 看著楼梯处正要冲上来的黑衣人,冰心没办法,只能咬紧牙关自己看著办了!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也好!」就转身带著怀生跑,见到了似乎刚送茶送饭完、从厢房出来的小二,她二话不说提起对方领子,往那厢房钻进去了。 此种作法也不管耳边惊慌的小二道:「女、女侠?这万万不可啊!厢房里头的客人才刚睡下……」 「啧,生死关头了,不可也得可!先问他们有无把刀子再说!」冰心豁出去了,火烧眉毛实在情非得已,哪管得了对方睡下不睡下?她认为会出来江湖混、或是走这道上的,身边总会带几把防备刀具吧?冰心现在要的就只是一把刀子!能够尽力施展拳脚的刀子! 没想到才冲入厢房的那瞬间,一把明亮亮的长剑就已经搁在她的颈边了,她这下所有的动作也才消停,左手边是已经跪坐下来正气喘吁吁的怀生,右手边是连带被那拖跩的蛮力给逼迫趴倒在地的小二。 「我、那个、我不是坏人……我没有恶意……」两股杀意分别自前头和後头成型,这到底什麽情形啊?冰心实在哭笑不得。 「大胆!我们公子还在养息,竟敢贸然闯……」对方话还未完,冰心察觉後头一凉,下意识紧急的趴低身子,并出於好心的状态下,大喊道:「刺客来了!」 那黑衣人的刀原要砍向冰心颈子的,正好就对上那长剑,铿锵一声,眼前身穿棕衣的男人冷扫了低头逃过一劫的冰心,再抬眼看那来势汹汹的黑衣人,只是两秒,脑内就已经衡量好两边状况和优先守则了。 他盯著来者不善的黑衣人,目光如炬,直对後头喊著:「翔!保护公子!」接著提剑就这麽与黑衣人给打上了,且还有意把对方给带离这地方,免得这刀剑无眼的战况波及到他家公子。他们越打越远,影子相互交叉,甚至打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难分难舍……咳。 想不到这人的武功底子不错,还能跟那黑衣人周旋,眼下的威胁也正好解除。正当冰心站起身,要松一口气的时後,前方一个大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别动!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下意识往声音来源望去,发现是个年约十五、十六,偏暗黄色衣裳的侍童,他正气鼓鼓的拿剑指著她,毫不客气的对她这麽说。而在他身後,从刚刚眼角馀光瞄到,似乎就一直静坐在那里的白衣男子,脸上戴著一层白色薄纱,看不清楚脸庞,只露出两睹眼睛,似是神秘。从他身上传来一股独特气息,华丽而贵重,气质优雅而沉稳,不是一般人,但也不像一般寻常的王公子弟,或是家财万贯的大少爷。 这个人,很微妙。这是冰心对他的初次印象。 「女人!看什麽看,快带著你那两个手下离开!」 得了,这小鬼口气居然这麽狂妄,莫不是主人宠的?真是什麽样的主人就有什麽样的仆人。冰心撇撇嘴,左右拉拉两位毫无反应的手,低头一看,这两人不是跑得急、气还未喘完,就是早已吓得两腿发软的,怎麽离开啊?一次或抱或抬或扛两个男人走吗? 虽然这似乎也不是不行……内功加持就是这麽吃香。但这画面实在不雅观吧?思考几秒,冰心硬著头皮只能无奈开口道:「这位小哥,他们不是我的手下啊,同我都是无辜而遭受牵连的倒楣人,下头现在一片混乱,可否让我们在这里躲避一下?」 「少骗人了!你g" />本就是冲著我家公子的美貌而来的!编这种幼稚的谎言,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真是肤浅又无知的女人!」 肤浅又无知……这死小鬼。:「真是笑话,你们家公子把脸给大半的裹住,只露双眼睛出来,是圆是扁、是什麽模样,小哥啊,我可没有那神奇的透视眼,怎麽瞧出来到底俊不俊美呢。」 冰心顺手从袖子口中拿出白帕,遮挡在嘴边,依然嘴下不留情,她呵呵笑著说:「还是说,你们家公子的兴趣,就是在大白天里装神弄鬼?不然怎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