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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小yinxue还算不错,接着,老子射给你!” 沈黯被尾椎骨升起的酸麻电流感刺激着,绷直了身子,加快速度,啪啪啪的猛烈choucha,两颗蓄着满满jingye的yinnang激烈晃动,而后在choucha了百来下后,低吼着深深顶着花心,射了满壶。 他抖了一下,又用力一顶,沈筠差点被插的背过气去,张着嘴直吸气,整个身体在强烈的撞击下忍不住痉挛,五脏六腑都拧成一团。 沈黯射完抽出疲软的阳具,原本粉嫩白净的阴部此刻一片糜烂,被巨大roubang进入过的rouxue,此刻还没合上,yindao口不断流出白色浓浊,肥厚的花唇不住收缩,甚至能看到里头的鲜红媚rou。 得到自由的双腿垂落着,挥之不去的刺痛使得沈筠合不拢腿,只能张开大腿,任由沈黯勾着唇角视jian。 “水…水…”沈筠哑着嗓子开口,cao劳过度有些脱水,口干舌燥,整个人都在冒火。 沈黯借由沈筠的身体发散了一部分药力,精神恢复了不少,看沈筠楚楚可怜凄惨的模样,心情有些微妙。 按照他的性格,对待这种卖身匍匐于男人,不知羞耻的女人他会直接扔出去,今个不知怎的鬼迷心窍,有点……心疼。 莫不是他也有雏鸟情节? 沈黯双眉颦蹙,一脸纠结甩着阳具满屋子找水,最后确定屋内唯一的水源在他刚进门不久后就被他喝完了。 如何是好? 沈黯走回桌边,沈筠还是半垂着眼眸、奄奄一息柔若无骨的模样,他约莫动了恻隐之心,“罢了,谅你也是头一遭,且让你躺床上去。” ……待事后再将床被扔掉也不迟。 将沈筠抱到床上去,沈黯走到门边,对着门外吼道:“丁和省!那壶水来!马上!” “领命!”外面丁和省大声的回应。 丁和省竟然真的还在外面! 虽然方便使唤,但是让人听了墙角,这心气如何也顺不了。 沈黯黑着脸,差点就要发作。这时,躺床上的沈筠也低声哀吟:“难受…我好难受…水…水…” 按耐住烦躁,沈黯没好气的说:“老实点,马上就来了,矫情!” 恰好丁和省提了水回来,沈黯立刻探出一只手伸出门外接进来。对沈筠道:“水来了。” 沈筠哪有那力气去接水,身上还残留着过分明显的青紫红痕,尤其是私处带有血丝的白浊提醒着沈黯,他刚才做了什么。 沈黯捏了捏拳头,猛喝一口水,遂低下头对准沈筠微张的嘴唇,将水输送进去,过程中舌头不自觉的也一道进入,在狭小的口腔里搅动。 “嗯…唔……”迷迷糊糊之中,沈筠身体条件反射的抗拒嘴中的异物,但无论怎样那霸道的东西就是在她嘴里四处横蹿,不肯离去。“小舅…救我…小舅…” 闻言,沈黯脸色一沉,分外难看。 六、有寡妇遇鳏夫而欲嫁之(5)强暴民女 “竟然还敢想着野男人?!”沈黯显然没有对号入座的习惯,只当沈筠是将他认成了其他男子,而这行径无异于给他戴绿帽! “都说婊子无情,你倒是情真意切,迷迷糊糊都能想着你那老相好,可惜你第一次倒是给了我这么个没情趣的男人。” 沈黯半是讽刺半是自嘲,对着没有意识的沈筠一个人自言自语。 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异香,沈黯原本被沈局煞风景的“小九”(他听到的版本)偃旗息鼓了,被药性刺激着下体由不受控制的恢复生龙活虎。 拔步床上赤裸的女子还闭着眼微弱的喘息,沈黯不是个体贴的主,兴致来了,谁也挡不住,长腿一迈上了床。 想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今儿却跪在一个妓女的身下。 “我要进去了。” 沈黯通知了一声,而后手摸了两下沈筠私处,里头还蓄着不少他先前留下的jingye,滑腻腻的足够湿润,于是抬起沈筠的双腿,挺着高昂的rou柱往那泥泞的rouxue里全根没入。 “唔…”半醒半睡中,沈筠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云端里飘荡,随风摆动。 屋内继桌子的嘎吱声后又响起了木床的嘎吱声,门外头的陈湖和丁和省尴尬的对视一眼。 陈湖没好气问道:“你他妈是给将军下了多少药,这都两个多时辰了,还不消停,这样下去万一纵欲过度,那物什用坏了可咋办?” “这…我也没想到啊,我以为将军是不好女色之人,这药应该比较不行用才是,谁知道…”丁和省嗫嚅着没说出口,将军这跟猛兽出闸一般的凶悍,他也始料未及。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看将军这一时半会儿的,可能结束不了。至于那女人的来历,也只能明日再问了。”陈湖细想之后说道。 丁和省迟疑了,先前将那莲清赶走了,也未询问她是否还有同伴,这要是刺客来个美人计可如何使得? “将军不会有危险吧?”他说道。 陈湖嗤笑:“我倒是问你,有听见那姑娘声音没有?早被插晕了,将军那活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东西。要我说那女子三日后能下床就不错了,但愿将军别用完就扔,免得曝尸荒野。” “这倒是。”丁和省赞同的点点头,一开始女人的哀嚎声,听得他们两都于心不忍。 “走吧走吧,你别忘了你听墙角被将军发现的事情!”陈湖边走边说风凉话。 一想到刚才丁和省被沈黯指使去拿水,沈黯咬牙切齿的声音他就为丁和省的明天拍手叫好。 “你他么就幸灾乐祸吧!咱两是一伙的,你可别想一个人事不关己。”丁和省紧跟上陈湖的步伐离开琅轩阁。 观众都走光了,也一点不影响沈黯的热情,大有越cao越勇的架势。期间沈筠醒了一次,一看男人的阳具还埋在她身体里,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身子颠着颠着,浑身说不出的酸疼,醒了睡,睡了醒,这样反反复复一整夜,两个人的身体几乎都不曾分开过,射出最后一发,沈黯夜终是忍受不了疲倦,累的不想拔出疲软的阳具,直接抱着沈筠睡了。 也怪丁和省药下的实在太重,待沈黯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下体因为使用过度,有些破了皮,甚至有些红肿。 俗话说,过犹不及,乐极生悲就是这个道理。 “cao!”沈黯一醒就立刻拔出了在沈筠身体里睡了一晚的阳根,骂骂咧咧的下床,用水简单清洗擦拭了身体后,套上衣服,挺着刺痛的下体出了琅轩阁。 未出他所料,丁和省和陈湖果然已经在大厅里坐着等他了。 “将军,你怎么样了?”沈黯略显怪异的走姿一下子一下子被陈湖注意到。 “呃……”沈黯臭着脸,“没什么。” 丁和省在那方面也算是大师级的人物,隐约猜测他的药可能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