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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书大饼脸晃了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多谢公子。” “不过那姑娘好像对你没什么意思,况且我们还要赶路带一女子着实不方便……”小书越听到后面大饼脸越发扁了。 “元辰公子要去往何处?” 不知何时秋玲珑站到了本侯身后,她这一说话吓了本侯一身汗:“你这姑娘家做事怎的如此不庄重?” 秋玲珑耸了耸肩是无所谓的模样:“姑娘家就不能站在男子身后么?真是迂腐!” 迂腐?说谁迂腐呐! 整个织月国就属本侯不迂腐。 “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待会儿便要启程咱们就此别过。” 秋玲珑不依不饶:“我保证不会添乱你们带上我吧,而且我有一身功夫若是路上有意外也可以保护你们。” 小书这时窜出来神情激动:“若是有危险我保护公子和、和玲珑姑娘。” 忍俊不禁看着打肿脸充胖子的小书本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小书忠心。” 我前脚走她就后面跟,来回反复了十几遍本侯终于没了耐性声音也有了几分冷意:“姑娘请自重!” 本侯要做的事是织月国的大事,一个来路不明的江湖女子跟着自己除了细作我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毕竟是个姑娘家经本侯这么一吼她还真就停住了脚乖乖目送小书同我离开。 尽管小书很不情愿。 又赶了四五日的路我们终于到了漠南境内。 黄山漫天,吹起的沙旋到空中又铺天盖地落下来,撒落一身黄沙。 远处沙丘连绵,寸草不生,只有一片暗色的黄。 车上的水都喝得差不多吃食也吃得差不多,若是今日再找不到水源又无法同大军会合他们就要陷入缺水缺粮的困境。 自古以来死于沙漠的商队军队比比皆是,本侯并不想去凑那个热闹争块坟地。 掀开车帘我提醒小书:“听禁军里的士兵说敏靖喜欢留一些不易被风沙摧毁的标识来记路。” 小书被吹得灰头土脸,因着风沙太大他同本侯说话只能用喊的:“公子,小的再找找。” 临近日暮风更大了些,天逐渐暗下来,暗红的天有几分血腥。 我扒着轿帘仔细找,无奈光线太暗实在找不出什么。 马车被什么绊了下猛颠了下小书下车查看,少顷他拿着半截树枝走上前来:“公子,是这树枝阻了轮子。” 心下一动脑中灵光闪过:“是树枝!” 我们放慢速度仔细寻着树枝果真不多时真就看到了不少树枝。 树枝不规则排列着通向远方,顺着树枝一直走慢慢看到了一些绿色,再走还能看到稀疏树林。 那树枝果然是敏靖标记的记号。 天幕夹着乌云压了下来黑乎乎一片,看来今日要在此处过夜了。 马躺着,我进了车厢小书立马跟了进来。 小书拽着我的衣袖发抖,本侯很是后悔带他出来,说好对本侯的照顾呐? 费了很大力气把小书的手拉扯开我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此胆小?” 小书又扑了上来:“小的不是大丈夫,是个小丈夫!” 那日力战黑衣人的小书去了哪里本侯表示很是费解。 风一吹,稀疏野草发出沙沙声响,寂寥夜色中不时传来奇怪的嘶鸣声,衬着漆黑夜色生出几分诡异。 小书一个劲儿往本侯怀里蹭整得本侯也有些神经兮兮:“小书,你可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小书疑神疑鬼停了停又肯定地点点头:“公子,有动静。” 他如此一说本侯还真就开始紧张手心沁出薄薄的细汗:“小书,我们出去看看。” 互相搀扶着走出马车二人登时傻了眼。 外面火把一片,几十个骑马的壮汉站在那里,从他们的服饰来看必是匈奴人无疑。 在匈奴面前露怯就是给织月国丢脸,是以本侯紧绷着一张脸没有表情:“你们想做什么?” 一个壮汉体型彪悍长满了络腮胡须,他趋马上前粗声粗气道:“你是……”上下打量本侯半天他眼中立马警惕起来,“你是织月国的人?” 一旁稍微年纪小的壮汉凑到络腮胡旁边一脸的狡猾模样:“不会是织月国派来的细作吧?” 络腮胡子一听十分不悦扬了扬手吩咐:“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亲爱的大人们早安呐~~~~~ 第45章 调戏 小书抖成了风中残烛,本侯脑袋急速运转,忽然心下一动我大喊:“慢着。” 络腮胡子不是很有耐心低吼了声:“有话快说,老子没功夫陪你瞎耗。” “难道壮士就不想知道我们是何人?” 他吹了吹胡子瞪了瞪眼:“若是耍滑头老子一刀劈了你。”边说边扬了扬手中的大刀以示警示。 小书吓成了一尊佛像,不动声色拍了拍他后背小书这才放松下来。我洒脱甩了甩衣袖:“不瞒诸位壮士,我就是织月国派来的监军大臣。陛下……” 话说到一半那群大喊嗤笑起来,本侯忍着不悦:“你们若是将我携了做人质,那织月国定会献上马匹赎我回去。” 匈奴之中马匹相当重要,这么一说他们自是相当乐意。 笑声蓦然止住,络腮胡子和旁边几个大汉叽叽喳喳半天复又回头:“好,谅你也不敢耍老子!” 络腮胡子左右一扫两个壮汉便上前来抓我们,本侯忙道:“抓了本侯也要有个送信的不是?若是你们的人去怕是他们不信。这样,就让我的家丁前去通报您看可好?” 想了想约么觉得本侯的提议可行便只抓了本侯一人放小书去敏靖处送信:“记得,告诉姓敏的要想赎回这个人质明日必须独自带着东西来找我们匈奴单于。” 狭小的小帐,昏暗的光线加上身上沉重的绳子,我整个人直觉昏昏沉沉的。 帐外常有马匹嘶鸣声,众人饮酒声还有女子怪怪的叫声,那声音似是惨叫声又似是求饶。 帐帘被掀开一个体形健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他一身裘皮长袍,靴子也是上好的鹿皮所制看起来有几分贵气。 他的目光如狼更似虎:“外面的声音都听到了吧?若是明日午时姓敏的不带着马匹锦缎前来赎你,那么……”他不怀好意在本侯耳廓处吹了吹,“那么明日发出外面声音的就会是你。” 发了狠话那年轻人撩了帐帘出去了。 帐外女子那奇怪的声音仍断断续续传入耳朵,本侯虽不近女色这种常识还是有的,定是有人在做那种事。想到此又想起刚才那人的威胁止不住浑身冒冷汗。 本侯的名节如今就在小书手里了。 后半夜肚子咕噜咕噜直响将我饿醒,看了下帐外映过来的光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