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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天。” “那就只能用第一条了。”顾永伯从袖子里取出一份菜单,“这是早上那道酥鸭。方子在这儿,您给瞧瞧怎么样?” 林云舒看了一眼,“这菜单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方子泄露始终是个刺儿。我看你不如想法子试探看看他从何处得到的方子。” 爆炒蛤蜊是她前世的父母实验许多回才制出来的配方。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知道呢?不查出这个事儿,她没法放心。 顾永伯点头应了。 这天下午,陆时秋带两个小丫头在院子里清洗推车,就见一个小厮拦住他。 陆时秋认得这人,他是顾家饭馆的小二。 果然,对方立刻自报家门,“这位小兄弟,我是顾家饭馆的伙计,我们掌柜有事跟您商量。劳驾您移步顾家饭馆?” 陆时秋有些心虚。他摆摊才半个月,顾家饭馆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他打了个哈哈,“我们还没吃饭。等我们吃完饭,再去吧。” 1111感受到宿主心跳得那么快,笑话他,【看吧。再好的脾气也没办法吃下这个哑巴亏。我看你怎么办?】 陆时秋紧张得不行,根本分不出时间来搭理四乙。 伙计从善如流笑道,“那正好啊,我们掌柜正要请您到顾家饭馆吃饭。请您务必赏光。” 这人脸上的笑容和善,话也说得很软和,但陆时秋听得出来对方话里的潜台词,今儿你是不去也得去。 陆时秋挤出一抹假笑。得了,谁让人家是县令大哥呢,有权有势,他得罪不起。还是去吧。 一行人到了饭馆,伙计带他们上了二楼雅间。 这雅间很宽敞,布置清雅,美轮美奂,但陆时秋却没心情打量。 顾永伯站起来,请他们落座,而后对伙计说,“上菜!” 陆时秋有些闹不明白他这唱得是哪一出,忐忑不安站起,“顾掌柜,你这是?” 顾永伯招呼他坐下,“咱边吃边聊。”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白玉瓷瓶给陆时秋倒酒,“这是咱们顾家饭馆的佳酿云中仙,也不知陆老弟有没有喝过?” 陆时秋瞅了一眼酒杯。酒色纯澈,没有一丝杂质,酒水荡起轻轻的细纹,酒香影影绰绰,醇馥幽郁。 陆时秋之前不是没打过这酒的主意,可惜这酒太出名了,带来的利益太大,担心把县太爷惹毛,再给家人惹来杀身之祸,所以放弃了。 但不妨碍他品尝,“小弟早就听说过云中仙的大名。听说这酒还抓过一个江洋大盗。” “咳咳咳”顾永伯呛着自己。赵飞要是知道自己劫贫济富得来的侠盗之名被人说成江洋大盗,不知道会不会呕死。 顾永伯没接这话,只是劝他喝酒,“陆老弟尝尝看。这酒可是今上钦赐的御酒。不喝可惜啦。” 陆时秋确实是个好酒的,而且酒量极大。这酒比他以往见过的酒都要香。他刚刚还悬着的心终于受不住诱惑,端起来浅浅饮了一口。 入口绵、落口甜、饮后余香当属世间好酒,怪不得能被选为御酒。 顾永伯又给他倒了一杯,而后招呼两个孩子吃菜。 二丫早就按捺不住,飞快吃起来。那速度惊得顾永伯都顾不上看陆时秋。 大丫在旁边劝meimei吃慢一点。 眼见酒菜要没了,顾永伯立刻招小二继续上菜。 陆时秋不知不觉喝了半瓶酒。 这云中仙是林云舒这个后世之人所酿的白酒,度数极高,哪里是陆时秋寻常吃的那些低度酒。 半瓶下肚,他的脸颊开始guntang发红,犹如染上一层晚霞。 大丫担忧地看着陆时秋,小手拍了拍他的胳膊,“爹,你怎么样?” 陆时秋晕晕乎乎地看了她一眼,眼前大丫的人头已经出现重叠。 他晃了晃脑袋,醉眼迷蒙,无力地摆了摆手,“顾掌柜,我有点醉了。” 顾永伯给他夹菜,“吃些菜压压肚子。” 陆时秋拿起筷子,哆哆嗦嗦夹了面前那个爆炒蛤蜊。放到嘴里,砸吧两下,“炒得不如我。”脑子有些沉,又趴下睡着了。 顾永伯微微一笑,朝旁边的丫头看了一眼。这孩子从刚才开始屁股底下好像长了刺。 顾永伯好心建议,“你要不要上个厕所?” 大丫抿了抿嘴,有些犹豫。 顾永伯笑了起来,“你爹在这儿没事。你先去上厕所。顺便让小二做碗解酒汤来。” 大丫想了想,点头应“好!” 二丫依旧在旁边吃个不停。顾永伯把其他菜往她面前递了递,“别噎着。” 二丫冲他咧嘴笑了下。 这孩子是个憨傻的,不足为虑。 顾永伯推了推陆时秋的胳膊,“陆贤弟,再吃些菜吧?” 陆时秋再次醒来,又尝了一筷子东坡rou。 顾永伯问,“你知道这菜里都有些什么吗?” 陆时秋打了个酒嗝,咧嘴傻笑,“当然知道。”接着,就把这个菜用了哪些调味料说得一丝不差。 顾永伯越听越心惊,又给他换了最近才研制出来的新菜,这道菜至今还没售卖。 陆时秋同样说得一丝不差,甚至就连里面的蛋清,他都能准确无二说出来。 顾永伯已经不是用惊讶能够形容的了。 这新菜是他娘子才研制出来的。厨子可能会为了利益出卖他。但他娘子不可能啊。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他不信邪,又把其他菜也试了一遍,毫无意外答案都是对的。 顾永伯让小二照顾这三人,急急忙忙回了县衙。 林云舒正在后院花剪花枝,旁边两个丫鬟帮她。 顾永伯连说带笔划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林云舒听罢微微挑眉,“哦?他竟有如此本事?” “是!” 林云舒神色凝重了些,“你确定他真的只是渔民?没有跟别人勾连?” 顾永伯知道他娘说的旁人指的是信王。去年他们家把老信王给斗死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新信王恨不得咬死他们一家,找人来整跨他们家生意也不是不可能。 顾永伯摇头,“我使人查过。这人以前就是个混混。家里几代都是渔民,父亲还是个里正,他是娶了娘子,才开始变得勤恳。他应该没有机会接触到信王。” 林云舒点了点头,掐着手指沉吟。 “娘,这怎么办?”顾永伯是真的慌了。连新菜都能尝出来。这怎能不让他惊慌。 林云舒淡淡一笑,“怕什么!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上次给你的烧烤方子,你拿去跟他谈分成。” 顾永伯有些不情愿,“那烧烤架好不容易打出来。我们店还没开始卖呢。直接给他?” “对!” 顾永伯没有他娘这份大气,rou疼得不行,“娘,你就一丁点都不怕?” “怕什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