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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帮他干活的,可他并没有。于是她见他一整天都泡在那些账本里,却一点儿叫她帮忙分忧的意思都没有。 他应该是不信任她吧?还是说怕她劳累? 会吗? 正想着,忽然胸口落了一只大掌,她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大掌顺着她的领口伸了进去,却没有放肆开来,而是捻起了她一直带着的小金盘算。 他语调低沉柔和,“黛黛,这个东西你一直戴着吗?” 卿黛怔愣,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是问这个。 “嗯,是我出生的时候我娘给我的,一直戴着。” “原来如此。你娘一定是个很好的人,你很依赖她吧?” 卿黛从他手里拿回吊坠,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是最好的。”然后就把身子转向了背对聂川的一侧,不肯再说话了。 聂川盯着她的背影,似乎想看进她的心里。可她的心门对他是紧紧闭着的,打开她心门的钥匙,他没有。 不过没关系!他早晚会撬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聂老二会发现,别人可能有钥匙,呵呵呵哒 第15章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留香居酒楼宾客盈门,此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它的大门口,从车上下来一对男女,男的英俊儒雅,女的则长了一双会说话般的眼睛。 卿黛望着眼前这个自己从不曾踏足过的地方,“这也是你的产业?” 聂川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膀,难得有些自豪,“正是,带你来尝尝鲜最近的新菜。” “你到底有多少钱?”卿黛疑惑看向他。 聂川低笑,“钱多钱少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享受赚它的过程。” 才说了两句话,酒楼的大掌柜就殷勤的迎了出来,恭敬的把二人请了进去。 此时,街对面的一个馄饨摊上正坐着两个青年,等馄饨上桌之际,其中一个青年猛然站起,直愣愣的盯着留香居的方向,吓了同伴一跳。 “梦麟,你怎么了?”李义纳闷儿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里一咯噔,赶紧起身拉住即将窜出去的好兄弟。 “是兄弟就放开我!我看见她了,我要找她问个清楚!” 李义是庄梦麟的知心好友,自然也知道他最近的遭遇,但他们这等没名没姓的穷小子,又有何能耐去以卵击石呢? 他死死的拉住他,“梦麟!你想见她也不是这个见法!聂川财大势大,他背后还有靖北侯府,咱们惹不起啊!你家中还有老娘,再者说,你那未婚妻的心里有没有你都说不定呢!” 一言击醒了梦中人,庄梦麟卸去了浑身的戾气,痴痴的看着卿黛消失的方向,被李义重新拉回到了座位上。 李义见他平复些了,又好言劝了几句。 庄梦麟双臂支撑在桌子上痛苦的捂着脸,许久过后才说道:“多谢李兄相救,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了,以后断不会如此行事了。可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向她问清楚,她必须要给我个交代。” “她爹娘那里你后来去过没?” “被赶出了几次,再去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我现在只在乎她的心意,我只要她一句话。至于她那无耻的爹娘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李义叹了口气,“反正你凡事小心,记得自己是一介布衣,有些事看开些,别钻了牛角尖儿。” 留香居楼上的包间内,掌柜的正殷勤给聂川和卿黛介绍菜品,这个房间是聂川专用的,布置的格外雅致宜人。 “这道是新出的桂花香酥鸭,外酥里嫩肥而不腻,还带着桂花的香气,最受客人欢迎,还请二爷和姑娘品尝。” 掌柜的要上前亲自给二人布菜,聂川没让,而是亲自给卿黛夹了一块鸭rou到碗里。 “你先尝尝,不好吃让他们重做。” 卿黛受宠若惊,在掌柜的不小心露出的惊讶表情下,偷偷用眼神觑着聂川,意思再明显不过,别弄的这么亲近行吗?保持距离不好吗?聂川假装看不见。 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道戏谑的男声,“这间房里有香味儿,聂二爷来了?看来今天我不用自己掏银子了!” 聂川示意掌柜的开门,把敬王世子赵勤给迎了进来。 赵勤进门一见聂川身边有美人相伴,顿时来了精神,“诶!这就是聂兄新得的小嫂子吧?果然非同凡人,聂兄好福气!” 卿黛不知来人是谁,乍然听到这孟浪之语脸色微红。 见赵勤一副不着调的样子,聂川黑了脸,“掌柜的,请世子爷去隔壁用餐。” “诶诶诶!聂兄,我多嘴了还不行吗?小嫂子勿见怪。”赵勤嘴上虽然恭敬了,但席间他与聂川说话之时仍是忍不住瞧几眼卿黛,他真不是有心的!奈何美人这东西就像磁石,离的这么近,想一眼都不看,很难。 所以,聂川全程脸色都是臭的,恨不得立即把赵勤给踢出去,说话也没什么好气。 可赵勤的脸皮奇厚,全程侃侃而言,从时政要市井,从远古到未来,胡诌八扯的,原本因有陌生男子在场颇为拘谨的卿黛,竟被他的妙语连珠逗的忍俊不禁,甚至目光炯炯的期待他接下来说什么。 聂川终于熬过了这顿令人心堵的饭,在赵勤揶揄的飞眼中与之告辞,带着卿黛直接回了别馆。 中午吃的太饱,加上午后和煦的暖风一吹,人很容易犯困,正在书写的卿黛眼皮都快粘合在一起了,笔下的字也是歪歪斜斜的。 “二爷,我可不可以小睡一会儿?” 聂川从账册中抬起头,走了过来,在她背后俯下身子,把她整个人纳入到他的胸膛范围内。夏日衣裳轻薄,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让卿黛的困意霎时去了几分,昏沉中多了几丝羞窘。 “写成这样子,还想着偷懒?” “也、也没有很差吧?” “呵。”下一瞬,他竟握住了她执笔的手,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下去,“手腕的姿势要像这样,下笔要稳。” 小手被他整个握着,卿黛忽然间浑身都麻了一般,只能那么无力的被他握着,随他而去。他的呼吸和体温如此清晰,一个‘卿’字落下,她越发的局促不安。 她听见自己细声说道:“二爷,我自己来吧。” 聂川不语,继续握着她的手把她的名字写完,继而在旁边开始写自己的名字,眼看着就要书写成的并列的两个名字,卿黛的心中几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她没去深究那到底是什么。 ‘川’字洗完,聂川从她手中拿开了毛笔,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摩挲着她柔嫩的右手。 昏昏沉沉的静谧午后,浓郁的暧昧在房间里流转,而他的声音同样如正午的阳光般蛊惑人心。 “黛黛,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他此时周身的气息温和极了,似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