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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不就是我自己做主的吗?"施墨儿反问. 施夫人愕然,随即一笑,自家的女儿其实是很聪明的,性子呢随了他们两人,静宜像爹,好动时又像自己,莫看她文静如斯,其实心里头明白的很. "那娘问你,你为何想嫁给凌二公子?"施夫人也知道,如若是她不愿意的,她这性子也不是随意屈就的. 施墨儿转头放下手中的竹篮,热真的看着娘亲,"娘,我在你与爹的恩爱下长大的."她笑,看着娘亲脸上的幸福之情,"我期待的也是像你们一样的相濡以沫.我知道你们一切都随我,即便我到了嫁龄,你们也不曾催促.我也知道你们和我一样,期待着这样一个人成为我的夫君.""但我十九了,我的人生日复一日都是相同的,我并没有遇到像爹娘这样许上一世的人.我甚至怀疑,这样的人是否会存在在我的生命里."施墨儿见娘要开口,微笑着继续道,"可是今日我听到另一种说法,也许,他已经出现了,就在我的身边!老天爷已经给我了命定的相遇.可是它给的每一个机会都神秘莫测,也稍纵即逝.""我不想错过,我的人生若要有所改变,就是此刻了."施夫人在女儿的眼中,看到了颖悟与期许,听到她说,"而且......若我的人生因谁而变幻了,我希望,那个人是他.所以,我选了嫁他."是时机也好,是巧合也好,她和凌煌的相遇和相处,她都似被什么所牵引着,不断靠近他身边.她愿意将这个称为缘分. 施夫人眼眸含泪,将女儿拉进怀里,"娘就说嘛,我的女儿随我,聪明的很.也......浪漫的很."抬眼,看到廊柱那里躲着的施老爷,冲他一笑. ...... 翌日,凌府家丁便上门提亲了,居然还是那赵媒婆随行,见了施夫人,尴尬地点头哈腰,客客气气,又是赔罪又是赔礼,谁能想到随口一句混话,这家丫头还真嫁进了凌府......施夫人倒是神气,手一挥,说是免了礼. 不过施老爷还是婉拒了凌府的巨额聘礼,只留下了习俗上的一些彩礼,直说,只要女儿好便好.心想着,也不要叫凌府小瞧了,欺负了女儿,自家骨气是有的. 至此,施家铺子的小掌柜嫁凌府二公子的谣言便成了真. 全城都在戏说着一个月后的凌府大婚之事. 第七章 大婚之夜 (上)h~ 六月初六,宜嫁娶. 凌府二公子的婚宴远不如大公子娶林家女儿的排场大.那场婚宴足足宴请了百桌宾客,宴席开了三天三夜不停歇,耗费的银两据说能抵半个凌城的收入.实则叫人开了眼.不过想来也是,凌府是大户,那林家也是有来头的,林家在周边做着木材生意,家中也是田地、山头齐聚,不可小觑. 相比之下,凌府的二公子的婚事就显的小气起来了.一切随着惯例,迎了亲、拜了堂,凌府后院摆了几十桌酒,宴请了生意上往来的朋友,也算是热闹过了.当然,为了尽显凌府的豪气,那日路过凌府,凡说上句吉祥话的人,都能领得一个红包,传递喜气.凌城的人也都明白,毕竟当家人是大公子,这二公子为妾氏所生,能有此番待遇,已实属不易.更何况,寻常百姓,还是比不得的呢. ...... 施墨儿从吉时拜完堂后,就被安置在新房中,她原先也是乖乖坐在床榻上的,但实在是饿的不行了,等了许久也没有人来理她,她索性起身,红帕不能落是规矩,她只好摇晃着脑袋,偷看到桌上的点心和酒壶,又等了许久,还是没人. 她便偷尝起来了,太饿了嘛,没办法. 这就是凌煌进门时看到的场景,小娘子头顶着红帕,小手偷摸着桌上的糕点,再一个一个送进红帕里. "娘子,你在做什么?"他语带笑意. 许是真的饿疯了,她连脚步声都没听到,也是头上戴着的凤冠,她一晃脑袋,金银朱钗就叮叮作响,方才听得他的声音,手上偷食的动作僵了. 下一瞬,红帕便落了,此时,她手拿着糕点,糕点贴着唇边,僵着,看着自己的夫君将红帕掀开了,瞪着小鹿一般的星眸,可爱至极. 凌煌轻哼笑出声. 佳人今日似仙儿,抹了胭脂水粉的俏脸如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红色的嫁衣称得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鲜嫩可口,一双棕色的眸子在凤冠的金钗步摇下,映地波光粼粼. "夫君......我太饿了......"她说的楚楚可怜,忽闪着美眸. 糟,一声夫君,唤地他心颤,下腹更是一紧,还有那纯真似白纸一般的美眸,光是想到小家伙等下就要被自己占有了,就呼吸紧促起来.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庞,拇指轻轻拭去她唇边糕点的细屑,这柔软的触感又唤起了他的渴望.天知道,自那日吻了她后,他便时时都在想念着那滋味,更有日,竟在梦中寻她欢爱. 他从来不知,一个月竟有这么漫长. 他宠溺地笑着,弯下腰,捧起她的俏脸,吻上这个叫他日思夜想的粉唇,他热切地含吻着她,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不断地吸允着她的小舌,舔舐着她的甜蜜,也在其中尝到了酒香. "哈......娘子......你还偷喝了酒."他咬了咬她的唇,吐字于两人相贴的唇间,唇齿发麻叫两人都轻喘起来. 施墨儿被吻的小脸通红,心头的鼓声似在打雷,胸口起伏着,手中的糕点,早就掉在地上了. 凌煌微微施力将她拉起身,他的舌依旧缠绵着她的,舍不得离开,似要尝尽她所有的味道,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卸去她的凤冠,凤冠随手让他一丢在地上,她一头乌黑的墨发瞬间倾下,勾勒出情欲中迷离的脸蛋儿,他见了心痒难耐,结实的胸膛也跟着起伏,无意间与她的柔软不断摩挲相碰. 他一路引领她朝床榻走去,手上片刻不闲,抽去自己的腰带,又去解她的衣衫. 他一路吻着她、缠着她,施墨儿咽咽语道,"唔......夫君......唔.......交杯酒.......我们还未喝......唔......."这男人此刻正脱去她的红袍,她一个受力,发现已经坐到了床榻上,脑袋轰地一下. 凌煌舌尖舔过她的唇,沙哑地笑答,"喝了,不是娘子你喂我喝的吗?"说罢,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