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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心思,对付路安,她很有一套本事。 她当即决定让跟路安不太熟的顾文婓搞定,她认定路安会不好意思拒绝她。 但她没想到,常在河边走,她终于还是湿了鞋。 路安面露歉意,对着走近顾文婓开口:“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确实有约。” 阳莎莎一脸不可置信,拉住路安的胳膊:“谁啊,刚刚那个帅哥吗?” 路安垂下眼:“不是,是别人。” 说曹cao,曹cao到,梁瑾媃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看到路安后,往她身边走来:“安安,准备走了吗?” 路安抱歉地看了眼阳莎莎,阳莎莎在看到梁瑾媃后先是一愣,待她细细看清以后,心中波澜四起,她诧异地看了眼路安,朝她使了眼色:你约的是这个? 路安看懂了她眼神里想要传递的含义,点头。 阳莎莎认命了,她没想到今天这个原本理想中的惊喜,硬是发展成了惊吓。 阳莎莎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对着梁瑾媃轻声了喊了句:“梁老师。” 梁瑾媃撩了撩头发:“不用要老师吧,这样叫我我总感觉我比你们老很多,我们是同龄人,同龄人!”她后面那一句“同龄人”特意加重了音调。 阳莎莎再一次向路安投去眼神:这些个影后性格都这么好的吗? 路安虽然跟梁瑾媃认识不到两天,但就光从这两天的相处也能感觉出梁瑾媃其实很平易近人,甚至说得上是跳脱,心态年轻的不像话,完全不像她以前见过那些有名气的演员一样高高在上。 路安再次点头,收到眼神示意的阳莎莎立刻自来熟的转变了称呼:“瑾媃姐。” 梁瑾媃大概是听了一耳朵他们的聊天,问:“你们是特意来找路安的吗?” 阳莎莎点头:“对。” 梁瑾媃:“你们刚刚在说去哪玩?” 阳莎莎朝路安看了一眼,耸了耸肩:“本来说一起去酒吧,但她说晚上约了你。” 一直在听他们聊天的顾文婓向来对这些演员是没什么敬畏的,不管咖位再高,在他心中都一个样,他顺着阳莎莎的话接下去:“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呗,人多才好玩。” 阳莎莎朝路安看过去,路安也在看她,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着无奈。 她们俩谁也没想到,梁瑾媃在听到这话以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以啊,结婚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酒吧了!” 她声音有些大,吓得面前的顾文婓身子一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梁瑾媃看到从试衣间走出来的傅慎宁:“小傅跟我们一起去啊。” 傅慎宁走到路安的身边,路安仰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视线扫下来,路安别过头:“他就不去了吧。” 傅慎宁:“好。” 两个人异口同声,路安诧异地看着傅慎宁,梁瑾媃倒是乐了:“一起去呗,多大事,晚上我买单。” 梁瑾媃财大气粗的样子,明显惹怒了腰缠万贯的顾公子,顾公子横着眉,瞪着眼:“我请客,谢谢。” 两个抢着要请客的人大眼瞪小眼,路安则侧头对傅慎宁说:“酒吧比较吵。” 傅慎宁:“嗯,我知道了。” 路安往外吐了口气,把剩下的话塞回了肚子里。 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顾公子的跑车中看不中用,塞不下这么多人,最后是梁瑾媃叫了她的保姆车过来,顾文婓坐上车的那一刻,脸臭得跟什么一样,嘴里不住的念叨着:“早知道我就开我那辆越野。” 梁瑾媃坐在主驾驶的后面,睨了副驾驶的顾文婓一眼:“怎么有越野了不起了?你怎么不开个拖车,拖一排车过来,我们一人开一辆?” 齐齐坐在后座的阳莎莎和路安对前面打嘴炮的两个人表示很无奈。 傅慎宁不知道是不是晕车,阖着眼,头歪在真皮椅背,嘴唇抿成一条细线。 路安多看了她几眼,像是感觉到什么,傅慎宁突然睁眼,他眼里原本带着的一丝疏离,在看到她以后立刻散去。 路安飞快的移开视线,正视前方,十指放在膝盖上绞着。 横市的酒吧很多,顾公子几乎没有什么意外的选择了最豪华的一家,当然也是最贵的。 傅慎宁在走进酒吧的那一刻,就觉得脑子要炸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光,一束一束地扎进他的眼里,他眼睛微眯,耳中却又传来震耳欲聋的嘈杂之音。 他在这一刻,终于确信了路安来之前说的那句话,并不是不想让他来,只是单纯的为他着想。 他以为他们口中的的酒吧跟他们过往的酒馆一样:几个大汉,一个说书人。 那种吵闹他虽不甚喜欢,但尚可忍受。 但是眼前的不远处扭动得诡异的男男女女,同行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抖动的几个人,他在某一瞬间,强忍住了自己想要拔腿离去的念头。 路安像是察觉出他的不适,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没有听清,傅慎侧头想要听得更清楚,路安垫脚,凑到他的耳边,说:“是不是太吵了。” 她呼出来的热意从他的耳廓钻进去,悄悄地来到他的心里,他感觉到一阵酥麻,耳尖开始发热。 路安大概是见到他没有回应,又说了句:“要是不适应的话,我们早点回去。” 傅慎宁敛了敛神情,强迫自己适应这酒吧里的忽明忽暗让人不适的光源:“无妨,我很喜欢。” 路安在听到这句话后多看了他几眼。 他很喜欢? 她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公司复工了,去的一天就被领导要求错峰上班。 就:135和246上班。 我们部门作为天选之子,得天天去, 然后我就就琢磨着:这多出来的周六是怎么算? 今天直播了一下午,我要断气了,好累啊。 下辈子不做电商狗。 ☆、24 进了酒吧的顾文婓心情明显变好不少, 找了吧台前一排的位置坐下,招手叫酒保, 张口就是:“把你们这最贵的酒拿来。” 紧随着落座后的梁瑾媃, 冲着顾文婓调侃道:“你是暴发户吗?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顾文婓一噎:“你...”说完这个字, 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他红着脖子梗了一句,“这叫又贵又好,你懂什么?” 一路上两个人斗得跟公鸡似的, 其他几个人吝啬到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们一个。 路安落座后,看到吧台已经摆好的几杯鸡尾酒, 一只脚踩在地上, 另一只脚则搭在高椅上, 身子微微前倾,用手挡住嘴, 凑到傅慎宁耳边说:“我帮你要白水吧, 这个酒的度数有点高。” 大夏的酒度数低, 跟现代的黄酒差不多, 酒吧的调味酒度数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