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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吗?” 温暖笑着看了向图南一眼,对着他轻摇头:“真是很抱歉,何先生,您很优秀,只是我已经心有所属。” 何振辰的脸立即垮了,那种夸张的样子,好像他真有多难受似的。 向图南笑得更厉害,简直是毫不掩饰。 “不行了吧。要不换我来问。” 他看着她,一直看着她的眼睛,放慢语速,几乎一个字一个的,温声问,“喜不喜欢我?” 温暖眼中一热,只觉得酸涩难忍,不由地蒙上一层水汽。 当年,他就是这样问了一句,才开始了两人之间这段孽缘。 她用力点了下头。 喜欢。 从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开始,不管中间经历过什么,她只喜欢过他一个,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惧怕承认。 他静看着她,眼底也很是动容。 好大一会儿之后,他才冲她招了招手:“过来,暖暖。” 温暖走上前,立即被他握住一只手,拉到他身边坐下。 何振辰早已是目瞪口呆,一副活见鬼的神色。 向图南还嫌刺激他不够:“再往我这边来一点,这样我不得劲儿。” 温暖往后挪了一点,方便他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向图南将下巴搭到她的肩上,脸贴着脸:“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初恋,这辈子唯一的女朋友,温暖。” 何振辰终于被解咒,他从椅子上跳起来,在病房里打着转,看着向图南,又指着温暖,啊啊乱叫。 这个年轻人,快要被这种巧合弄疯了。 “她……她……她就是……就是你初恋……就是你以前……提到的……初恋?”他用力挥了下拳头,“天,看我无意间做了什么?” 最后这句,直接飙了英文。 向图南也学着他的样子说了英文:“感谢你把她带到我身边。昨天她还说她很忙,没空来看我,晚上也在公司里加班。” 何振辰几乎快疯了。 “她就是那个总揍你的小姑娘?”他忽然站定,一动不动的,只用一根手指指着温暖,“啊啊啊,温小姐,这事是这样的啊,我得给你学一遍。” 他收回手,沉思几秒,似在回忆。 “是有次我们说到初恋,他喝醉了,就坐在车前盖上,仰头看天上的月亮。当时他说,‘我少年时爱过一个姑娘,她长得很漂亮,脾气却很差。她很喜欢揍我,可是我一点都不气。我最喜欢她揍完我后,心疼地眼泪汪汪的样子。后来,我们大吵了一架,分开了。再后来,我遇到过很多姑娘,可是,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谁都比不上她。就像即使有满天繁星,你头顶的明月,永远只有一个’。” 他说那段话时,语调有点夸张,像吟唱的诗人。 温暖想笑,眼里却只觉得发酸。 原来在她没有参与的时光里,他曾经在陌生人面前提过她。 这揭短来得太突然,向图南猝不及防,只能出声阻止他:“够了啊。” “我又没说谎,当时还有两个朋友可以作证。第二天你醒了,再问你你怎么不肯承认。不承认也不行,这词是我们三个事后一起回忆出来的,绝对一字不落。我就说嘛,难怪这几年你一直不肯再找女人。当初有个韩国妹赖你房里不走,还有个美国妞,直接拦着你要睡你,都是真的吧?不过暖暖你放心,我可以作证,他没被美□□惑,一直守身如如玉。至于憋没憋坏,就要你自己验了。” 床头柜上放了一本书,他拿到手里颠了颠,佯装要砸何振辰。 书没有扔出去,何振辰却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 他嬉笑着,忽然恍然大悟一般指着向图南:“擦,我知道了。你那个纹身是这个意思。我就说嘛,你不纹天使小翅膀,不纹骷髅头,纹个什么意义都没有的英文干嘛。Warmth,温暖,哈哈哈,原来是暖暖的名字。” 底掉光了。 向图南已经不想阻止,也不想打人,只一脸无奈地看着手舞足蹈的人。 难得能取笑他一回,怎么也得让这人尽兴一次。 温暖一时也没有动。 陡然听到这么多和她有关的东西,她才知道她在他心中的份量,比她以为的要重。 想看看那个纹身…… 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吧。 何振辰掀完向图南的老底,好不容易从癫狂状态冷却下来,跌回椅子上。 “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承认这次我带来的……女人很漂亮,对吧?” 向图南偏了下头,嘴唇碰到温暖的耳垂。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天下第一。” 声音低而沉,带着热度,他的嘴唇碰到她的耳上,温暖如遭电击,被他碰到的半边身体瞬间又酥又麻。 何振辰叉腰,哈哈大笑:“那就叫爸爸吧。” 这个赌当时打得随便,他从来没想过能赢。因为即使他找了个天仙,向图南要说不好看,别人也拿他没办法。 结果谁能想到有这种阴差阳错。 简直是天要亡向二。 “快点,别磨蹭,叫爸爸。” 向图南也笑:“滚!” “愿赌服输,要不然我马上在圈里广而告之。” 看样子不叫这一声,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温暖偏过头,附在向图南耳边低语了一句。 向图南看着她,眼神里明显写着“你这个小机灵鬼”。 他清了下喉咙,一脸严肃地看着满眼期待的何振辰。 “好吧,别说我输不起。我随我家暖暖,就叫你一声吧。甲方爸爸,你好!” 何振辰手指着向图南,被堵得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他一摆手:“算你狠!” 已经是午饭时间,何振辰十分识趣,帮着温暖“假公济私”了一回。 他自己出去找地方吃饭,留下温暖陪向图南一起吃午饭,顺便说说话。 -- 对于这次意外的见面,两人都十分惊喜。 向图南捉着她的下巴,留下一个吻后,在她耳边低叹:“这才叫真正的有缘,对吧?” 温暖的心里酸酸软软的,带着点儿甜,又含着点儿苦。说不清。 不想被他发现,只好假装打趣他:“人家美国妞都开口了,你怎么好意思拒绝?要不然这次回来,也能给你家带个洋……” “儿媳”两个字被堵在两人的唇齿间。 她被亲得气喘吁吁,老实了,不再说那些气他的话。 又想到何振辰提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