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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廓:“哪个姿势能让你看到我背后,嗯?” 温暖一愣。 慢慢回过味来。 这个人。 她面颊guntang,不由地笑了。 传统的,坐他腿上,后入…… 好像……还真没有。 她笑,轻轻地在纹身处掐了一把,又低声问:“你不是说……” 他没再多言,只又低头吻她,顺手剥了她的睡衣。 但是却止步于此。 温暖一颗心提在半空,半天没等到着落,有点着急:“你……” “不做。”他低笑,“难得做次客,净想着这种事,不像样。” -- 其实回房前,他又被那三人开了次涮。 倪信辉打头阵,递了个套儿给他:“房里没备,这个你拿着。做男人,不能不行。等会儿好好表现给弟妹看看。” “一个哪儿够。”何振辰笑着,从裤兜里变戏法似的也摸了一个出来,塞到向图南手中时还带着体温,“好好表现,哥哥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向图南一脸无奈地看着最后一个人:“轩哥,你的呢?拿出来吧。” 程承轩微笑着将手摸进裤兜,递给向图南时还语重心长叮嘱他:“我这个能用就用,不能用就算了。别太勉强。真的,不行就去治,千万别勉强。” 话音落,三个人快笑趴下。 没拿整盒,要得就是这个效果。 向图南在一片笑声里,揣着三个避孕套,走向自己的房间。 想笑,也感激。 那三个避孕套,现在还在他的长裤口袋里。 没打算用。 他的身体恢复得还行,完全可以支持一场温和的□□。 可是这是隔了五年后的第一次,在他心里的意义并不下于以前真正的第一次。 所以想要完美一点,更完美一点。 另有一层,一旦真做,他觉得自己会失控,害怕因此牵扯到伤口,延长愈合期。 所以要暂时忍耐,让自己尽快完全康复,对暖暖就是想背就背,想抱就抱。 在生死边缘走过,他现在远比以前惜命。 曾经温暖还需要拦着他出去打架惹事,现在在出手之前,他绝对要慎重考虑。 不想受伤,更不想死,只想好好活着,能一直陪着暖暖,和她生儿育女,白头到老,长长久久。 最主要的,还是温暖最后一句话。 这是个在性事上都会为他考虑的人。隔了五年,她对他的感情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比以前更温柔体贴。 他在进门前所有的情绪,都因这句话变得无比熨帖。 所以,不想在今晚,不急于在今晚。 “今晚不做。”他压着声音,压抑着内心的悸动,压制着随时要喷薄而出的热情,“再等半个月。” 等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之后。 他们不是偷偷摸摸地苟且,是要长长久久地共度一辈子。 -- 温暖现在正迷糊着。 明明说不做的,那他现在是在做什么? 可能是被子里太热,也可能是他的手太烫,她的身体里像聚了一团火,烧不出来,全憋在心里。 难受着,煎熬着。 “别……别弄了。”她扭着身体,想挣开他的手,想躲开他的怀抱,“我都肾虚了。” 也不知他是发了什么神经,天天睡一块儿,从不真刀真枪的来,就天天这样弄她。 他是真笑了,手和嘴一起停下来。 “真虚了?”声音带着笑,有点哑,很不正经。 他的手和嘴在她身上,她难受;听她的话离开了,她好像更难受。 这样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 可是他停下是自己要求的,再想让他继续,实在……很不好意思。 温暖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用身体去蹭他。 大脑中还是乱的,身体很渴,像缺了水一样。 想要他。 向图南默不作声,忽地低下头,在刚刚离开的部位,重重咬上一口。 温暖咬着嘴唇,声音闷在喉咙里,出不来,双手用力抱紧他的头,又缓缓地脱力般松开。 向图南从带着体香的温软中离开,往上凑一点,亲了亲她微喘着的嘴唇。 “怎么这么敏感?” 温暖欲哭无泪。 这下,该更虚了。 -- 第二天所有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温暖看着眼下的阴影,无声地瞪着向图南。 他凑上前,仔细地看了看,笑道:“嗯,好像真得补补了……是有点虚。” 温暖:…… 无耻! 流氓! 两人一起去餐厅吃早餐,那三位已经坐在桌边喝咖啡,看到他们,难得没有调侃。 吃完早餐,倪信辉和程承轩都要回家看看,温暖也已经订了回北京的机票,向图南要送她去机场。 几人在门口道别。 “弟妹,昨天有些话有点出格,别介意啊。我们就是想逗逗图南。”竟然是最不正经的倪信辉。 温暖笑了笑,表示理解。 程承轩拍拍向图南的肩:“不多说,就一件,结婚时通知我们。” 向图南笑着捣了他一拳:“废话!” 何振辰笑看着温暖:“我常驻这里,就不道别了。不过弟妹,什么时候咱俩切磋一下,台球,还记得吧?我赢不了向图南,只能赢赢他老婆了。要是连你也打不过,等你俩生了孩子,我再向小家伙挑战。” 温暖:…… 几人各自走向自己的车。站在车边,把着车门,倪信辉嚎了一嗓子:“喂,忘了问,昨晚用了几个?没勉强吧?” 那三人又是快要笑趴下去。 温暖有点懵,想问,结果被向图南一把塞到车里。 四辆车一辆接一辆离开。 温暖还在惦记着倪信辉的最后一句话:“什么用了几个?勉强什么了?” 向图南弹了下她的额头:“小孩子别多管闲事。” 温暖噘起嘴唇,用力瞪他。 他看了眼前面专心开车的利叔,凑到她耳边。 温暖的神情就跟刚才的向图南一样,哭笑不得。 真是交友不慎,怎么花样这么多? -- 温暖先回家收拾一点行李。 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随着他下楼,看着他将小行李箱交给利叔,再放到后备箱,刚刚坐进车里的一瞬间,她就开始难受。 不过只是分开几天而已,就已经相思成灾了。 很没出息。 他照例握着她的手:“提前一到两天回来,我带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