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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它,养它到它伤好,但是那次没有,负责看守的太监两天没给他送饭,他又不舍得卖玉,便将那麻雀捡回来生吃了,边吃边哭。 我七岁了。 原文对于一个七岁的小朋友来说太残酷了,所以她耿耿于怀,记到现在。 “快去尝尝看吧,‘蛋糕’时间太久会变硬,变硬就不好吃了。”花溪也不知道那能不能叫蛋糕,毕竟现代方便,不需要自己做,只偶然在网上看到方子,或许想着哪天自己尝试尝试,于是记了点内容,不全,加上材料不够,模样有点惨。 做蛋糕的想法是古扉第一次提醒她的时候起的,那时候本想卖水果赚钱给古扉买材料来着,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明生出事了。 后来把古扉借她的钱剩余的那部分,加上昨儿她买水果得的钱一起拿出来,凑够数后找门外那个新来的太监买的。 果然像她想的那样,这个太监中规中矩,恪守本分,本来不肯的,她好说歹说才勉强答应,东西买来后借口进空间有点事,把古扉一个人丢在外面,钻研了几个小时,终于做出了一个类似于蛋糕的东西。 蛋糕胚的材料都有,做好之后她尝过,甜甜的,软软的,味道还行。 底下有一点干,烧糊了,切掉那部分便是。 奶油那个她做的不是奶油,是布丁,因为布丁简单点,奶油里的很多材料都没有,她也不会,尝试用淀粉,鸡蛋白,黄油,白砂糖做了一次,味道不太像,便放弃了,改做布丁。 布丁她喜欢吃,所以会做,在蛋糕的上面倒上布丁,再掺和点水果罐头,桃子,荔枝,龙眼,一点缀,蛋糕就算做好了。 简单到她不好意思称之为蛋糕。 古扉显然第一次见这玩意儿,瞪大了眼睛,一直盯着看,“花溪,这是什么?” “蛋糕。”花溪招手让他过来,“我们老家过生日,都吃这个,甜的,你最喜欢了。” 古扉懵懵懂懂点头,愣愣捧着一大碗的蛋糕,乖巧的坐在花溪身边,晃荡着两条腿,勺子捅来捅去,一副不知道从哪下手的样子,花溪教他,“直接舀着吃。” “哦哦。”古扉一边应着,一边将碗放在腿上,撸起碍事的袖子,拿着勺子舀了一大块,因着滑,连忙张嘴含住。 蛋糕很嫩,滑,甜甜的,入口即化,就像自个儿进了喉咙一样。 第一次吃的人一双星辰般的眼睛登时亮了。 “好吃哎。” ☆、第69章 哪个是的 是真心话, 真的好吃,他没吃过,“花溪真厉害,什么都会。” ‘蛋糕’这两个字, 他连听都没听说过,花溪以前倒是跟他解释过,说甜点就是蛋糕。 他喜欢吃甜点,花溪某天突然说, 你要是生在现代, 岂不觉得自己幸福死了, 现代什么蛋糕都有。 现代花溪说是她老家的名字, 蛋糕是甜点的一个别称, 他知道很多东西各个地方的叫法都不同,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总之还是第一次知道蛋糕原来是生辰的时候吃的, 还很好吃。 “花溪。”他舀了一勺子递给花溪, “你也尝尝。” 虽然是他过生辰,但是他希望跟花溪同乐。 花溪也喜欢吃布丁,没有拒绝,勾头接住了, 入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不甜不淡, 口感正好, 还不错。 好久没吃了, 莫名有一丝怀念。 花溪突然抬头看月。 好久了吗?细细算起来,其实也才两个多月而已,这两个月过的很慢,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情,像过去了两年一样。 “古扉。” “嗯?”古扉目光从蛋糕上,挪到她身上,“怎么了?” “许个愿吧,过生辰可以许个愿望。” 古扉放下蛋糕,眨眨眼看她,“只能许一个吗?不能许两个吗?” “许多了就不灵了。” “哦哦。”古扉似懂非懂,也没强问,将装蛋糕的碗给花溪,自己闭着眼许愿,“我希望明生哥哥能平安无事,不要被抓。” 案子进展到了哪,他其实都知道,花溪经常带着他外出打探消息,也不会隐瞒他,总之慎邢司已经出动,没有别的案子,暂时分成两帮,一帮查水果的事,一帮追明生。 将在外,有所不受,目前外出的司员从哪下手,有没有抓到明生,怕是连慎邢司的主事都不知道,他们更不可能晓得,只能等消息了。 这两天花溪也千叮嘱,万嘱咐,不能外出,因为会被查,慎邢司现在盯后宫盯得很紧,但凡有路过的,露头的,都要查腰牌,恰好他们没有,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缩在长锦宫。 “花溪,你说明生哥哥会没事吗?”说起明生,过生辰的喜悦冲淡了些,“明生哥哥那么好。” 花溪搅了搅布丁,语气有些心不在焉,“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爷会保佑好人的。” 明生是好人吗?毫无疑问,是的,所以肯定会没事的,绝对能度过难关。 * 明生在整理几个meimei的课本,课本是他下面金玉和金山的,他俩是双胞胎,比他小一岁,性子调皮顽劣,教不了几个meimei,这活还是要他来。 他把重点划出来,和一些meimei们不懂的字,在下面标上同音的,比如说‘懿’这个字,几个小屁孩还没学到,他在下面些上‘意’,meimei们就懂了。 要写的还不少,金玉和金山两个臭小子不学无术,认得字居然还没他一个辍学几年的人多。 大概是他经常看话本,话本是成年有才华的人写的,里面涉及了东西很多。 看久了,他各方面都比同龄人成熟,天南地北的东西也从书上了解了一些,平时有不认识的字,找人对一遍便是。 身边都是大人,本身也爱学,所以进步很快,居然还能教一教金玉金山两个臭小子。 边教边打,俨然一副长兄如父的模样,他许多年不在家,爹娘又忙着做生意,没人管几个小屁孩,要上天了一样,就知道玩,也不晓得帮一帮家里干活。 他带头,一个都跑不掉,刷锅洗碗,包馄饨伺候客人,擦桌子拖地,干了一整天,今儿不到戌时就关了门,平时最少亥时,因为活太多了,不干完会积压到明天,明天只会更累。 活全部做完招呼几个小屁孩帮爹娘按肩,他也在,给娘捶背。 徐氏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平时喊几个小兔崽子做点小事,要死要活,这干不好,那也不行,索性让他们一边玩去,别碍事就好,哪还指望帮忙,今儿还是第一次。 “还是我们家明生懂事。”徐氏笑得合不拢嘴,“有明生在,咱们可是享福了。” 后一句是对着当家的说的,虽说铺子是她搞起来的,不过当家的还是男人。 “嗯。”李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