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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 对陆蔓佳的羞辱,乔桥并不觉得生气,只是遗憾,遗憾这多年的情谊原来竟真是水中之月镜中花。 从今往后,再无亏欠。 * 租房合同即将到期的前一个月,房东太太打来电话,问乔桥是否续约,并隐晦地提起要涨价的要求。乔桥一时半会儿难下抉择,便说考虑一下两天内会给出回复。 挂上电话,她望着房间里的角角落落,心里一阵怅惘。 平心而论,她是不想搬家的,她在这里住了将近两年,已经习惯了屋里屋外所有的东西,一旦搬家又要花好长的时间去适应新的环境。 况且对于单身女性来说,搬家绝对是件备受折磨的事情。 先不说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如何安置移动,就光找房子这件事都能把人给逼疯,何况是在这样炎热的天气。 只是隔壁的陈瀚文如同一个炸.弹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些难以抹尽的过往,而且,房租的涨价也着实令她倍感压力。 看着银行账户里一点点缩水的数字,深思熟虑许久,乔桥决定搬家。 首要的就是要赶紧找好房子,因为先前与吴珊珊的闹崩着实不愉快,乔桥是打定主意不再找人合租,虽说房租会贵点,但落得清闲自在。 正跟着中介大街小巷看房子时,家里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乔桥十万火急地赶回去,却发现很早就说已经到门口的乔母毫无踪迹。 她拨过去电话,铃声响了没几下,便快速接通。 母亲特有的尖细大嗓门在听筒里响起,“喂,桥桥吗?你现在到哪里了?” “你在哪儿?我就在家门口。” “嗯,知道了,我这就出来。” 这就出来?从哪里出来? 乔桥听着电话挂断的忙音,满脑子问号。 然而下一刻,她便得到了答案。 走廊右侧房间的门嘎吱一声响动,乔母从陈瀚文家探出头来。 “桥桥,快过来帮我提东西。” 乔桥僵住,看着陈瀚文与她打招呼的笑脸,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她皱了眉,忍不住埋怨,“妈,你好好的不在门口等,跑别人家做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走廊里这么热,人家小陈心肠好,让我在屋里歇着等你有什么不对,快过来跟人家道谢。”乔母瞪她一眼。 乔桥站在原地不动。 “哎,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我在这儿都等你大半个钟头了,你是真想让我在外头热死才满意啊。”乔母边说边强硬地过来拉她。 乔桥无奈,不情愿地走过去,垂着脑袋低声道,“谢谢。” 刚说完后背就被乔母拍了一下,“学蚊子哼哼呢,谁听得见?” 乔桥抬头,瞪着眼睛,提高分贝,“谢谢你。”而后转头对乔母说道,“可以了吗?可以回自己家了吧?” 第20章 第20章 乔母还是不满意,没好气地拍她,“哎你这孩子,这么大声是要吵死我啊……” “……到底还走不走了?” “走走走,去把东西拿出来。我给你带了些菜和水果。” 乔桥跟着进屋,提起浅灰色地板上突兀的几个塑料袋,就闷不作声地往外走。 “哎。等一下,有一袋是我早上刚烙的菜饼,给小陈留下尝尝。” 乔母拦住她,从塑料袋里翻出一个纸袋,递到陈瀚文手里,“小陈,你尝尝,可别嫌弃阿姨的手艺。要是喜欢的话,就告诉乔桥,下回来了我再给你带。” 陈瀚文热络地笑道,“阿姨做的,我喜欢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要是有空再来的话,一定告诉我,港城我最熟,我给阿姨接风洗尘……” 越说越没边了,乔桥听得直想翻白眼。 她扭头便出门往自家走去。 直到她将东西都放好在厨房,母亲还没回来,她探出头嚷道,“田晓红女士,你还回不回家了,若是不想回来,我就关门了啊……” “来了来了……”乔母边喊边走过来。 陈瀚文送到门口,两人又是一阵依依惜别。 乔桥腿一蹬,房门咔嚓一声关掉。 “你这孩子……”乔母气得又想打她,乔桥一扭身,躲开。 “今儿怎么想起来看我了?提前也不跟我说一声。”乔桥走到厨房去倒水,看到案板上的大袋蔬菜,忍不住抱怨,“来就来了,还提这些水果蔬菜干什么,楼底下超市哪里卖的都是,累不累啊你。” “超市的东西怎么能跟我拿的这些比,我可是在山上的早市买的,人家都是自己种的,纯天然无污染,还便宜。” 乔桥家所在的小城新安是港城下边的县级市,位于港城的东南方,坐大巴车只用半个小时就到。 新安属于丘陵地形,楼房都是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北侧的几个山丘都被砌上台阶,山下的平地又被大量娱乐设施占领,成为新安市民们日常玩乐场所。每天早上附近镇上的农民都会提着蔬果到山路两侧的街道上卖,长久以来,形成了热闹的早市。 乔父乔母每天早上都会去山上溜达一圈锻炼身体,下山时再买些新鲜的瓜果。 乔桥拿着水杯走到客厅,递给母亲,“天气热,喝点水。” 一说起这,乔母又开始抱怨,“你还知道热啊,我当时在走廊上等得心闷气短,要不是有小陈,我都要晕过去了。” 乔桥翻白眼,“我怎么不知道您身体都这么弱了,坐一会儿都能晕。” “我怎么养了你这个不孝女。”乔母揪住她的脑袋拍了一下。 “啊,妈,你能不能别再拍我的头了,本来就不聪明,再拍我可就傻了。” “你本来就是傻。”乔母不客气地吐槽,“刚我看隔壁那个小陈对你就有意思,你倒好,不抓紧机会发展就罢了,怎么连个眼力劲儿都没有。” 她边说边站起来打量乔桥的住所,“你说都是一样的房子,人家那儿金碧辉煌的多气派,到你这儿怎么就成贫民窟了。我刚才在他房子里看了看,啧,他那沙发可是真皮的,没个七八万下不来。” 前段日子,家里沙发塌了,乔母天天去建材城逛,对那些溜光水滑的真皮沙发喜欢得不得了,怎奈价钱也惊人,只能过个眼瘾,为此她没少埋怨乔父。 乔桥见她这个样子,没什么情绪地反问,“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要是你能嫁给他,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乔母恨铁不成钢。 “我现在也吃穿不愁。”见母亲杀人的眼神射过来,乔桥连忙改口,“你眼神好,可大家都不瞎的好吗,前两天我就在门口撞见他给女孩子塞钱,叫人家去打胎呢。像这种有钱的花花公子,你觉得你女儿能HOLD住?” “真的?”乔母怀疑地看着她,“我看着小伙子不像啊?” “真的不能再真……你好好想想他那张脸,就算是没钱人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