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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溪颌首,“奴才非常确定,没找错人。” 加了一句,“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况且……奴才也没有做玩物的兴趣。” 现在丽妃到了什么程度她不知道,只晓得当了太后后,丽妃越发放飞自我,从天南地北搜罗俊美的少年们,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记得古扉后来收拾她的时候她跑路了,行宫的地牢下关押的全是美男,折磨的不成样子。 她那种人不能得势,得势后别人就惨了。 “行了,”娆玉不爱听什么雪中送炭的话,显得自己很惨一样,“说说吧,怎么让我变美?” 这个才是关键,她也很好奇,有什么手段能让人变美? 花溪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这个叫冰肌玉骨水,配合按摩,再辅以秘药,不出一个月,主子必能得偿所愿。” 其实就是井水加按摩加井水,不过井水里加了些乱七八糟的,为了让她不起疑,还会用到一些七七八八的药材。 药材贵,到时候都让贤嫔出,她虽然看起来穷,又是庶出,不过自古以来都是妾得宠,她的母亲手里积蓄不少,她进宫时给了她许多,拿出个十两二十两还是可以的。 如果前期用完之后变美,就算付出一些小代价,她肯定也不会有意见。 “用了就能变美?”娆玉报有怀疑,这么个小瓶子,简陋到边缘还有个缺口,“确定可行?” “主子不放心的话,先找个人试试便是。”花溪建议道。 娆玉望了望他,又看了看小瓷瓶,“你也在用这个?” 花溪点头。 当初没有做大伪装,只画粗了眉毛和眼角是对的,想让别人信服,必须先有个例子,她就是例子。 “你叫什么名字?”娆玉又问。 “主子随便叫便是。”名字并不重要。 娆玉扬眉,“这可是你说的。” 她目光在屋内巡视,准备给他起的名字。 叫什么好呢? 桌子?凳子?椅子?胖子? 余光暼了一眼安安静静站着的人,心里有了主意,“还没有我高,矮子,以后就叫你矮子吧。” 她说的是实话,花溪没有反驳,老老实实行了一礼,“矮子谢主子赐名。” 娆玉刚有些喜色的脸又板了下去,“无趣。” 花溪低眉顺眼没回话。 娆玉坐在椅子里,随便捡了块桌上的糕点砸过来,“碍眼,还不快退下!” 花溪矮下身子,行了跪拜礼后朝窗户走去,要翻的时候想起什么,顿了顿,道,“请主子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事,包括身边的人,想找我就在门口挂上红灯笼,奴才自会现身。” 她现在还没有得贤嫔信任,所以并不打算多做别的,等她助贤嫔变美得宠后,再提皇上对覃家下手的事,她更能听的进去。 现在说她顶多当个笑话,笑笑就完事了。 “知道了。”娆玉不是傻子,不用他叮嘱也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搞得太神秘了,她会忍不住想探究。 “良才,”人一走,她便高喊了一声,将院里的人唤进来,“绕着听风轩一圈,若是瞧见一个深衣太监,不要声张,跟上去,看看他去哪?做什么?能打听到来历最好不过了。” 良才应了一声,腿脚麻溜朝外奔去。 ☆、第87章 不能惹事 花溪感觉到了, 被人跟踪, 她早就知道贤嫔不会乖乖听话,毕竟她一个陌生人,突然上门谈合作, 是谁都不放心。 没有意外也没有吃惊, 只故意拐进一个胡同, 静静听着外面的脚步声, 离得很近的时候进空间。 外面的人没瞧见人, 应该很快就会走, 不用等太久,一分钟就好。 外面一分钟,空间二十多分钟, 花溪等得住,就是有点担心古扉。 俩人离开时是中午,吃过饭, 一点的时候, 她在这边耽搁了两个多时辰,差不多傍晚五点多, 这个天五点已经很黑了。 平时就算再晚,古扉也会在天黑之前回来, 她掐着点去接便是。 基本都在她的护航下, 今儿没有, 会不会出什么事? * 古扉在树上待了两个多时辰, 已经处于站也累, 坐也累的状态,因为树上没有平整的地方,坐都是歪着的,偶尔夫子喊歇息的时候,他会躺在一个三角的中间,勉强这样撑着。 到了傍晚十分,讲到兴起的夫子发现天色晚了,讪讪停下,古扉和五哥哥齐齐松了一口气。 夫子收拾收拾打算走了,古扉也从树上下来,先一步离开。 将怀里记的笔记抱得紧紧的,怕被人发现,走的偏僻无人的路。 一路倒是顺利,没出什么事,不过回来晚了,天太黑,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人跟着一样,吓到了,还好没多久就到了长锦宫,像往常一样,敲了敲花溪寝屋的墙,有一面墙和花溪的屋子连着,一般情况下只要敲一敲,花溪立马将他收进空间,然后放到屋里。 今儿很奇怪,他敲了好几下那边也没有动静。 怎么了? 花溪不在吗? 这么晚了,她去哪了?又能去哪? 古扉不死心,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他,平时都有回应的。 怕偷出长锦宫的事被发现,不敢声张也不敢叫,因着太累,就那么靠着墙,隔一段时间敲了敲,等花溪将他收进去。 墙太高了,他一个人爬不上去,走大门又不可能,因为是锁着的。 等等,虽然是锁着的,但是大门有人看守,比这边黑灯瞎火一个人待着要好。 古扉陡然站直了身子,朝前门走去,前门口挂了一盏灯笼,亮着昏黄的灯光,下面有人坐着,抱着胸靠在墙上,似乎在睡觉。 不管干什么,有人总归多少让他安心一些。 古扉将怀里一张用废的纸摊开铺在地上,自个儿一屁股坐下来,抱着胸跟着睡。 中午没有午睡,他现在有点困,睡着睡着,四周不知怎么回事,传来嘈杂声。 他揉了揉眼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发现是前门,路过几个结伴而行的太监,找余欢借钱。 余欢态度很冷,“没有。” “你不是每天都在做手工吗?怎么可能没有?” 其中一个太监如是道。 “就是,买话本有钱,借给咱们没钱,说的过去吗?” 另一个太监附和。 “也不借多,一两而已,咱们三个人呢,还怕还不了吗?” 最后一个太监帮腔。 余欢没理,起身要走,被拽住衣领拉了回来,因着使的力气极大,陡然将他撞在门上,又顺着门滑坐下来。 这个位置对他很不利,那三个围了过去,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起不来身。 领头的人威胁他,“要么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