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后是手上的戒指。 不是量身订做,尺寸上稍微大了一点,很容易脱下来。 不过本来这一套就并不适用于日常佩戴,昨晚让他爸妈看一眼,知道他是非温暖不娶,它们的使命就已经完成了。 一整套首饰全部堆到床头柜上,在灯光下像笼着一层淡淡的绿意。 他的手再次绕到她的背后,握着裙子隐藏着的那条拉链的头,一点点向下滑。 温暖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像虚浮在空中,软绵,没有着落。 以前看电影电视,经常会看到,洞房花烛夜时的新郎和新娘,就像现在的他们这样。 太静了,连拉链滑下来时那点细微的声音也像被无限放大。 温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上,直到它拉到最未端。 温暖的身体从裙子中跳出来。 他的手扶住她的肩,倾身过来亲吻她。 温暖的身体更软了,支撑不住,总想往床上倒,又被他用手在背后托着,倒不下来。 他的气息热热地扑在耳上:“先洗澡?” -- 浴室里热气一阵阵扑上来,温暖的身体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意。 水汽太重,她觉得一呼一吸都十分困难,尤其还被他那种吮吸着唇舌。 热水不断打到他们身上,温暖的手脚比刚才还要软。 “暖暖。”他说,“看着我。” 温暖缓缓睁开眼,有点失神,看他像隔着一层白雾。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水打湿,衬衣紧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健康的成年男人的那种紧实感。 他已经不是五年前稍显削瘦的少年。 向图南的双眼里有很深的柔情和欲望,丝毫不加掩饰。 “帮我脱掉衣服。” 他的手还掐着她的腰,温暖手微颤着,伸向第一颗纽扣。 沾了水的衣扣并不好解,水不断地打到她身上,溅出的水花一再模糊了她的视线。 温暖咬着嘴唇,哆嗦着手,解了好大一会儿,也只解了两颗。 他全是水珠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低下头来,轻轻咬住她的嘴唇。 “不为难你了,我自己来。”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他低笑道,“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 半夜时,温暖醒过来一次。 不是很清醒,意识还有点模糊,不过她一动,就感觉向图南把她抱得更紧。 温暖全身的关节都透着酸意,一点点都不想动,只半闭着眼睛,低低的说了一句:“好渴。” 声音是哑的,喉咙里也特别的干,她觉得她明天肯定不能好好说话了。 迷糊中感觉他拍了几下自己的后背,松开她,下了床,过了一会儿,床微微震动了一下,她就被他打横抱到腿上,用被子裹住。 温暖一下子清醒了大半,睁开眼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把水杯拿过来,递到她的唇边:“在我面前,一直都可以当小孩子。” 温暖就着他手中的杯子喝了口水,暗自腹诽:有你那样对小孩子的吗? 一口口的喝着水,她已经没有多少睡意,被他这样抱着,又极舒服,她闲着没事,一只手绕到背后去摸他腰上的纹身。 他忽然微微地躲了一下。 很细微的一个反应,就好像有人摸到你的伤口时那样。 温暖忙看了眼刚才手摸到的地方,那里赫然两道长长的抓痕。 她暗暗看了下自己的手,十分后悔将指甲留了这么长。只是一想到刚才他折腾自己时的样子,又暗自在心中骂了句活该。 向图南根本不知道自己女朋友这么一小会儿,心情转了几转。喂她喝完水,再度躺回床上,抱人紧紧地搂在怀中。 温暖这会儿倒是精神了,眼睛睁得溜圆。 “不睡了?”他问。 温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不是不睡,是暂时不困了。” 他想了一下,明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于是笑着翻身压上。 “不睡就找点事做。” 嘴唇快要贴上她的,温暖还在做着最后一点抵抗:“等一下,有指甲钳没?” 他愣了一下:“要这个干嘛?” 温暖手摸到他的后腰,小声道:“我怕再抓到你。”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柔软,随即而来的是更浓的情/欲。 “没事。”他拽过自己那只枕头,塞到她腰下,“你随便抓。” 48、第 48 章 ... 温暖再一次醒来, 天竟然还是黑的。 这不合理。 她的大脑像缺乏润滑,缓慢转了半天才想到,应该是窗帘未拉开。 被子里很温暖, 他还在她身边, 身体贴着身体。 昨晚的记忆争先恐后涌入, 她弯了弯嘴角, 笑容里有一点羞涩。 头顶有声音传来:“醒了?” “嗯。几点了?”声音比半夜醒来那次还要哑,原因当然要归于他后面那么尽心尽力的那一次。 等下去了向家,不敢说话了都。 “十点多一点。”他说。 温暖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早饭!完了!”不是她没吃早饭, 是指昨晚向东阳说的, 让他俩回家吃早饭。 向图南摁住想要爬起来的温暖, 笑道:“没事, 我已经打电话跟家里说了, 我们回去吃午饭。” 温暖稍稍安心一点,只是刚才那样动一下,她才发现不止全身酸软,某个地方还…… 她的头低得更厉害,脸埋在他胸口, 嗫嚅道:“我那里……有点疼。诶--”她被子里的手慌乱地挡着他的手, “别摸。” “那我看一下。” 温暖连着他的手臂一起紧紧抱住,阻止他要掀被子的动作:“不准看!” 向图南似觉得好笑:“怎么比以前还害羞了?” 温暖不理他的调笑,嘟囔道:“反正不准看就是不准看。” 谁知道她当年怎么能那么没脸没皮的,竟然和他一起研究人体构造, 想想都觉得有点脑残。 大概真是年少无知。 “你下次,注意点,就行了。”她小声加了一句。 向图南没再逗她玩,很认真地答应了:“好。” 主要是压抑了太久,他自己在事前已经预料到可能会失控,结果暖暖又那么敏感,给了他太好的反馈和太大的刺激,根本不可能理智。 他在这一会儿,想到一句恶俗的话,不由笑了。 还真是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 哪怕只是吃午饭,也到了该起床的时间。 昨晚半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