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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恋爱的酸臭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音乐剧】悲惨世界十周年纪念音乐会(中英文字幕) 要出门大概一周左右,会处于半断网状态,提前把章节放在存稿箱里。这章也是存稿箱。希望不会再次出现存稿箱抽了发不出来的情况…… (虽然发出来好像也并没有人看) ☆、第十章 十月九号的音乐剧在下班高峰期还没过去的时间段,路上比较堵,陈松茂放弃开车,约了宁思秦一道乘地铁去省剧院。地铁也比平时更挤,两人站在车厢中间,握着同一根扶手。出地铁的时候,宁思秦忽然低声问:“这算是一次约会吗?” “如果你希望算的话就算。”陈松茂说,心里不禁有点紧张,“对我来说算的,但是我不清楚你对约会的标准。” “按照我对约会的标准来看,这实在是一次非常不按套路出牌的约会。”宁思秦瞥了他一眼,他今天仍旧戴了墨镜,陈松茂看不出他的表情究竟如何,但听声音仿佛是带着笑的,“但刚好我非常喜欢。” 陈松茂微微笑了一下:“谢谢你喜欢?” 宁思秦低笑了一声。地铁口离省剧院有一段距离,两人并肩往那边走,陈松茂边走边问:“对你排练有影响吗?” “最多我暂时中断两天早晨的晨练,每天多个一小时,总是补得回来的。”宁思秦说,“你现在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儿晚?——不影响你工作吗?” “今天不是我在琴行值班的时间,工作安排可以比较自由。”陈松茂说。宁思秦嗯了一声,然后忽然之间两人都不再说话了。说来奇怪,他们两个本来相处得很是自然——需要聊天的时候,话题大半很合拍,不说话的时候,像是先前咖啡馆那样一人拉琴一人做其他事,也不会觉得冷场。但是自从被宁思秦挑破了约会这件事,仿佛就平白多出了有点紧张有点尴尬的氛围。 一直走到剧院门口,宁思秦才开口:“你以前看过悲惨世界的音乐剧吗?” “买过DVD,效果差些。”陈松茂说。 “啊,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去百老汇看过这个剧的演出。”宁思秦说,陈松茂侧头看见他唇角带着一点笑意,“我第一次去看的那版芳汀稍差些,但是冉阿让和马吕斯都很棒,珂赛特甜美极了。在英国的时候看过五次,原本想去看第六次,结果时间撞了,没去成,这次算是弥补遗憾吧。” “我是看过DVD之后,就一直想着来看一次现场版。”陈松茂说,“先前我看演员名单,冉阿让和沙威都还是同样的演员演,不知道过去近十年了,现在呈现出来的会是什么样。” “威尔森老爷子?他的冉阿让确实经典。” 两个人聊着入了场,就收声了。门口的验票员接过两张门票,瞅了他们一眼:“带女朋友来看戏啊?” 陈松茂迅速地瞥了一眼宁思秦,宁思秦只是撩了一下肩上披散的头发,笑笑没说话,拿回票根往里走。他捕捉到陈松茂的目光,解释:“都习惯了。” “可你的长相并不女性化啊。”陈松茂说。 “你觉得像这种验票员啊、过路人啊之类的人,会仔细看你长什么样吗?”宁思秦笑笑,“没必要在意。” 他们来得算早,场里只坐了不到一半的人。陈松茂拿出书来夹进票根,宁思秦问:“你喜欢?” “是,狄更斯的作品我最喜欢这一本,上次郑子均问过同样的问题。”陈松茂说,“他说你也喜欢西方名著?” “是,尤其狄更斯。”宁思秦微微一笑,“我太喜欢,以至于都不舍得用手机来读——这么说可能有点奇怪?” 陈松茂向他抬了抬手中平装本的书:“哪怕为了我自己,我也不会说你奇怪的。” 宁思秦挑战似的冲他扬了扬下巴:“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it was the season of Darkness, it was the spring of hope, it was the winter of despair.” 他有一口很漂亮的英音。陈松茂接着背:“We had everything before us, we had nothing before us,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他的发音相比起来略差些,文字倒是一字不错。背完他先笑了:“我还以为一言不合就开始引用原文的情节只有在里才会出现。” 宁思秦也笑:“其实全书我只会背这一小段。” “好巧,我也是。”陈松茂笑说。他看着宁思秦,觉得那双眼睛现在一定也是盈满笑意,但却被墨镜遮住,无法看清。陈松茂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还戴着墨镜?” “看演出的时候我就摘了。”宁思秦说。 “现在是室内,又是晚上。”陈松茂摇摇头,“你眼睛有问题?——不,我的意思是说,你眼睛怎么了吗?” “这倒不是。”宁思秦犹豫一下,才摘掉了墨镜,他嘴角仍旧隐隐约约挂着笑,但笑意已经淡了,“你看,我的名字是什么?” “宁思秦。”陈松茂一头雾水地回答。 “是啊,我爸姓宁,我妈姓秦。”宁思秦说,“所以呢,我早就养成了习惯,没事戴戴墨镜,免得每一分钟都被自己的名字闪瞎掉。” 陈松茂听出他不打算谈这个话题,配合地笑了笑:“你戴着墨镜看起来比较凶。” “嗯,我知道。” “也比较帅。” “是吗?”宁思秦微微一挑眉,“平时就不帅?” “两种不同的风格。”陈松茂说。 “这还是在绕弯子说我平时不帅了?”宁思秦笑问。 陈松茂有点想说“你平时更应该称清秀”,但觉得这种说法就更容易被对方抓住不放拿来打趣了,最后他只得承认:“帅帅帅,你平时也很帅。” 宁思秦这才满意地放过他,低头去看手机。陈松茂看看微信、调了静音,剩余时间时不时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