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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权翊学着汤鹿叫花jiejie,一本正经地问。 花倚风走近,问:“刚才有人?” 权翊点头,“是你们自己人。”又道:“花jiejie和汤鹿是遥清宫的人吧?” 花倚风也点头,她也明白了刚才屋顶的人是汤昃杳派来随时向汤昃杳汇报汤鹿的行踪的,可惜运气不太好,差点折在权翊手里。 “那我可要小心了,遥清宫用毒可是厉害着,万一那天我就中毒了找谁哭去。”权翊说笑,只见着花倚风的脸冷下来(虽然平常也冷),她最不爱听遥清宫是邪教之类的话。 “权大侠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想必要伤到消灾散人,难。”顿了顿,花倚风又说:“不知权大侠师出何门?” 权翊似笑非笑,这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花jiejie怎么那么客气,我师傅只是一个守着一间茅屋的崖主而已,哪里有什么门派可谈。” 花倚风一惊,道:“无心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语气,江湖人只知权翊功夫高强,却不知他是无心崖的人。 无心崖上只有一间茅屋,三个人,一人是无心崖崖主商芜卿,一人是商芜卿的大弟子沈深秋,最后一个就是权翊。商芜卿行踪诡秘,无人见过,沈深秋脾气乖张,无人接近,权翊自命消灾散人,行走江湖。听到无心崖的人都要胆怯几分,相传无心崖有无数武功秘籍,无心崖的弟子武功以一敌千。适当的时候,可以重新换算。 “花jiejie好聪明,一下就猜中了。”权翊拍手叫好,左眼角泪痣影影可见,“回屋睡觉了,呵呵。” 花倚风看了一下对面楼房,慢慢的回了房间。 权翊开门,看见汤鹿眼睛没睁开地坐在床边,勉强地眯着眼,问:“出什么事了?”其实汤鹿是在权翊飞出去就醒了,一醒来瞧着地上的碎瓦片想不透这是咋的了,想问权翊,权翊又不在,汤鹿只好死撑着等权翊回来揭秘。 “没什么,一只猫太调皮了,睡觉吧。”权翊拍了拍汤鹿的肩膀,汤鹿太困幽幽地“嗯”一声,倒在床上,往里面挪了挪。 权翊看着汤鹿瘦削的身子,躺上床,耳边回响着齐樊二字,这名字实在是太刺耳了。 睡到快凌晨,汤鹿整个身子都缠在权翊身上,权翊只觉得身上盘了一条蟒蛇,又冰又紧,一夜无眠。 太阳冉冉而起,权翊刚闭眼就被踹下床,汤鹿搂过被子指着地上的权翊,吃惊地问:“你怎么在床上?” 权翊坐着笑了笑,“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汤鹿一想,好像是这样,他昨天的确不是睡在床上的来着,那他咋睡床上来了呢,梦游还是咋的? 尴尬地轻咳两声,汤鹿眼神飘忽不定地打算下床,无奈踩在自己卷成一团的被子上,脚一滑,整个人向权翊扑过去。汤鹿紧闭着眼,心想,完了完了,待会权翊肯定闪的比闪电还快,然后他只能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想想就疼。 片刻后,汤鹿仍然闭着眼,一睁眼就瞅见权翊的胸膛,安全而舒适。 汤鹿:他丫的,竟然没闪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到头顶的人轻笑,汤鹿推开权翊,坐到一边,脸红地指着权翊,“你……你……”随后一想,脸红个什么劲,都是大男人,又不是黄花大闺女。 怀里的药香味慢慢散去,权翊心里像是缺了什么一样,空落落的,他垂下眸子,问道:“齐樊是谁?” “啊?”汤鹿一愣,反问“谁是齐樊?我认识么?” “昨晚你做梦都叫着他名字,你说你不认识?”权翊脸黑下来。 汤鹿摸着下巴,道:“没听过这个人啊,肯定是昨晚你听错了,说不一定我说的是别烦呢,你别再胡说八道了,我怎么可能做梦喊人名字,我又不是什么小女生谈恋爱。”……“再说了,我喊谁关你屁事,我老子都不管我,你是哪根葱。”汤鹿小小声嘀咕。 二人面对面坐在地上,汤鹿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心说,他连我说梦话都知道,我对他可是一点儿都不了解,长期以往,可要吃亏,心一想,当下就问道:“你在江湖上是什么地位啊?” 汤鹿:尼玛,怎么感觉像相亲,工作情况怎么样?有车么?有房么? 权翊被他无厘头地问的有点懵,笑了笑,“没你小公主大。” 汤鹿的脸“唰”地一黑,“曹尼玛,滚!” 两个人谈崩了之后,各自下楼。 这时,花倚风与雁子南飞坐在楼下……聊天?好吧,她们俩只是坐一块而已,没瞎扯淡。不过可以看出花倚风对雁子南飞的警戒一点一点放下了。 “少宫主你脸色不好,药吃了么?”花倚风见汤鹿脸色苍白,破天荒地出了长句子(除了昨天晚上)。 汤鹿扶额,花jiejie幸亏没生活在现代,这么问是会被怼死的。 “汤公子身体欠佳么?怎么要吃药?”雁子南飞问。 “都打住,我身体好好的,别天天问我吃没吃药。”汤鹿坐下,权翊也随着坐他旁边。 吃早饭时,汤鹿又开始作包子,最后还是权翊把包子馅夹了,汤鹿才下口,吃着权翊挑的包子汤鹿心里说不出的怪异。 权翊要了一壶上上上好的铁观音,汤鹿道:“饭后一个时辰不能喝茶,会得病,不是我危言耸听啊,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众人只听明白到会得病这里,但权翊还是没把茶退回去,汤鹿一挑眉,好心当成驴肝肺。 “人生在世,多多行乐才对,品茶也是一种乐趣,为了茶道少活几年也无碍。”权翊刮着茶叶,嗅着茶香,茶香好像没有某人身上的中药味好闻。 汤鹿冷哼,转头问雁子南飞:“雁子该不会大早上专门来陪我们吃饭的吧。” 雁子南飞犹豫一会,道:“自然不是,我只是问问汤公子有主意了么?” 众人死盯汤鹿,汤鹿回答说“昨晚就想好了,就是抽签定雁城第一镖,不过还需要几样东西。” 给店小二要了笔和纸,汤鹿洋洋洒洒地写下几个字,几个人往桌子上一看,权翊道:“字真丑。”花倚风竟然点了头,汤鹿毫不客气地送他一个白眼,你以为老子容易啊,老子写简体你们特么又不认识,毛笔老子也没用过。 汤鹿指了指桌上的纸,只见上面写着:紫甘藍、白醋。 “这两样东西有何用?”雁子南飞以为汤鹿要写什么珍宝,结果写了一窝菜和调味剂。 “小公主想吃午饭了?”权翊撑着下巴笑。 尼玛,就说你们不知道酸碱、ph吧,还特么嫌我字丑,汤鹿心里乐呵。 “我想了一个计策”话说一半看权翊,“你是萧隽原那边的人,麻烦你回避一下。” 两个女子都是一愣,汤鹿还防着权翊。 “我哪边都不是,我只是个看好戏的,继续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