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书迷正在阅读:对我爱而不得的他重生后、超度,我是专业、总裁大人的小香蕉、永见夏、豪门影帝跪求破镜重圆、殿下让我还他清誉、僵尸怀了我的孩子、穿成替嫁小炮灰、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无异能者该如何在修罗场里拯救世界
谁知道这深山老林里都有什么奇怪的生物。 好在节目组保证请过专家团队对这片地方进行实地考察,不会让嘉宾陷入危险,加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制作组的工作人员在暗处看着,确保嘉宾的生命安全。 季闻夏看见木桌上就摆了一副碗筷,旁边放着一本书,封皮是深红色的,雅致大气。 他正想着这书名还挺别致,好奇是谁的名家大作,走上前去,想看看有什么线索,就看见封皮上标了作者的笔名:大作家。 “……” 确认过眼神,这只是节目组提供的道具。 季闻夏:“听河哥,你记一下,这里有本大作家写的书。” 沈听河:“哪个大作家?” 季闻夏:“笔名就叫大作家。” 沈听河一时语塞,可能是觉得节目组在这种严肃的场合里还这么敷衍,有点不可思议。 季闻夏看他那样子,莫名就有些想笑。但笑着笑着,就想起顾宇说的那些话。好吧,虽然他相信沈听河没有前男友,但顾宇的话只有极小的概率是空xue来风。 或许沈听河有什么瞒着他,可能也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不想提,但这对坦诚热情的他来说就是个打击。 季闻夏不喜欢逼问别人,更想等对方察觉到不对劲,主动向他坦白。这就像他撩拨沈听河那么久,却不会主动追要结果那样。 他不会腆着脸贴上去。 双方觉得这种关系舒服就继续下去,不舒服就慢慢冷却下来,及时止损。 就在季闻夏胡思乱想的时候,沈听河忽然伸过手来,低垂着眼,手背和他的手靠得很近,就在季闻夏下意识愣住,心里一跳,不知道该收回手还是静止不动的时候,沈听河修长的手指轻扣在这本硬皮书的书角上,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龙飞凤舞的“大作家”三个字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汉字边缘洇出了墨迹。 季闻夏收回了手,低下头,摸上了那鲜明的墨迹,假装不在意道:“看来这是作者的亲笔签名,一般会买这种带亲签精装书的都是忠实粉丝吧。” 沈听河“嗯”了一声,随意翻动了一下书本。 这似乎是作者的自传,大部分内容都与他去做慈善公益有关,现在线索太少,不知道这与主线情节有什么关联。 沈听河手掌一翻,把书扣上了:“还有一种可能,住在这里的人就是这个‘大作家’。” 墙上的钟表在转动,时针指到了“10”,分针指到了“12”,等于说是晚上十点,和现实的时间完全符合,看来节目组并没有在钟表上动手脚,这正好让他们对时间能有正确的概念。 季闻夏说:“我们还要更多的线索才能捋清现在的状况,这样,你找那边,我找这边。” 沈听河完全听从他的安排,顺着他手指指出的方向走了过去,那里有一面书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沈听河伸手把每本拿了下来,发现这些书以为主,唯有最上面那排“大作家”的书,出现了、自传、散文等,囊括所有类型的作品。 与此同时,季闻夏翻到了手写稿件,喊了声:“哥,这人可能真的是个作家。这里有很多稿子,我看了下,是一篇,但同样的情节被他用三四种顺序写了出来,字越来越乱,应该是废稿。” 故事隐约拨开云雾,主角的身份似乎就锁定在了“大作家”上,然而这种身份依然存疑。 既然他是个出版了许多书籍,有一定地位的作家,按理来说,不太可能缺钱,住在这么寒酸的草房子里。 沈听河琢磨起了这些线索。 就在这个时候,季闻夏突然从一堆废稿里发现了一封信。 “——我看了你寄来的手稿,在情节设定方面仍然有部分缺陷,遗憾未能亲自见到你,和你详细地聊一聊你的故事。” “落款是大作家。” 季闻夏指尖顿在了信上,抬头望向沈听河道:“看来我们猜错了,住在这里的人的确是个写的,但不是我们原本猜的‘大作家’。” 沈听河走上前去,从他手里拿过手稿,轻轻点了点上面的一行字:“遗憾未能亲自见到你,你看这句,从字面意思上来看,是不是能理解成两个人可能只是笔友,没见过面?” 季闻夏:“也有可能只是最近没见。” 线索还没出来之前,一切判断都有可能,现在他们只能有个大致方向。 两人在草房里找了很久,然而除了那些线索以外再无其他。 眼看时间就要到十二点,季闻夏觉得不能急于一时,他们得好好休息,才能在明天的白天留足精力。 季闻夏侧头对沈听河说:“哥,要不我们先洗个澡睡一觉吧,反正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找。” 沈听河应了声“好”。 草房里的洗浴条件很差,季闻夏草草洗完就走进了破旧的房屋。 当他看见那狭窄到几乎只能容纳一个成年男人的木板床时,脚步蓦地顿住了。 季闻夏:“……这里就这一张床?” 沈听河点头:“嗯,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比如故事的主人公是独居在山里的,这背后必然有原因的,或许这是他们明天寻找线索的方向。 季闻夏:“是,我在想,难道我们今晚要挤在这一张床上睡??” 沈听河微怔,没想到季闻夏会介意。他正想说上次不是一起睡过,然而意识到周围到处都是摄像头,话立马停在了嘴边。 季闻夏料到了沈听河想说的话,心说之前只是床够大,加上他当时惦记着别的事,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睡了一晚。 如今的情况显然不能和那天比。 季闻夏说:“……我是挺期待一起睡的,但就怕床睡塌了。” 沈听河对上了他的目光:“那不如我找找有没有多的床垫或者被子吧,铺在地上垫着睡。” 季闻夏听了觉得不是滋味,看了眼木板床,又看了眼地板。 挤是挤了点,但也不是不能睡,顶多彼此前胸贴在后背上。 季闻夏努力在心里给自己灌输观念,就当时和兄弟朋友睡了一晚,开口道:“算了哥,这么冷的天,还是别睡在地板上了,我们挤一挤就睡过去了,将就三天。” 两人都不矫情,说一起睡就一起睡了,摄像头虽然拍不到木板床,但多多少少能拍到屋子,不想安分也得安分下来。 不幸的是,季闻夏一语成谶。 翌日一早,两人拥挤地睡在木板床上,季闻夏扭了扭身,想要找个借力点坐起来,床板被他这么一晃,弄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质量堪忧。 结果他好不容易单手撑在了床板多余的缝隙上,坐起身来,就听见“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