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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仗义!” “要有好酒好rou啊!” “家中有女人主事就是不一样,咱们妩姑奶奶还好吧,啥时候成亲啊!” 老爷子又笑:“有吃的都堵不上你们的嘴!老夫的好日子,当然也要请诸位同乐,大家就等信吧!”说完话,他还叉腰放话,“老夫活回来了,洛阳城的纨绔们,可记得夹好你们的尾巴,别被老夫逮住喽!” 百姓们跟着笑:“有老爷子就是好!” “咱们就喜欢看老爷子主持公道!” “不过老爷子,咱们下回可不能这样了,冲动赌命可是不好啊。” “用得着你cao心?有妩姑奶奶管着呢,老爷子哪还敢胡闹?” 老爷子就这么站在门口,和百姓们聊了好半天,末了还道:“我听说三日前有人为我都急哭了,可别这样,我一生无悔,一辈子在战场上打滚,为大安疆土,为如你们这样淳朴的百姓,我心甘情愿!哪日便真要走,也是草木之柘荣,人生死之轮回,我希望到时候,大家伙笑着送我走!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百姓们无不感动:“老爷子是真英雄!” 之后,气氛前所未有的高涨,英王府的流水席,几乎整个洛阳的百姓都去吃了。 …… 接下来,英亲王府发了两张贴子。 一张给太子,一张给越王,皆是表达谢意。 两张贴子时间不一样,皆是分别单独请,可见英亲王对两位皇子谢意如何真诚。 当然,哪个是真真诚,哪个又是必须过的面子情,只有当事人心里明白。 因杨暄是太子,位尊于越王,遂杨暄的日子在前,他先赴约。 当日,崔俣由杨昭带着,避着人也进了英王府,这一点,却是无人知道了…… 英亲王不愧为武将,请太子,不请到正厅喝茶,不请到花园看景,也不请到书房谈事,直接把人请到演武场,先打几个回合。 杨暄最不怵这个,也不含糊,先与英亲王一干亲卫来了几轮,又先后和杨煦杨昭过了手,越打精神头越高,越打越来劲,一个时辰过去,竟还不累,目光灼灼的看向英亲王! 英亲王圆了他的想法,将外衫一扯一丢,拳起握劲,就同杨暄打在一处。 老爷子自幼熬的筋骨,生死沙场上培养出来的战斗意识,招数功法带着犀利杀气,没有虚招,哪怕看起来平常无奇的普通招数,也卷着杀机! 杨暄与老爷子经历相仿,到底年纪还小,与几十年经验的老爷子不同,略占下风。不过他眼力极好,身法也很灵活,几乎是贪婪的学习着老爷子透露出来的东西,不出两刻,竟能学着老爷子的样子反击了! 老爷子目光微闪,唇角高高扬起,孺子可教! 越是期望值高,老爷子下手越狠,制造的压力越大,试图看到杨暄的最大潜力,逼杨暄快速成长! 杨暄也没辜负老爷子的期望,短短时间的交手,将老爷子表现出来的本事学到了大半…… 之后,才是谈正事。 议事厅里,只有老爷子和杨暄崔俣三人,没有下仆,没有杨煦杨昭,也没有王妩。 老爷子在最大程度表示他的善意——没有杨暄许可,他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他们的事。 杨暄便也不见外,一点寒暄都没有,直接进入正题。 老爷子也是个利落性子,见杨暄如此,更为满意,一些事说起来半点不忌讳。 二人就朝事,边关局势说了好半晌,十分投机。 这一阶段,崔俣捧着茶盏静静听着,只偶尔插个话提醒补充。 聊完后,杨暄想了想,直接将四年前与崔俣一同得到的册子拿了出来,递给老爷子看:“不知……您可认识这个?” 老爷子看到是本书册没有在意,拿到手后,懒懒一翻,眼神立刻变了:“这是你们从哪得来的?” 杨暄眯眼:“您认识?” “这东西,可害人不浅。” 老爷子翻开书册,看了遍上头的记着的名字,冷冷一哼:“这东西你既握在手里,是不是去查了?是不是大部分人名已经死了,剩下的都是小官,表现与寻常人无异,可一旦接触,这人便惶惶不可终日,哪怕不出意外,也可能自己闹出点事来,丧了命?” 杨暄与崔俣对视一眼:“确是如此。” 四年前得了册子,他们就暗里查探,能寻到的人不多,大部分有了些年纪,最高也就在地方上做了太守。也是奇怪,平时真就与一般官员无其差别,顶多是性格处事不同,会钻营,会贪,会做小动作,很是精明。可他们试着接触了一个,那人明明精明胆大,见着册子立刻就变了,安排妻子家人,各种后路,做官也不似以往小心谨慎,哪怕得罪人被穿小鞋被整治也不怕了…… 最后还真就死了。 意外。没任何人出手。 “这册子的事很神秘,与当初建朝时有关,事情很久远,很多不可查,我也是这些年里知道了些风声。” 老爷子呷了口茶,指尖轻点几下桌面:“这册子并不只是一本,相传是当年小官,或者读书人把柄被捏在别人手里,制成了九本册子,握有册子的人,掌握着这些人的秘密——所以,拥有册子的人,可以号令册子上的人名。” 崔俣眼梢微垂,目光微闪:“然事实并非如此。” “对,”老爷子眼睛微眯,冷笑一声,“我无意中得知,并非是什么秘密把柄,而是一种控制别人的毒!有人想买忠仆,有人愿意卖自身以期一博之力,双方达成共识,买的人以毒控制卖的人,先期提供一定资源,保证忠仆们能做官,能升官,之后,忠仆们便要给予回报……” 杨暄:“所以,这是个交易。” 看似公平,实则不公平。 老爷子:“人们在逆境时,总觉得走投无路,一根救命稻草都会紧紧抓住,等危机过了,方才会后悔,其实那段也没那么难,挺一挺就过去了。可惜毒已入腹,后悔无用,只得仰人鼻息,被人掌握。” 崔俣关心的却是旁的:“是否除册子之外,还需别的信物?那些想买忠仆的,又是什么人?” “你问到了关窍,”老爷子眸底绽出一抹赞光,“前者我倒是听说过一点,需得有枚印鉴,后面一个问题,我却是答不了你。” 崔俣与杨暄对视一眼,所以是因为没有印鉴,单凭册子取信不了人……他们去试探,别人才如临大敌,惶惶不可终日。 “这背后……是不是有个组织?” 老爷子很实在,话音笃定:“能做到这地步,肯定是个组织,只是不知为何,那组织头领好像突然隐匿了,留下诸多册子,以及……册子上的人,终日都在担心何时毒发,何时来人,来命令。” 杨暄目光略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