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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周佳佳做什么恶事一般。 “拜拜,你们回去路上小心。”周佳佳和大一的打招呼,让她们先走。 付爽心想:搁学校小心鬼呢? 大一队员们忧心忡忡似的走了,一阵安静后,更衣室里只剩付爽和周佳佳。 付爽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挑明质问她:“你干嘛插足罗曼和陶涛?” 周佳佳像原形毕露一般,冷笑着:“什么叫我插足?他们又没谈恋爱。” “你去年还瞧不上陶涛,今年忽然来了就招惹他,你是何居心自己心里清楚。” 周佳佳得意:“只能说罗曼没什么本事,陶涛经不住诱惑。” 付爽觉得她根本没有良心,告诫她:“罗曼没有得罪过你,你有什么不满就像今晚这样冲我来就行,你欺负不相干的人是会遭报应的。” “我遭报应,你呢?口口声声说帮我,背地里指不定做过什么事。”周佳佳内涵付爽当初帮她时做了手脚,才会导致陈维砳那么瞧不上她。 付爽此时心中只有那句话,“我将真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回忆去年和周佳佳在拉拉队相处的时光,她拿真心对她,何曾知道她们会走到这一步。 “周佳佳,你别有被迫害妄想症。” 周佳佳哼笑了几声威胁:“跟你没什么好说,反正我话撂这,你还是趁早离开拉拉队,省得到时候更难堪。” 付爽付之一笑 ,背起自己带来的包,毫不畏惧面前这个丧心病狂的人:“那就走着瞧。” 付爽辫子一甩,擦过周佳佳出了更衣室。她从未遇到过像周佳佳这样心机重的女孩,也像是打破了她心底里的成见,有些人的确是具备两面三刀的功夫,只是她内心里接受不了,付爽现在想来,估计她以前就是颗被利用的棋子。 她心里憋得慌,出了训练厅没有回宿舍,一直蹲在篮球馆的大门外靠着墙,望着更深露重的黑夜发呆。 篮球馆内恢复安静时,一阵脚步声渐渐趋近大门,等有人推开门后,付爽没被吓到,倒是吓到了一片气喘吁吁的篮球队球员。 “我靠,我还以为鬼呢!” 陆余拍着胸口:“我的妈,我的胆要吓没了。” 付爽赶紧从地上站起,尴尬地笑着:“不好意思,你们就当提提神吧。” 陈维砳最后一个擦着汗走出来,出门就看见了付爽,鬓角的头发在冷风中吹着。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陈维砳赶快跑过来弯腰看她。 “我想你了呗。” 陆余他们听到,赶紧嘘着声走了,不打扰他两谈情说爱。 陈维砳刮刮她小鼻子:“晚上不才刚吃的饭。” 付爽望着他额上晶莹的汗,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陈维砳已经够累了,她不应该跟他说女生间的这种事,弄得像撕逼一样,徒给他增烦恼,又添担心。 付爽只想抱着他,搂紧他的腰抬高下巴笑着:“距离你上一次亲我,已经隔了三个多小时。” 陈维砳被她这副样子逗得心暖,忽然头一低,缓缓地按了一吻贴她软软的嘴巴上摩擦了几下,松开时,他忽然想起女生那门禁已经过了。 他要训练,宿舍那都是打过招呼的,这会他盯着付爽问道:“你等了一个多小时?” 付爽点头。 他赶紧握住腰后的手摸着:“手冰凉的,你别这次真冻感冒了。” 付爽贴他暖暖的胸口撒着娇:“我晚上要和你睡。” 陈维砳扭着她下巴晃晃:“你故意的吧?” 付爽拧拧鼻子:“我说睡觉,又没说做别的。” 陈维砳觉得她是在考验他,紧搂着她在怀里往篮球馆外走,两人快步走在风中去校外开房间。 第52章 付爽训练出了汗,刚到宾馆先洗澡,出来时,陈维砳在沙发上抽烟休息,她走过去抽了他的烟,催他进去洗澡。等他进去后,付爽就盯着这根烟,她偷偷地尝了口他的烟,立马呛了嗓子,咳嗽着给烟扔了。 陈维砳在里面洗澡,付爽已经躺在了床上休息,头发铺在一侧。她歪着身子刷朋友圈,看到了罗曼发的一条,字句都在那阵悲伤中走不出来,不禁觉得女生的心还是比男生脆弱,一旦陷入了感情里,就会走进和自己纠结的漩涡之中。 她叹了一声气退出来,忽然腰间一紧让人抱住了,回头看到了一丝-不挂的陈维砳。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陈维砳对她这副状态奇怪道:“我开门声音那么大你都没听见,你不会背着我有人了吧?” 付爽笑了声:“你有后遗症啊?” 陈维砳立马钻进了被窝里弄她。 付爽仰着脖子惊吓连连:“疼疼疼。” 陈维砳钻上来,沉重的躯体压的她密不透风,早就红了脸,热气喘在他脸上。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付爽搂着他的脖颈装可怜:“是你先说我的,你怀疑我对你的忠诚!” 陈维砳心口软了,赶快吻吻她哄着:“那我错怪你了,你向我提一个要求吧。” 付爽心花怒放:“什么都可以吗?” “哥哥怎么会骗你。”陈维砳撑着脑袋看她。 付爽暂时想不到,决定先保留这个权利,后摸着他挂在脖子上的那枚纪念章项链问他:“你为什么要一直戴这块纪念章?” 陈维砳拿到手心来仔细瞧着,回忆自己大一时参加的那次联赛,说:“这是我大一参加联赛得的纪念章,给自己留一个纪念,时刻记住我第一次上全国赛场的那一刻,不忘初心吧。” 付爽觉得好有意义,怪不得他春夏秋冬都会戴着它,洗澡都不愿意脱。 “它在你心中的份量好重啊。”付爽感慨。 陈维砳忽然抱着她的脑袋贴在自己温暖的胸膛,让付爽不知所措,问他:“你干嘛呢?” “没有听见什么?” 付爽又听了听:“你的心跳声。” 陈维砳搂紧她说:“你在我心中比它份量重。” 付爽赶紧撑起脑袋跟他说:“陈维砳,我可能会吃很多醋,但我不会跟你吃篮球的醋。” 陈维砳凝望她认真的模样,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