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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着她的左肩,将她往他那边带。 “以后,只收我送你的,好不好?” 温暖没办法说“好”或是“不好”。念着他身上有伤,她不敢挣扎,也不想挣扎。 属于他的气息越来越浓,温暖有点喘不上气,手却将那个盒子攥得更紧。 他的嘴唇压到她的唇上。 并不是她以为的深吻,就这是那样轻轻地触碰一下,然后马上退开。 放在左肩上的手挪到她的耳上,他像以前很多次亲吻以后那样,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要不要现在换上?你的耳垂好软。” 温暖忽然间崩溃。 说不上为什么,前面他说了那么多,她一直都可以忍住。唯有这最后一句,忽然戳到了她的心窝里。 她这辈子,到现在为止,只跟他一个人吻过。 以后大概也没办法再接受其他人。 更不会有人在亲吻她过后,摸着她的耳垂,跟她说一句:“你的耳垂好软。”就像她十多岁时,最青春年少时那样。 向图南被吓着了,连声叫她的名字。 “暖暖……暖暖……” “我是跟人处过,因为我那时,真的想重新开始。”她哽咽着,语不成调,“半个月,牵过手,就这样。有一次他想亲我,我躲开了,然后我就明白,我这辈子没办法重新开始了。后面我就跟他讲清楚了,和平分手。” 他说他从来没有过其他人,其实她心里也一样。 他的眼中闪过很多的怜惜,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眼泪,最后重重咬住她的嘴唇。 都已经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分开,明明没有父母的反对,也没有狗血的第三者插足,那么的相爱,偏偏因为那么一点阴差阳错,分开了五年。 如果当初她没有和别人处那半个月,如果他不是恰好在那半个月里来找她,他们是不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在一起了? 其实也未必,以两人当时的性格,没有这五年的相思和沉淀,即使当时和好了,应该还是要分手。 温暖哭得快闭过气,唇舌又被他占据着,彻底没办法呼吸,快要憋死。 好在向图南适时松开她,只一下下啄她的嘴唇,小声又温柔地诱哄她。 “和好,好不好?暖暖,我们和好……” 他这个人,以前特别放荡不羁,就算是想说点情话吧,也要绕着弯,乍一听总感觉是在嘲笑人。 温暖记忆里,像这种直白的温柔,几乎找不到几次。 可是她从没有怀疑过向图南对她的感情,愿意相信他刚才说得每一个字。 她自己也从小就爽快,既然这辈子认准了他,也不想扭捏。哪怕她现在并不能确认他们可以一直走到底,都愿意尝试。 只是她心中梗着件事,想不通,没办法点这个头。 向图南双手捧着她的脸,用两边大拇指帮她擦眼泪,一边亲她嘴唇一边低声哄着她。 “不哭了,不想现在点头就不点……你呀,不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都碎了。” 少年时他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时他多坏啊,哄人也是带着调侃的。 他只会说:“哟,还真哭上了。哭啥啊这是,哭着好看呢,还是想让我心疼。”不顾温暖的挣扎和拳头,他利用体力上的优势,硬是将她摁在怀里,咬她的嘴唇,“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心疼了吗?嗳哟,我的心碎了,碎了,都碎成粉了。” 他就是这样,总不正经,再真心的情话听着都像假的。 可是他其实很宠她,是真的宠。 少女时代的温暖可不是什么柔弱小娇花,那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会打人的。他脾气那么坏,挨了她的揍,也从来没真发过火。 有一次她下手失了轻重,用指甲把他的脸刮了很长一条印子。 别人笑话他,他握着温暖的手,歪着嘴笑:“打是情骂是爱,我老婆打我我乐意受着。反正我疼的是脸,她疼的是心。不过老婆,下次咱换个地方打,不打脸行吗?我怕破相了,你不喜欢我了。” 她又羞又气,背后无人时,却哭成个小傻子。 心疼的。 她也问过向图南,她这么爱打人,他怎么不生气。 他叼着烟,斜睨着她,一脸“别说我瞧不起你”的神色:“就你那点力气,挠痒痒呢是吧?” 可是他明明说过,要是其他女人先动手,他是会还手的。 于是温暖很不要脸地把这理解成他对她的爱。 温暖的眼泪又滚了出来,来势汹汹,他根本擦不赢。 向图南叹了口气:“真不该跟你分开这五年。当年我就应该像现在这样有魄力,直接上去踹开那个人,把你抢回来。” 嘴唇又粘在一起。 “二哥!”房门被人用力打开,向沐阳高瘦的身影僵在门边。 这个可怜的大小伙子,根本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就听到自家二哥一声怒吼:“滚!” “砰”! 门被用力带上。 向沐阳狼狈地往自己房间那边逃窜,跑到一半,回过神。 刚才,二哥和二嫂是在……亲嘴? 他们和好了?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向沐阳这一向沉不住气的小伙子一下子跑得比刚才还快,回到房内就摇醒了昨晚跟他挤一张床的两男人。 “靠,我二哥跟我二嫂和好了!都亲上嘴了!” 另一间屋里,因为温暖一直没点头,两人还不算重归于好。而且因为向沐阳的出现,打断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有的那点气氛。 温暖偏过头,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 “你还是吃了早餐再去医院吧。” “嗯。” “我今天想回家看看,我妈出院也没多久。不陪你去医院了。” “行。”他答得特爽快,“我让沐阳陪我就行了。等我好一点,我再去看阿姨。” 两人当初在学校里谈得轰轰烈烈,在家人面前,尤其是温家人面前,还是一直尽量瞒着。不过温母来开家长会时,向图南曾经找借口去她面前露了个脸。 温暖未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一件事。 “你这样,就算我没打你,你能爬长城?” 他倒是也没遮掩,特别坦白:“我已经打算好了,到了长城脚下,你们上去时,我就说我身体不行,不去了。那大家肯定要问我身体是怎么了,我到时候在说出来,让你心疼。”他眼角弯了弯,忍俊不禁似的,“谁能想到你先动手,没给我这个表现机会呢?怎么样,这几年恨死我了吧?” 温暖又气又想笑,红着眼睛狠剜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跑了。 这一次向图南倒没拦她,他双手枕在脑后,靠在床头,眼睛嘴角满满都是笑意。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 温暖在快走到自己房间门前时,才注意到手中的丝绒盒子。 果然是出了校园,就不一样了,一出手就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这是六位数的那一款吧?至少也是五位数,顶她两三个月的工资。 她想着送回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