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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爽的只翻白眼。 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大抵如此。 一直在隔壁房透过单向玻璃注视房内一举一动的吕姹杓,看到这个她期待已久的场面之后,嘴角扯出一个冷冷的微笑,她拿起准备好的新手机卡,拨打电话。 “您好,帝都警察局。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您好,警察先生,我要举报海天酒店地下二层俱乐部有人吸毒……” ……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完)悲喜交加之夜 吕姹杓走出海天酒店,在不远处的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点了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深色的苦涩咖啡下肚,她看着临近的警车却不由说了句,“好甜呐。” 帝都中心医院。 沈筠和戴律懋坐在解磐暇的病房里,晚上八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沈筠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歪放在了戴律懋的肩上,看着病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的解磐暇,轻轻吐出一句:“结束了…终于一切快要结束了…” “阿律,以后你就只想着我就好了,不会有讨人厌和坏心眼的人来伤害你了。” 戴律懋眼眶微热,射抢都不会手抖的男人,此时此刻竟然忍不住轻颤,他抬头抱住沈筠,低着嗓子说,“现在的我才是罪大恶极的人。” “怎么会呢?是他们的错,他们是罪有应得。我的阿律是帝国的少将,正义的代表,以前是以后也会是。”沈筠柔声说,眼里满是眷恋之情。 仇恨之情让戴律懋痛苦了太久,让他失去了生活的意义,过得沉重孤独,而现在沈筠将她从血海深仇的枷锁里释放出来,积压了许久的重担离开了他的肩膀,让他的未来重新充满了希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哽咽了,“沈筠,从今往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人!” “以前和现在都是。”沈筠一直柔声细语的安慰,保持笑容。 你……如果能记得我就好了。 “等等,我看下星网头条。”沈筠掏出手机,同时利用系统将那些阻止“帝国小王子”和“叶氏继承人”的报道全发出去,连带着吕姹杓放在草稿箱里,还没发出去的论坛贴都顺手一块公之于众。 早前,吕姹杓就匿名写了一篇文章,里面全是白怜画和昭日天以及叶叶朗辰jian情的照片,视频等等。等到时机一到,她就顺水推舟的发出去。 星网报道一出,这事就瞒不住了,皇室公关团队忙得团团转,但现在不是国王专权时代,不是过往说不行就不行,晚间新闻直播间记者直接到海天酒店门口去现场直播。 沈筠开了电视,正好镜头就对准了几个当事人,电视画面还是很善良的给他们打了马赛克,但是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藏不住,那几个白某、昭某、叶某字样已经将他们暴漏无疑。 整个帝国都炸开锅了,这种史诗级的热闹新闻实在是太难得了,平民们对此更是添油加醋的散布出去。什么社会名流,菁英榜样,原来就是吸毒群P的下流货色而已。 沈筠情不自禁的想要冷笑,眼角的余光这时瞟到了病床上缓缓睁眼的解磐暇,痛心难过、失望、晦涩、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里 。 “解师兄,你还很虚弱。”沈筠对着要起床的解磐暇说道,同时起身和戴律懋一块走到病床边上。 解磐暇嗫嚅了几下,而后开口,声音沙哑,“我想去海天,麻烦你们带我去吧。”话里掺杂着一丝哀求,让沈筠倍感复杂。 她询问着侧头看向戴律懋,见他点头,遂也松了口,“好吧,如果你执意的话。” “谢谢你们。”解磐暇道谢完,颤抖着无力的手臂,支撑起身体下床,瞬间瘫软,被戴律懋眼疾手快的扶助了。 作为对白怜画出事喜闻乐见的他们,在面对解磐暇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产生了同情心。 海天酒店门口,虽然几个嫌疑犯被带走了,但是新闻的余热未散,看了热闹的人在附近的咖啡奶茶店里八卦热聊,落井下石,这个功能是每个人不用学就会的东西。 吕姹杓在窗边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一颗心久久不能平复,她佯装着只是普通的消费者坐在角落里,听着别人肆无忌惮的八卦,同时心里不禁得意,她终于将白怜画踩下去了。 想到解磐暇,她拿起手机给沈筠发了条短信:【解师兄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海天酒店门口不远处,沈筠跟着戴律懋和解磐暇下了车,看到吕姹杓的短信,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复。 吕姹杓,很快你就能亲眼看见你的解师兄了。 海天酒店受了白怜画他们的影响,已经又暂时停业了,这会没了往日的灯火分明,暗淡低调了许多,冷风呼呼吹着,萧条了不少。 吕姹杓坐的位置不难找,沈筠不用系统都直接看见了,她低声说道:“还找了个最佳观景区。” 解磐暇一半的身体都靠戴律懋支撑,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变得消瘦憔悴,脸色依旧苍白如雪。 沈筠不知道解磐暇打算在这风中站多久,百无聊赖的用系统确定了这次白怜画、昭日天和叶朗辰确实是被抓了现行,现在等着受审的状态,心花怒放的对戴律懋报以一笑。 两人正暗送秋波之际,解磐暇终于有反应了,他慢慢的往吕姹杓所在的咖啡馆走,在沈筠诧异的目光中,走到了吕姹杓所在的玻璃前,敲了敲玻璃,让埋头浏览新闻的吕姹杓吓了一跳,一看是解磐暇顿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吕姹杓出来的很快,“解师兄!”她欢呼着往解磐暇身边凑,全然无视了沈筠和戴律懋。 “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她问的十分自然,好似下药的人不是她一般。 解磐暇抽出被吕姹杓搂住的手臂,面色冷峻,薄唇微启,“吕姹杓。” 他语气生硬的叫了一遍她的名字,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搞搞扬手往吕姹杓的脸上打了下去,那一巴掌打的吕姹杓整个人跪坐在地板上,一脸茫然的摸着脸,眼眶含泪。 “师兄……”吕姹杓不可置信的看着解磐暇。 这一巴掌打的十分钟,“啪”的那一声响彻了街道,引起了不小的注意,但大部分人不想惹是生非没敢一直盯着这里看。 “你以为你害了她,你就能和我在一起吗?”解磐暇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没有往日的温润如玉只有冷硬如铁。 “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就算没有她,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现在,你害了她,我更不会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不会再见你了。” “吕姹杓,从此我们一刀两断,我不会再见你,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吕姹杓张着嘴,摇着头流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