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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可以上|床吗?”

    “你都不知道害羞吗?”严翊一边解贺四年的浴袍,一边问。

    “不。”贺四年反唇相讥:“你脱得也很开心啊,你怎么都不知道害羞一下?”

    于是两个自以为是的厚脸皮手忙脚乱了半天,在没开暖气的酒店里都能倒腾出一身热汗,贺四年一脸为爱捐躯的生无可恋,不得已感慨——和电影里都是骗人的。

    尽管严翊已经足够温柔了,但是他并没有感受到被描写得神魂颠倒的情爱之美。

    除了痛感和疲惫之外并没有其它感受。

    虽然第一次的感受并不尽意,严翊对此也大受打击,但是两个人依旧柔情蜜意地相拥而眠,这种脑袋对脑袋脸对脸的姿势,一看就是正处于热恋期的小情侣。

    第二天的严翊依旧是精神饱满地起床,溜进酒店热厨房给贺四年做好了早餐,贺四年由于在剧组时那该死的生物钟,已经醒了,不过贺小朋友双腿发软,矫情地压根不想从床上爬起来。

    “起床了。”严翊说,“快起来刷牙吃饭。”

    贺四年轻轻哼了几声,又往被窝里钻了钻,被套还带着阳光的气息,是严翊千里迢迢从家里刚洗完带来的,这味道就更容易让人犯懒了。

    “不去。”贺四年继续赖床,委屈道:“屁股痛。”

    严翊将早餐往旁边一放:“给你揉揉?”说完他就要下手。

    贺四年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别,大早上的我们别这么色|情。”

    严翊跟在他后边进厕所:“今天不去游乐园了吗?”

    “不去,那是小孩子才喜欢去的。”贺四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抓起一把塑料梳子理了理有点炸了的卷毛,想了想道:“今天更想去动物园,还想吃火锅、炸鸡、串串……”

    严翊对动物园这个提议有点不能接受,不过今天是贺四年的生日,严翊想了想,也并不是不能去。

    于是两个人继续着昨天的胡吃海喝,然后严翊替贺四年背了一整个背包的零食,其本质和带着一只猪出门没什么太大区别。

    贺四年一会跑去听老虎叫,一会又跑去喂锦鲤,严翊忙着投喂贺四年,自然也忙得不可开交。

    贺四年奔忙了一会,突然在老虎和狮子的牢笼间停下,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开心,严翊见他突发异状,以为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怎么了,不舒服吗?”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单纯地开了小火车了〔笑〕

    国庆放假了,有灵感的时候就会有二更掉落哦。没有榜单的我苦涩地要蹭七天的玄学了QAQ

    ☆、有了?

    “不是。”贺四年摇摇头:“它们在求救。”

    只要仔细一听,这些供人观赏的动物发出的嘶吼其实夹带悲恸的情绪。当然,这种夹带也可以理解为听者的多愁善感。

    “你能听得懂它们……它们说话?”严翊并不惊讶地问,毕竟世上都存在着西瓜精这种吊诡的品种,听得懂动物说话的西瓜精本人就更没啥好奇怪的了。

    贺四年悲伤地点了点头脑袋:“它们还说我长得特别好看。”

    严翊:“???”

    “哈哈哈,骗你的。”贺四年直笑道,“我怎么听得懂它们在说什么啊。”

    “不过。”贺四年看着兽性已然在日积月累的驯养中淡化的大老虎,开始靠着行走姿态和叫声吸晴,它们或许从前也拥有过威风凛凛的时光,亦或是一生出来就被锁在牢笼。

    “它们不属于这里。”贺四年看向严翊,云里雾里地想,可我也不属于这里。

    不过这点莫名升起的惆怅转瞬即逝,不多时贺四年已经恢复精气神,和一圈人用买来的水果投喂猴子。猴群中有只猴王,站在假山的至高点,人们向它投去的水果它几乎都能接住。

    相较于猴王,贺四年更喜欢下边那只悠哉悠哉的大红屁股。不过这货十分废物,贺四年给它丢的圣女果它一颗都没接住,全被猴王给掳走了。

    贺四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把手里的半盒圣女果塞给严翊:“你帮我把西红柿砸到那只猴子的怀里。”

    严翊哭笑不得地接过圣女果,举手一丢,圣女果正中那大红屁股的猴子怀里,那只傻猴子终于是接住了。

    然后借花献佛地将手中的圣女果上/交给了猴王,一脸殷勤样。

    “……”

    贺四年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那猴子一眼,然后将剩下的圣女果抓几颗往嘴里塞了,看得一边卖圣女果的老板目瞪口呆:“那个,这个还没洗过的……”

    “吃不死,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贺四年说着又要伸手去抓。

    严翊将塑料盖子盖上了:“哪听来的歪理,你又不是猴子。”

    随后两人继续奔忙在吃喝之间,严翊怀疑自己要是再跟贺四年鬼混个把月,极有可能吃成个大胖子。

    然而酒足饭饱要做什么?自然是要思yin/欲。

    严翊这会将自己行李箱里的小碟片全部倒在床上,并先对着打好的小抄郑重其事地观摩了一番,然后关掉了贺四年正在看的小猪佩奇,惹得后者不高兴了:“我回去之后就没时间看了。”

    经历过昨晚的□□,贺四年就不巴巴往他身上黏了,失望让他对这事很抗拒,表示只想和严翊谈朴朴素素的小恋爱了。

    严翊碰了他脸蛋一下,然后说:“再试一次。”

    “不行。”贺四年正儿八经地对他说,“我觉得我现在可能有小宝宝了,不能再干那种事了。”

    “胡说,真有那速度,你过两天就能把孩子生下来了。”严翊模仿着他的语气:“哦,你不爱我了,你都不迁就我了,你就知道自己。”

    “自私鬼,讨厌鬼!”简直是教科书版的贺四年,可爱的小矫情。

    贺四年抄起碟片,佯装要打爆他的狗头,可到底没往下打:“你好烦啊,干嘛学我,恶心死了。”

    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的贺四年将碟片放进电脑的主机,接着把电脑上的视频快进到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画面上,一口播音腔地配音道:“又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的人类□□的季节……”

    “又不是动物世界。”严翊一时间啼笑皆非,然后端着学霸脸带上黑框眼镜,又将视频拉到了开头。接着同贺四年一起盘腿坐在床上,仿佛电脑上播的都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然后两人还顺带马克思主义地“哲学勃/起”了一把。

    贺四年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画面中人的表情十分奇妙,切开可能是黄色瓜瓤的西瓜精本质上浪比黄河。他一把抱住了严翊,后者立马失去了“我只是单纯想学习”的面孔,饿狼一般地将贺四年扑倒在床。

    “等等。”刚刚观摩完一场“世纪大战”的贺四年在严翊试图下手动他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