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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时辰才出来,待他出来时,初承已经被玩得在床上动弹不得。 皇上从暴室走出来的时候,表情是很餍足的,心情是很愉悦的。以致于连回到御书房批个奏折都带着笑。 初承果然就是个小妖精,恶趣味的某皇帝心想。 想着初承柔软的身子,眼前的奏折似乎都不那么讨厌了呢。 天,渐渐地黑了。御书房里点起了灯。进来一个小太监询问皇上今晚临幸哪个妃子。 “安贵妃在干什么”皇上问伺候自己的大太监。 “回皇上,贵妃娘娘正在训诫宫人。” “那……朕今儿就不打扰了,去皇后那。”皇上笑着说。 旁边的大太监也跟着陪笑,要多谄媚有多谄媚,直到皇上看了他一眼,他脸上的笑才僵住然后退散。 却说这安贵妃本是府里的侧妃,娇羞如铃兰,却浑身是毒,封号是“安”,也是祈求她能安静点吧! 贵妃宫中。 “用力!给我使劲儿打!”贵妃插着腰指挥太监杖责刚被绑在长凳上的宫女。 打了三五下之后,贵妃娘娘一脚踹开小太监,亲自动手——自然是嫌打得不够狠。 往常的宫女,都是认错求放过,被打死扔出宫,今天却有点不一样。 安贵妃是流过产的人,加上小产之后保养不好,身体虚弱,近年来气性越发大了,身子更是不如从前,打了十来下,拄着板子喘得不行,却举起板子来还要打。 这时一只小手抓住了她的袖子,力气很弱,很弱,然后,就听见身下传来了弱弱的一句:“奴婢该死,娘娘别气坏了身子。” 安贵妃愣了愣。 这丫头都要被自己打死了,还有工夫关心自己别气着? 安贵妃突然对这个丫鬟很好奇。 宫闱寂寞,就留着她吧! “行了,松绑!带下去用最好的伤药,伤养好了,带到我这来!”贵妃娘娘突然指着一个宫女说道:“最近你没有别的活!把她给我看好,少了一根汗毛本宫把你千刀万剐!” 上来两个太监把那丫鬟抬了下去,那宫女行了礼,跟着告退。 贵妃娘娘问:“那个犯错的宫女叫什么?” “回娘娘,那宫女叫莲兮,是王府带过来的家奴,之前是皇上送过来的,但是笨手笨脚的所以一直做些粗活,听说会唱些曲儿。” “那丫头声音是不错。”贵妃娘娘说着,坐在了榻上。 是夜。 贵妃娘娘寝殿最后一点亮光熄灭了。只有榻前还点着两排蜡烛。 寂静……又是漫漫长夜。 “啊——”贵妃娘娘突然从梦中惊醒。 值班的掌衣连滚带爬赶了过来。 “香菱,莲兮住哪?马上带我过去!”贵妃几乎是跌下床了,赤脚踩在地上,完全不顾形象。 “娘娘娘……娘娘,您只是做噩梦了,没事的。” 贵妃娘娘一巴掌扇了下去:“本宫让你伺候更衣带路!” 香菱忙三火四地为贵妃更了衣,赶紧就带着贵妃去见莲兮。 莲兮不算是下等宫女,又因为是皇上赐的,所以一直都是和上等宫女一样,住两人间,又没有人和她一起住,所以正好贵妃刚刚安排照顾她的人就住在了另一张床上。 那宫女并不敢睡太熟,此刻贵妃来了,自然是下床行李,也就惊动了刚刚睡着的莲兮。 莲兮半醒不醒,朦胧之中只觉得屁股好生得疼,忍不住哼了出来,这一哼,竟是把贵妃娘娘的心都给萌化了。 “疼吗?”贵妃娘娘向着莲兮的方向走去,冷声问。 莲兮看清了来人是谁,慌乱着想要起来行礼。 “行了,别起来了,知道疼了就给我长点脑子,再惹了本宫不高兴,可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贵妃娘娘知道自己此举已经有失身份了,还是硬着头皮说:“伤好了就过来给本宫当掌衣。” 月光下莲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很可爱。 第7章 第七章 后宫人多嘴杂,历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安贵妃深夜探视宫女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按理说女子之间磨镜之好,不放在明面上,也不会有谁去管,纵使是有些风言风语,男人们也都是默认的。 只是传到了明面上,进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也是不能完全不理。 “爱妃深夜探视一名宫女,恐怕有所不妥吧” “那皇上白日与男童宣yin,也不妥吧”安贵妃微微行礼。 “你威胁朕”皇上有些恼怒。 “臣妾知道,臣妾并不讨皇上欢心,只是想请求皇上让臣妾在这宫中能够过活。臣妾不过一无权无势的妃子,知道了皇上的事情,也不能如何,皇上该小心的,怕也不是臣妾。” 皇上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倒是一颤。 果然。 皇上定定地看了看安贵妃的脸,最后什么也没说,走了。 他没有功夫也没有理由在安贵妃这里耗着。听嬷嬷说,初承生病了。 想来是昨天玩得太过火了吧。 皇上赶到暴室的时候,床上的小人儿不想吃药,正和嬷嬷耍赖呢。 皇上走向床榻,很自然地接过了嬷嬷手中的药碗。初承见了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小妖精,听话——”皇帝此刻倒是有耐心。 初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有些害羞,却仍是不想喝药,半天才“嗯~~~~”了那么一下,表示拒绝。 然后就再不做声,只是时不时地瞟两眼皇上,任皇上怎么哄,都不肯喝药。 皇上毕竟九五至尊,就算是当年江南王府,他也没照顾过谁。几次下来也终是没了耐心,一把拽过初承,撩起他下面是真空的袍子,厚重的巴掌狠狠打在了那两瓣rou上:“让你喝药、你不听、打你个不听、不听!喝不喝药?” “……疼……”初承被打得顾不得羞耻嗫嚅着求饶。 “问你话呢!听不听话?喝不喝药?嗯、嗯、嗯?”废帝却并没有停手,只是巴掌的力道愈发轻了。 手感不错。 感觉到了皇上力度的改变,初承胆子开始大了起来:“奴儿要陛下喂~”混着刚挨完打的哭腔,声音竟是有点撒娇的意味。 声音出来,初承才发觉是多么魅惑,脸“唰”一下子就红了。 皇上咧了咧嘴角,笑了,笑容里似乎多了一份宠溺,少了一份玩味:“那你说说,为什么朕一定要喂你啊?” “还不是因为你才得吃药啊!”初承当然不敢大声说,不过小声嘀咕还是忍不住的。 “以为朕听不见啊。”皇帝说着笑了,一面将盛了药的汤匙递到了他的嘴边:“喝吧!” 初承满足地喝下了药,嘚瑟得像是一只小狐狸。 药怎么着都是苦的,谁喂它都是苦的,小狐狸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