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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他自身的荷尔蒙冲淡,乔今就像吃了□□,人已飘在云端上。 “陆老师……” 青年眼睫轻颤,两片唇就像就像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陆余低头品尝这两片玫瑰花瓣,芬芳柔软,百吃不厌。 乔今仿佛被禁锢在一片温柔的棉絮中,不可遏制地沉迷进去。 陆余揽着他劲瘦柔韧的腰身,宛如在跳一支缠绵的探戈,乔今不由自主地跟着跳到卧室,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陆余褪去最后一层衣服,将斯文剥下,目光灼灼,如火,如野兽。 乔今几乎要被他的眼神烫伤,他伸出双臂,接纳这团火,试着驯服这头野兽。 这晚,他们几乎做到最后一步。 乔今其实不介意,他也看得出,陆余很想要他。但最终,陆余只是温柔地吻了吻他眼睛,说:“来日方长。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如果今晚折腾了乔今,明天就别想拍戏了。 就算要做,也得选个良辰吉日…… 乔今确实累了,他窝在陆余怀里,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 第二天,片场。 乔今连打三个哈欠,放眼看去,并不是他一个人没睡饱,无论戏份多少,只要上午有戏份的演员,必须提前候场。 一个个嘴巴张得能塞鸡蛋,加上那松松垮垮的姿势,打架的上下眼皮,嘴里呼出的团团白气,离腾云驾雾成仙不远了。 当明星累,当演员更累。 早餐粥熬得雪白软糯,乔今吃了两口,忽然想到什么,两腮飞上桃花红。 陆余过来跟他一起吃,见他目光躲闪,再看那粥,了然一笑,心头又开始发痒,昨夜的那一番游龙出海,实在太销魂了。 不过他们都不是过分沉湎情|欲的人,各自调整好状态,场记板子一响,迅速收敛不该带到工作中的心思,专注演戏。 乔今状态好,拍摄顺利,进度提上来,导演也就不急了,于是乔今获得了额外的休息时间。 中午吃完饭,他去自己的房车里补觉。 方菲与林义将空间留给他一人,去跟唐岚与简衾的助理聊天打屁,也就没发现自家小主的房车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片场周围都有保安,房车这块儿虽然僻静,但也在安全范围内,所以乔今没有带保镖。 他睡眠浅,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睛,与一双漂亮的鹿眼四目相对。 长得好看的人很多,长得好看识别度还高的人,那就难得了,眼前的人算是一个。乔今一下子认出,他就是曾经在沈刻房间出现的漂亮青年,也是在开机宴上谈笑风生的季总。 “……啊。”漂亮青年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表情有点懵,“不好意思,上错车了。” 房车不像人,长得都差不多,如果不仔细看车头贴的名牌,确实认不出是哪个明星的。 “季总?”乔今叫住他。 青年已经蹑手蹑脚走到车门边,但没有立即出去,偷偷摸摸地左右张望,一个工作人员经过,他立即蹲下来。 “嘘。”他对乔今竖起食指。 乔今:“……” 堂堂一个总裁,居然像做贼一样。 等工作人员过去,他才重新站起来。 乔今把车里的帘子都拉上,“季总,这样外面就看不见了。” 季意干咳一声:“谢了。你继续睡,我这就下车。”下意识做出整理西装的动作,手抬到胸口摸了一手毛线,他穿的是羽绒服,戴了围巾,拉链间挂着一只墨镜。 他顺手取下墨镜搁鼻梁上,脸小,一下子挡住了半张脸,易容术都没有这严实。 乔今只能看到他水润嫩红的嘴巴与小巧的下巴,问:“您想上谁的车?” “你说呢?”季意笑眯眯反问。 “……沈刻的车就在旁边。” “不然我也不会上错。” “您跟沈刻……” 季意亮出左手,无名指闪亮亮一枚铂金戒指:“这种关系。” 尽管猜到了,乔今仍不免惊讶,沈刻居然真的结婚了,还是跟同性。 这位季总是的最大投资商,享有绝对的话语权,当初定的男主是沈刻。乔今带资进组,如果不是沈刻“退位”,乔今就是有再多的资也登不上“皇位”。 季意此举,让乔今十分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卫崇投资,捧许烁c位出道! 二者之间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果然霸总的思维都是相近的? 沈刻还没来,季意也不急着下车了,说:“酒店里我们见过,那时你就怀疑了吧?” 乔今没有否认。 “那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怀疑我跟沈刻有一腿,而不是他朋友呢?一般来说,同性朋友在一个房间很正常,对吧?” “……” “我知道了,腐眼看人基,弯人自扰之。” “…………”大意了。 季意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人畜无害,“你喜欢的不是沈刻吧?” “当然不是!” “那就无所谓了。”季意慈悲地说,“我对别人的私事,从来不感兴趣,也希望别人对我的私事也是如此。” 乔今明白了,季意以为自己抓了他把柄,所以他也抓一个乔今的把柄,互相制约抵消。真是一点亏不肯吃的总裁。 比乔今还小一岁呢,就老jian巨猾得像只狐狸。 乔今有点不敢跟他交流了,怕再被套进去。 季意手机震动,他掏出一看,是沈刻发来的微信。原来沈刻回到车上,却不见约见自己的爱人。 他回:你下车看看。 沈刻下了车。 季意也下了车。 沈刻:“……” 沈刻与乔今面面相觑:“…………” 乔今:“嗨?” 沈刻故作镇定地问季意:“你怎么在他车上?” 季意挥挥小手,“空气里都是酸味,哪里的醋坛子打翻了?” 乔今可不想成为这对夫夫的炮灰,连忙解释:“季总上错车了。” “不好意思。”沈刻点了下头,拉着季意进自己的车。 乔今松了口气,这都什么呀。回去继续补觉。 方菲悄然上车,又悄悄退了出去,因为陆余守在床边,正目光温柔专注地看着酣睡的乔今,连有人来了也不知道。 回身与林义撞个正着,方菲推他:“别看,走了走了。” 林义:“???” 这几天天气一直阴沉沉的,下午起了风,更是刺骨的冷。 方菲给乔今准备了暖宝宝,贴在膝盖胸膛等处,有效缓解了寒冷。有一场戏是皇帝狩猎时遇刺,将军保驾护航,皇帝还是被刺中一剑,胸膛的血包迸裂开来,乔今冻得一激灵。 “陛下!”将军查看皇帝伤势,揭开衣服一看,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