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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为眼中钉,想要弄死,如今太子已集结起偌大力量,想杀越皇子容易的很,怎么,你竟不知道么?” 田妃也抹了抹唇,冷笑:“你不也是不知道?” 慧知眸底戾气登时迸出:“要不是你一直拦着,说太子是你的猎物,必须亲手捏死,不让我插手,我怎么可能这么晚都不知道太子底细!” 他声音特别响亮,带着喷薄怒意,像个暴怒的狮子,衬的房间特别安静。 田妃见慧知真生气了,不知为何,心底生出几分快意。 “怪我喽?”她竟能稳住心神,良好发挥了,“就算当年是我的错,自大了,疏忽了,没能弄死太子,可他回洛阳之后呢?这洛阳城,不是慧知大师你的地盘?你怎的没发现他那般厉害,早一点把他弄死,还让他抓住东风,趁势而起,扶摇直上?” 她慢条斯理扶了扶头发,手指纤纤,竟有了几分容色正盛时的风情。 “上次风云会,我请你帮忙,你联络了突厥力量,也没能把他搞死……”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做,只想要我出头!” 田妃紧紧盯着慧知,面上没半点畏色:“出了死士出了消息?呵,你让我自己想主意,冲锋陷阵跑在前头,成功了,是你的功劳,失败了坏了事,就是我的锅!” “你枉称大师,白瞎了那一堆势力手段,你就是个懦夫,缩头缩脑的王八蛋!” 这一刻,田妃无比痛恨慧知,这男人真是没底限没良心,瞧不起她想撂开手?她还不想要呢! 掰就掰! 哪个壮士没忍痛断过腕? 离开了慧知,她田如还是田如,她还没老,有的是时间谋划! 田妃自己许不知道,她愤怒时,完全放开自己,随心所欲怼人时,特别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妖娆的不像话,带着刺,却热烈火辣,恣意盛开,风情无限。 装出来的那种妩媚娇艳,楚楚可怜样完全不能比。 慧知呼吸又开始粗重。 方才,这女人就勾引他,现在又来! 他是男人,有冲动有欲望,压得下一次,可不想次次都压! 慧知舔了舔嘴角,大手一伸,就把田妃拽过来,甩手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按住就开始脱衣服。 脱田妃的,也脱他自己的。 换了往日,田妃肯定得意勾引成功,可这次不一样,她跟慧知崩了!慧知既然不愿意同她讲和,连条件都不愿谈,那就什么都别说了,这份福利也别想要! 田妃奋力挣扎:“你滚!老娘不伺候了!” 她越挣扎,慧知越兴奋,闷头过来冲着她的脖子就开始啃:“巷都不知道入过多少回了,装什么贞洁烈女?自己贱的送上门,就别怪别人不客气!” 田氏狠狠咬了慧知一口:“滚!” 慧知呸一声,吐出嘴里的血,笑容更邪:“你这份辣劲,我最是中意,你最好乖一点,好好伺候我,否则我真生了气,你当知道后果。” 田妃豁出去了,不管不顾的挣扎:“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辣的入不了口!” 慧知直接戳她痛处:“啧啧,咱们儿子可你比乖多了,我把身份一说,手下势力一说,就乖乖叫爹了呢……” 田妃怔住,眼泪差点迸出来。 这个混蛋王八蛋……他怎么能! 慧知趁这工夫,扒开田妃裙子,就开始使力。 田妃反应过来,挣扎的更厉害。 “慧——知——我与你势不两立!” 她力气小,挣不开慧知,手胡乱在桌子上扒拉着,碰到一只烛台。 烛台很硬,顶端有个针锋,插蜡烛用。 田妃紧紧抓住了,趁慧知正使力不在意,拿住烛台,狠狠击向了慧知的头—— “嗯……” 慧知闷哼一声,身体斜出。 田妃正觉痛快,想要讽刺出声,突然一个巴掌过来,正好甩在她脸上。 慧知打了她。 这人有武功,力气很大,手掌又厚,这一巴掌过来,田妃耳朵嗡鸣,意识都飘离了几息。 身上劲力似乎一瞬间被卸干净,她再也没力气反抗。 她的烛台却没发挥太大作用,慧知明明受了重击,却跟没事人似的,还能紧紧按住她,在她身上施暴…… 身下是硌人的桌子,耳边是慧知粗重的呼吸,以及桌子吱呀吱呀响的恶心声音。 房间很冷,没有火盆,衣服都阻不住寒气,何况裸露出的皮肤? 身体很痛,意识抽离,一个呼吸的时间,竟像一年那么长。 田妃木着脸,眼角有泪水滑过。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她第一次深刻理解了这个道理。 她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她第一次思考,利用这种女人优势是不是错了? 她以前想着,饮食男女,大家都需要这个,都好这个,她本身有优势,利用一下怎么了?那些愚昧保守思想,只是把人们都关起来了而已。她若去守,一辈子也就那样了,顶多混个温饱,可后来呢,她荣宠后宫,是贵妃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且,她自己也是爽的么。 可现在想想,她好像错了。 她只是在强行说服自己。 这些男人没一个真正温柔尊重她的,只是在泄欲,他们都不喜欢她,没想着去了解她,读懂她,关心她,体贴她,多少年,她都是一个人在战斗。 只有她一个人。 如同太子说的一样,这辈子,她一颗真心,不,一丁点真心都没得到过! 宇文恬那种假的不行清高的不行,让人作呕的女人,都有男人死死爱着,不惜一切,用生命在爱!那么优秀的男人! 可她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只有年老自以为是,有特殊床上癖好的太康帝,和这个变态阴鸷的慧知。 连儿子们,都不再同她贴心,许哪天,看着她死都不会说什么。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被人按在桌子上用强。 这种屈辱,这种难堪,这种痛…… 她没忍住,哭出了声。 见她服软,慧知难得松了几分劲力:“你乖乖的,我就不会亏待你,嗯?” 慧知这一回时间略长。 这点时间里,田妃迅速收拾心情,想明白了。 不管她后悔还是难堪还是怎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重要的是现在,是以后。 以后她想要什么?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是改过自新,隐姓埋名,要亲自做饭洗衣,辛苦到死,没人知道,没人过问? 还是一条路走到黑,拼一把,成了,便是期望中的荣华后半生,高高在上的太后? 对于田妃来说,这根本不是选择。 她同她儿子昌皇子一样,很快想清楚了。 “我同意你扶曙儿做大安之主,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