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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的。神明不会忍心这么对待他的。让他一直独自一个人,让我从未看见他,记得他,让他从未得到过任何回应,就这么孤零零的等着,一点一点死去。” A4纸怔在那里,眼眶通红。 薄郁轻轻地说:“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神明,但是我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已经是一个神迹了,不妨假设祂是存在的吧。那这样看来,二十年前,最初我们的相遇,就已经是第一个奇迹了,这次是第二个,有始有终,也得有第三个。” A4纸木然:【你和他都是无神论,神才不会理你们。】 “也不是那么绝对,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有神论一下的,我们国家的人这方面都很务实,神应该也习惯了,不会这么小气的。”薄郁面瘫脸平静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看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 A4纸眸光微动,眼神动摇地看着他。 薄郁神情温柔:“他还在等我呢。既然是等待,那就一定得有人回应。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不管相距多远,不管在哪里,都会努力走向他。他一直一直等着,一百多天都没有放弃,相信我不会死。所以,我也想相信,我没有死。如果一定要一个证据,这就是证据。” A4纸的眸光泛着水意,眼神却慢慢定静沉敛。 薄郁的声音温暖缓慢而肯定:“有人等着,被人爱着的人,是不能轻易随便死去的。不然,等待的那个人会伤心而死的。这种事情,听上去就难过。神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A4纸看着薄郁,他现在的样子,就很像神明,如果真正的神明就是这个样子就好了。 薄郁弯了弯眼睛:“你不是说,他视我为神明,也希望我在这个世界像神明一样活着吗?既然如此,那我就试着满足一下唯一一个信徒的愿望吧。” A4纸:【怎,怎么做?】 明知道完全是这个人胡说八道,毫无逻辑的异想天开,但他看着他,就只想相信他。 薄郁从容微笑,对A4纸伸出手:“来吧,从把这个烂摊子补全开始。” …… 那个人的自毁倾向一直存在,复杂坎坷的人生,一直在晦暗阴冷的沼泽里挣扎求活,没有得到过爱,甚至连健康也没有,命运从未对他公平过,所以他也从未对命运抱有期望。 在薄郁还活着的时候,他就从未期望过能得到美好结局。 在薄郁消失之后,就像支撑本就支离破碎世界的最后一点美好也幻灭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等待,却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等薄郁的尸体,还是在等待他自己的死亡。 生死之间的虚无,也被搭建者的自毁时时刻刻影响着。 薄郁是维持宇宙存在的太阳,是生命存在的唯一法则,一旦薄郁不在,这个世界就无时无刻不在崩塌之中。 但,不管摧毁多少次,只要薄郁回来,一切就会重新修复。 这就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逻辑法则。 …… 薄郁在地下室醒来。一个非常高科技很烧钱的地下室,很适合囚禁什么人,做点不可描述的事。 黑暗中,唯一发光的是一张A4大小的纸张,漂浮在空中,正对着薄郁的视线。 并且,纸张还左右晃动了几下,用尽全身的表演努力引起薄郁的注意。 【你醒啦?】纸上浮现几个明显的大字,搭配着无辜的表情包。 薄郁站起来:“我是一个绿茶海王Omega,养了一个大海的alpha,他们决定向我求婚,但我是个星际一级通缉犯,而且还是个假O。因为我是游戏架构师以自己的初恋为原型设计的,但那七个alpha是游戏架构师自我代入的产物,出于超强的嫉妒心,他不想任何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世界因此出现了逻辑bug陷入毁灭危机。我们刚刚回到过去修复了一下剧情逻辑,那么成功了吗?” A4纸愣了一下:【咦,我们是已经回去修复过了吗?我还以为才刚要开始。】 不远处地下室入口传来一阵机械声,像是有人要进来了。 薄郁看着A4纸:“赶快看一眼逻辑线,那个绑架犯马上就要出现了,我们是否修复好和他的剧情?” A4纸因为刚刚的重启能量耗尽,手忙脚乱:【那个,看谁的?】 “好像是七个alpha里最神秘的幕后大佬,我想想,人设是比较时髦的:残疾狠戾大佬。好像是叫——牧星昼。” 黑暗中一扇门打开,照亮了高高的金属鸟雀牢笼。 穿着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晦暗的光线里,俊美的面容越发棱角分明,像是昂贵传世的宝石。 清冽,优雅,矜贵,自律。 第一眼看去,会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尽管,他唇角的弧度完全是出于礼节性,浮于表面,如同虚假的面具,他也毫不掩饰这一点。 但,看着他的时候,仍旧会让人忍不住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 或许是因为,琥珀色的眼眸盛着一点月色一样柔和轻盈的光。 即便在晦暗的光影下,清冽优雅的气质,淡淡的冷凉颓靡,却还是觉得温柔。 “看到是我,哈尼觉得很失望?” 薄郁面瘫脸平静地看着他,眼中温柔脉脉:“怎么会,哈尼是初恋啊。” 牧月森抬眉,唇角轻慢地勾了一下,注视着他:“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的黑历史还在我手里呢,这次婚礼你要是再跑,我保证三分钟后,哈尼会全星际出道。” A4纸终于查询完毕:【失败了!】 薄郁:那,谁成功了? 【全都失败了!整个世界都快坍塌完了!】 薄郁比A4纸从容:没关系,我记得我们有一个重启点,去找牧雪城。 薄郁唇角微扬注视着他:“我不是选了你吗?为什么还这么生气?” 牧月森静静地看着他:“大概是因为,世界末日了,也没有学会,怎么真正温柔。” 薄郁微笑向他走去:“没关系。” 他拥抱同样站在笼中的牧月森:“你可以慢慢练习。” 牧月森回抱了他,轻轻闭上眼睛:“可是,没有时间了。” “有的,会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牧月森和笼中的一切都在发光。 薄郁睁开眼,仅剩下的世界坍塌湮灭,像是在宇宙之中的一道天梯,青鸟的羽毛纷飞,唯一一根,像是书写的羽毛笔。 薄郁跟着那只羽毛,走上台阶,走进那道重启的门里。 …… “殿下,他,他回来了!”颤抖的手,沉痛的声。 房间里,墙壁和穹顶奢华的装饰,有一种历史沉淀的陈旧的华美。 但周围的摆件却很现代化,比如本该放在博物馆的古董桌子,后面摆放着的和桌子和整个房间格格不入的豪华舒适的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