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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深深的往下砸,直到挨着被子,将娘娘和嬷嬷收进空间里埋好。 顺便将早就装了伪装成骨头的硬木头和锅灰的箱子放进坑底。 假如挖了坟,看到箱子还不死心,还想掀开看看,天色已晚,即便有火把在,不仔细洗干净了瞧,也不一定分得清真假。 做戏就要做全套,叫人挑不出毛病,不留下任何弊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古扉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到底她说的哪句是真的,跟慎邢司主事,还是跟他? “你觉得你的那点演技能骗得过主事吗?”花溪睨他。 古扉噎住。 “那个主事很厉害。”如果是平时,她都懒得演戏,今儿几乎算得上豁出去了,跪了好几次。 “我都不一定能瞒得住他。” 首先是上吊,按理来讲贵妃娘娘可以等古扉死了自己再死,但是她没有,这本身就是个矛盾点。 不过这也不算撒谎,贵妃娘娘喝毒酒的时候确实没等古扉死了自己再喝,他们是一起的,只是换了个说法而已。 为什么要换? 因为所有人都喝了毒酒,只有她没喝,怎么可能不惹人怀疑。 搞不好会以为是她害死了贵妃娘娘和碧菊,毒也是她的,所以不得不谨慎。 当时只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上报的时候顺口改了说辞,没想到后面救了她一条小命。 如果当时说是毒死的,现在怕是已经在慎邢司关着严刑拷打了。 古扉沉默了,瞧了瞧她,又看了看小土堆,脚下稍稍朝前走了几步,快到的时候又顿住。 大概心里还在衡量吧。 花溪也不管,边拔菜,边想事情。 那个主事,有些古怪,他似乎对长锦宫——透露出了善意? ☆、第52章 哭笑不得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 还是当真如此? 她回答说自己没被带上,是因为娘娘不喜欢她,觉得她无关紧要之类的, 主事说也许是想让她自己选择生或是死也说不准。 虽然是不确定的语气, 但是她当时就有一种主事似乎认识娘娘, 且对她十分了解, 否则不可能多这个嘴。 主事很聪明, 聪明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纰漏的, 所以肯定是故意说的。 为什么要故意说, 更像提醒她,他们认识一样。 第二个原因,花溪准备了一箱子烟灰,和伪装成骨头的木炭块,都没用上。 也就是说主事最终还是没真正的揭开箱子验尸。 虽说有她故意吓人的成分在, 但是主事若是坚持, 还是能做到的。 第三, 最后他完全可以一走了之, 但是却选择把娘娘埋了, 他们不住在冷宫,离的远, 真的没必要担心, 常说冤魂会被困在原地, 去不了旁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要来验尸, 也许是借着验尸的名义, 光明正大过来看看古扉过的怎么样? 也有可能是哪里出了纰漏,太明显,如果他当时不挖,会被人察觉出异样。或者说是演戏演全套,开始说过要验尸,不继续下去,有种欲画龙,结果画成了虫的感觉。 再或者是不想被人看出来他想帮他们,所以表面那一套要做绝了。 总之他在帮长锦宫,是有迹可循的,并非完全瞎想。 如果只有一个理由,花溪不会动这个心思,三个确凿证据,不得不让她怀疑。 假设果真如此,或许应该抽空见一见他。 花溪拔掉了一小片的菜,随手扔在一边,再抬眼时,古扉已经跪下,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几乎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只是还闹别扭,没与她说话罢了。 花溪没理,瞧着纸已经烧完,火灭了,心念一动出了空间,找了个廊下站着,将古扉也放出来。 廊下是木地板,全部连着,所以可以放远一些,要不然就必须她手挨着的地方才能放出来。 她在外面走几步而已,最多几秒,古扉一个人在空间里待了将近一分钟,心里还在琢磨着怎样跟她和好如初,只要她再多说一句话,骂他笨也好,他就服软。 但是花溪全程没动静,他心里又恼了起来,‘哼’了一声摸着黑朝屋里走去。 花溪没跟上,天色晚了,该做饭了。 慎邢司差不多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过来,估摸着按照他们的预想,也就一两个时辰罢了,谁晓得她挖那么深,一直到了晚上才搞定。 也就是说他俩从中午一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吃饭。 明生也是,算是给三个人做饭吧。 花溪去了后厨,点了根蜡烛照明,又洗了些绿豆倒进锅底下,今儿也是喝绿豆汤,没做别的,没时间了,空间的馒头也吃完了,没抽出空做,古扉也揉不来面,就这么凑合吧。 花溪坐回小板凳上,一根一根添柴,心里还在想着主事的事,一时不慎,竟叫她烧过了头,空气中一股子焦味,掀开一看,水差点被她烧干。 屋里尽是徐徐升起的白烟,聚集在顶上,像仙境似的。 花溪顾不上欣赏,急忙将柴火拿出来塞进下面的锅灰里,起身去将绿豆汤盛进碗里。 一共盛了三碗,她一碗,古扉一碗,明生一碗,平时都是古扉去给明生送,今儿他在闹别扭,花溪自己去的,到了门口喊了一声,外面没动静。 明生好像不在,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今儿没去救古扉,不好意思接这晚饭。 花溪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后放弃,端回来倒进锅里,只拿着另外两碗回到屋子。 将绿豆汤放在桌子上,又将嘴里的蜡烛也搁上去,筷子摆好,回头瞧了瞧,古扉躺在床上,背对着她,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生着闷气不想吃? 花溪也不逼他,自己吃了起来,安静的屋里响起细微的动静。 古扉听到了,偷偷的回头看了看,花溪背对着他吃的正香,桌子上还放了一碗,不晓得是给他留得,还是她要喝两碗。 她平时最多一碗而已,很少喝两碗,那就是给他留的喽? 如果是给他的,为什么不叫他? 怕他不吃吗?可以来强的嘛,骂一骂他,或是像方才那般强硬,让他过去,他也就怂怂的去了嘛。 为什么不喊他? 古扉瘪了瘪嘴,将床单都要抠烂了。 花溪一碗喝完,古扉那边还是没动静,索性将那碗也喝了,吃饱喝足去洗碗,洗完回来,坐在床边缝衣裳。 她知道古扉没睡,所以打算把他熬睡着,他坚持不了多久的,本就是贪玩的性子,安静坐一会儿都有可能睡着,更何况装睡,怕是装着装着就变成了真的。 果然,她下针没一会儿,身后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厮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