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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指着自己说“我是mama”。 最后她摸着蓝图的脊背,看着他笑:“先让蓝图陪我们两年,后面我们再生个真正的宝宝,行吧?” 他找不到理由说不行。 “暖暖,开视频。我想看看你。”他说。 原来真的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明明只是早晨才分开,他却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 可惜温暖不肯。 向图南软磨硬泡之下,她勉强答应让他看一下蓝图。 手机里忽然出现蓝图那张小脸,尖耳朵,眼睛圆滚滚,正瞪着向图南这边猛瞧。 温暖的一根手指悬在蓝图的小脑袋上,轻轻地碰了碰它。 “看到了吗?” 看是看到了,可是谁要看一只猫啊,他是想看老婆。 蓝图对手机里面出现的人表现得十分好奇,盯着向图南看了几秒钟,它刺溜一下,忽地跑出镜头。 温暖在旁边解说:“它肯定是去找你了。” 那边传来几声“喵喵”声,然后蓝图又出现在镜头里,歪着小脑袋盯着向图南。 那眼神,其实挺像高中时的温暖。 那时的她看到稀奇的东西时,就是这样的。 sao乱发生在向图向和蓝图大眼瞪小眼的互瞪了约一分钟后。 镜头忽然晃动起来,伴随着温暖的笑声:“不要抢,不要抢啊……蓝图!” 晃动的镜头里,除了蓝图那只捣乱猫,温暖时不时地从里面一晃而过。 向图南在这边,看着那一人一猫斗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晃动的镜头渐渐稳定下来,伴随着的,是温暖的轻喘声,和偶尔的几声猫叫。 温暖的脸终于出现在镜头里,头发乱了,睡衣歪了,笑得特甜。 “谁赢了?”他问。 “这不显而易见吗?”温暖挑了下眉,“它能是我的对手?” 跟只猫打架打赢了,还让她得意上了。 向图南:“蓝图呢?” 镜头往下一晃,被温暖用被子裹着夹在怀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蓝图立即委屈地“喵”了一声。 向图南看着那只可怜的小猫,笑了笑,心里有个念头疯狂地滋生着。 想和暖暖生个孩子。 想疯了。 -- 江暖提了两份馄饨回来,远远地就看到向图南从办公楼里出来。 她忙迎上去,将其中一个袋子递到向图南面前:“向先生,您的宵夜?” 向图南愣了一下,先是觉得莫名其妙,慢慢回忆起,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并没有吃宵夜的打算,只是当时是他没有说清楚,既然已经买回来,只能先接着。 “多少钱?” 江暖笑吟吟地摇头:“当我请您的吧。” “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是员工,我是老板,还要你来请我。” “那,下次加班,您再请我一次好了。”江暖笑靥如花。 向图南的眉头飞快蹙了一下。 “年纪差不多,不用总说‘您’。不过,除了我女朋友,我不会随意单独请女人吃饭。以后加班吃宵夜,如果必要,可以去会计那里报账。”他掏出钱夹,“这份多少钱?” 江暖脸色微变,讷讷地说了一个数字。 向图南打开钱夹,顿时尴尬起来。 没零钱。 江暖很聪明,立即猜出他的窘境。 “如果没零钱,就后面再说吧,向先生。” 向图南收起钱夹,想了一下,说:“好吧,下次再说。” 他提着馄饨往住处走。 江暖就跟在他身边。 “你还不回去吗?”他说,“不用送我。” 江暖笑了笑:“我跟您……你住同一幢楼。我家在外地,这里又没有房子。” 向图南点了下头,并无继续交谈下去的打算。 当然也不可能让她不要跟着自己,毕竟路只有这么一条。 两人默默地向前走了几步,江暖笑道:“我们那一幢和员工宿舍隔了段距离,晚上人又少,有时候路灯坏了,还挺吓人的。” 向图南“哦”了一声,神色冷淡,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路灯坏了这种事,可以向后勤组反映。” 他的脚步忽地一顿。 “向先生?”江暖跟着停了下来。 向图南摆了下手:“你回你的吧。”说着已经拿起手机,找到一个号码,“和叔,你的车钥匙放在哪里?” 和叔就是王总给向图南安排的司机。 他这么晚要去哪里? 正胡思乱想着,向图南忽然叫她。 “江暖。” 江暖一惊,忙转身,快步走过去。 “帮我把这个处理一下。” 江暖木然地从他手中接过自己刚刚买回来的东西,愣愣地看着他跑回办公楼,不一会儿跑出来,大步往车库方向走去。 -- 温暖睡得正香,觉得嘴唇上有东西。她慢慢转动脑子,猜想是蓝图在捣乱。 “别闹。”她嘟囔了一下,手软软地摸了摸被头上那个毛绒绒的小家伙。 可是蓝图还是不安生,反而变本加厉,开始咬她的嘴唇。 “蓝图……别闹……”她皱眉,已经有点不耐烦。 忽然耳边有笑声:“反了,是图南。” 温暖大惊,猛地睁开眼。 暖橙色的壁灯下,向图南的笑脸赫然近在眼前。 而那只她以为的捣蛋猫,缩在被子上睡得鼻子不认识眼睛。 她眼里满满都是惊喜,想坐起来,又被他摁回床上。 “几点了?” “十二点多。” 温暖高兴之余又心疼他:“这么晚还回来干嘛?” “想你了。” 确切地说,在想她之余,还害怕她孤单。 江暖的话提醒了他,暖暖刚搬过来,还没熟悉环境呢,他就让她独守空房,她肯定不太习惯。 温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大太阳底下的巧克力,软得不成样子,又甜得一塌糊涂。 她摸着他的脸,声音还带着点儿刚睡醒时的沙哑,“快去洗澡。” “嗯。”他答应着,身体却没动,盯着她看了几秒,又低头吻住她。 -- 蓝图觉得它真是哔了狗了。 睡得好好的,床上忽然多了个人不说,它的位置还被那个不要脸的强占了。 蓝图本来想扑上去挠花那人的脸,待看清那人后,耷拉着小脑袋,默默地退到床尾,将身体缩成一小团。 床的那一头,传来黏黏糊糊的亲吻声,然后是压抑的喘息声,最后是软绵绵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