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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明调笑着,搂着唐冬文纤瘦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不是说,我就是你的女人么。”唐冬文在他衣领子附近嘬了一个红印。秦彦明皱着脸推开他,擦去脖子上的口水印:“留印了没?” “当然。”唐冬文吃吃的笑着。 “你想害死我?”秦彦明生气的低声怒喝。 “这是1103的房卡,我等你。”唐冬文得意的笑着把一张塑料卡片放到秦彦明手里。秦彦明飞快的走出楼下那层的安全门。唐冬文抱着双臂倚墙而立,嘴角挂着幽幽的笑意。良久,他微微抬头,眼角挂着一抹粉色正对着这边的罗睿,他似乎看到他了,于是朝着楼上的那个空隙勾起了嘴唇。 罗睿汗毛淋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襟危坐在台阶上一动也不敢动。唐冬文也从楼下的安全门出去后,罗睿才慢慢的回过神,大声喘了口气。秦彦明和唐冬文,好意外的组合。秦大哥……他不是结过婚吗?罗睿呆呆的坐着,竟然也忘了胃疼。 良久,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罗睿摸出来看到周嘉树的名字,胃又开始疼了。 第十五章 罗睿住的地方在一个很陈旧的小区。其实也算不上小区,只是一遍农民房。装修捣饬的比较像模像样。有管理处,有保安。几十幢高矮不一的房子排的虽不整齐,但也不杂乱。楼与楼之间的间距很近。拿了停车卡,周嘉树把车开到罗睿住的那一幢的楼下。 “几楼?”周嘉树停好车,拉开车门。罗睿吃过了吗丁琳,胃里的疼痛稍微好过一点。他下了车:“我自己上去就行了,谢谢周副主编。” 周嘉树没发表意见,随他自己下了车佝偻着身子慢慢的走到楼下的防盗门前拿钥匙开门。门刚一打开,罗睿又捂着胃站了半天。以前也有过胃疼的毛病,都是小打小闹,没太在意过。这一回可是来势汹汹,给足颜色。 “我扶你。”周嘉树架起罗睿,拉开门上楼。私人做的出租房,楼道都极狭窄逼仄,两个人并排就只能紧紧的挤在一起。嗅着周嘉树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罗睿的耳根微热,杂乱的思绪冲散了胃疼的感觉。他几乎没怎么用力,周嘉树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的腰把他架到三楼。 “钥匙。”周嘉树停在门前向罗睿伸出手。 罗睿把钥匙放在他手心里。周嘉树利索的打开房门,把罗睿扶进去搁在床上。很简单的一间四方屋子。一张床,床头一张书桌、一个简易衣柜。两件洗过的衣服,挂在唯一对外的窗台上。剩下就是一个门儿进去厨房和卫生间。屋子里四处弥漫着潮湿发霉的味道。这样单独一间的房子,在S城多如牛毛,都是赁给这些刚毕业没家底的小年轻居住。周嘉树当年也住过,条件比这还差,现在重新来打量,不禁有“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感慨。 “谢谢周副主编,耽误您挺久了,您先回去吧。”罗睿半躺在床上,扯过毯子捂在胃部。周嘉树在屋子里始终让他不太自在,而且是这在狭小的房间里,两个人共处一室……想想都会觉得怪异。 “胃还疼吗?”周嘉树从西裤的口袋里掏出帮他买的玛丁啉扔在桌子上。 “好多了。” 周嘉树又扫了一眼整个屋子,没有饮水机、水瓶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冰箱。搜寻很久才发现有一只电热壶,蒙着薄薄的一层灰。 “你平常不喝水?”周嘉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周末宅在家里的时候会烧点水喝。” 周嘉树拿起电热壶去厨房清洗干净,烧了一壶开水。 “喝吗?”周嘉树拎着开水放在桌子上。 “嗯……”许是出的冷汗太多,水份流失太快,罗睿是真的觉得有点渴。周嘉树拿起他放在桌上唯一的茶杯去洗了洗给他倒了杯水放在手边。 罗睿端着热水吹凉,慢慢的喝着。胃里还犯着凉,热水落到肚子里,舒服了很多。周嘉树淡淡的看着他,伸手想替他捋开耷拉在额前的头发。罗睿下意识躲闪,手一晃,水溅洒出来,泼到周嘉树的胸前。 “烫到没?”罗睿慌了神,扯着毯子给他擦拭。手掌透过毯子触到周嘉树宽阔的胸膛,一股怪异的感觉从指尖渗到身体里,融进血液在全身游走。罗睿抬起头看着周嘉树暧昧不明的眼神,心里犹是一颤。手掌来不及撤离,被周嘉树捏在手里。他的手很大,骨节很粗,看起来很有力道。细细捏着罗睿手指的力度却很轻,很温柔。他细细的捋直罗睿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贴到自己的脸上。罗睿定定的看着他,才发现他的眼神也可以温柔的像一池春水,就算溺死在里头也心甘情愿。身子微微前倾,另一只手也扶住周嘉树的脸颊,嘴唇贴了上去。润润的,略有些僵硬的嘴唇半张着,让他的舌头滑进去,灵巧的在口腔里游动。罗睿贪婪的吸吮着他嘴里淡淡的烟草香气,身体里被拥抱的记忆苏醒过来。亲吻变得越来越有兴致,身体也渐渐升温发烫。吻得累了,罗睿才松开周嘉树喘着粗气看他:“要抱我吗?” 周嘉树未置可否。 罗睿伸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彼此在床上是什么德性都一清二楚。他也不怕再丢人,老老实实服从身体来得比较实在。 想到之前他还鄙视周嘉树是个只服从于本能的男人,罗睿微微勾起唇角。想不到这么快,自己也成了他们的同类。这大约就是成年人的世界,他是周嘉树的临时床伴,而周嘉树是唐冬文的临时床伴。也许他也会像他们那样还有别的床伴…… 会有吗? 罗睿微微蹙起眉。解扣子的手,放了下来。 “怎么?”周嘉树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他:“胃疼?” “不。”罗睿看着周嘉树,慢慢的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将自己白皙的身子袒露在周嘉树面前。 周嘉树用手指梳理他身体的毛发,他大腿内侧还有上次留下的吻痕,已经淡的只剩下一点红晕。他在红晕上又嘬了一口,让红晕重新变成一朵盛开的红梅。 罗睿斜倚在床头,周嘉树的身子慢慢覆上来。这一回,前戏做得很足,亲吻一点点调动他心底的欲念,手掌温柔的抚摸揉捏。罗睿抓着周嘉树的头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身体被越来越强烈的欲念刺激的轻轻颤栗。双腿不知不觉张开,感觉有手指慢慢探入身后的甬道里温柔的活动,替他松驰。艰涩的内壁变得柔软,疼痛和快乐的感觉都像潮水般袭来。 “喜欢吗?”后面已经完成扩张,周嘉树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