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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之而来的,是焦头烂额的忙碌,这下他连回国的时间都没了。 再后来,国外公司处于上市阶段,陈旌变得更忙,他和老刀都不敢松懈,对仝年年消息的掌握更是愈发薄弱。等缓下来,已经过去了一年半,陈旌这才惶恐自己好久没有见仝年年了。 如果仝年年会在这段时间里有男朋友,那他该怎么办?是让步还是强抢?怎么样的选择都不是好的。 待交接工作做得七七八八,陈旌立马就飞回了国,得知仝年年还是没有男朋友,终于松了口气。 却又止不住地心疼——仝年年有男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有什么资格让她等自己?仝年年独自一人那么多年,他有什么好高兴的?仝年年哪怕是忘记他了,他又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人一纠结起来就容易想太多,陈旌第一次有了害怕的念头。 他多怕仝年年真的忘记了他。 “那就重新追求啊。”老刀笑了笑,“我当时就是这么和他说的。” 仝年年一直低着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泛酸。 她不是没有怪过陈旌不告而别的。 可陈旌呢? 陈旌肩上担着责任,独自一人扛,他不敢来找她,只能偷偷看她。 她看不到陈旌,顶多就是深夜哭一场。 像陈旌这种看得到却碰不到,甚至一句话都说不来,如果是她,她早就放弃了。 陈旌曾经说过,只要她好,他做什么都愿意。 一直以来都是陈旌在付出,他承受了太多太多到头来还不舍得她知道。 仝年年觉得自己心都快疼死了。 蛋黄色的出租车以龟速在马路上爬行,仝年年看向车窗之外,墅江江面浮着冰渣,尽显萧条。 “哎哟下雪了。” 出租车司机敲打着方向盘,“今年的第一场雪吧。” 仝年年眼前模糊一片,她一个劲地看窗外,却看不清雪的模样。 这雪下得真……”出租车司机边说边从后视镜看过去,话说一半就噤了声。 从前面传来一个纸盒,仝年年不明所以然地接过,“怎么?” 浓重的鼻音让她回神,等手背一热,她低头看,是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 “……谢谢。” 出租车司机:“客气啥,是失恋了吧?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哭过就好了。” 见他还有继续往下说的趋势,仝年年忙打断,“不是的。” “啊?” 仝年年把眼泪擦干净,“我没有失恋。 “是我老公都我太好了,好到让我想哭。” 出租车司机:“……” 在出租车上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一见到陈旌,又涌了出来。 陈旌还以为是谁欺负她了,丢了外套就上前捧住她的脸,“谁欺负你了?怎么哭了?” 仝年年哭着摇头,答非所问:“老公,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 这样生米煮成熟饭,她妈也就没辙了。 第64章 急得连进屋上床都费神,是在房间门口做的爱。 衣服落了一路,内裤还在脚踝上挂着,仝年年扒着门板,屁股翘成一道好看的弧线,一根挣狞粗壮的roubang自后从花xue进出,她爽得浑身痉挛,直喊快些,再快些。 陈旌在做这件事时是很凶的。 可仝年年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陈旌一个人承受那些压力的画面,她只想多给他点,再多给他点,要让他尽兴才行。 陈旌却慢了下来。他细细地吻着仝年年的肩膀,如视珍宝。 仝年年的头发长了一点,堪堪盖过修长的后颈,将汗湿的发拨开,再吻上去,陈旌知道脖子是她的敏感之处,也不用力,只是轻亲细啄,“老婆好香。” roubang还在动,速度稍减,很是磨人,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仝年年缩紧了甬道,说:“老公,快一点……好不好……” 陈旌环住她的腹部,那里时而会凸出一块小山包,是guitou浅显的形状。用掌心轻柔地摩挲过后,又摸下去,找到那颗小珠子有节奏地按摩,他冷不丁问:“你今天怎么了?” 仝年年不让老刀和陈旌说跟自己有见过面的事情。 中间关系复杂,总归不太好。 她揺着头,反手去抓住陈旌的耳朵,“没……没怎么……就是,很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陈旌眸色一黯,不再多问,摁着前xue便用力插送起来。 糜rou泥泞,奶子压在门上又扁又圆,rutou硬得跟石头一般,涨得好似要产奶,她呜咽着声:“好……好痒……” “哪里痒?” 仝年年咬了咬唇:“……前面。” “呵。”陈旌笑,扒紧她的腿一尙,捅得她眼冒金星,“那就自己捏捏。” 仝年年的手在门板上一滑拉,全是热汗,匍匐出一道水痕,消了又有新的出现,她颤颤巍巍地顺着乳峰摸,好容易才揪出硬邦邦的奶尖。 陈旌下命令:“捏。” 仝年年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上身不住往前撞,手滑奶子也滑,要好用力方能抓牢。她微微侧身,拧着一边奶头就往外拉,瘙痒感果然减轻不少。 “舒不舒服?” 有眼泪流出,却是愉悦的。仝年年红着脸点头:“嗯……” “那就别夹那么紧,让老公也舒服舒服。”这……这控制不了啊。 陈旌看她窘迫,嘴边的笑意更浓,“逗你的。” 掰过两瓣臀,他动作更厉害,龠得仝年年丢了两回,门前一滩水,黏糊糊的泛着白浊。 虽然不知道仝年年怎么了,但陈旌还是想回答她。 “那就生个孩子吧。” 左右不过两个宝。 他最爱大宝。 雪下得越来越频繁,压得枝桠很重,稍不注意就共存亡。 屋内不同,温暖如春,连rou体都火热。 为了备孕做准备,陈旌很卖力。这段时间阿姨家里有事请了假,他也没再安排人过来,索性和仝年年过起了二人世界。 这也就代表着——基本上家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是他们俩的战场。 仝年年半身赤裸地坐在陈旌的身上,宽大的睡裙堆在腰上,遮住了俩人相连的旖旎风光。 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呈现粉红色的光泽,薄汗细腻凝成一滴滴水珠子,两条腿纤长,撑在两边的座椅上,方便她上下摆动时不太费力。 “好……好累……” 陈旌吃着她的奶子,手摸进裙子里,光滑的脊背让他爱不释手,怎么摸都不够,他含糊不清道:“宝贝再忍忍。” “都……都忍好久了……” 陈旌眉梢一弯,啵一一rutou从嘴里跳出来,一把甩上他的鼻梁骨,软软甜甜。 “那我来。” 跟走马观花似的,仝年年眼前忽明忽暗,洞xue中的空虚来不及她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