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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季舒竟不知道。算起来,他有一个多月没来公司了。 “有客?” 助理点头,“尹哥在里面。” 季舒眉头轻皱,正准备开口,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陆潮生看见季舒,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季舒扫了一眼陆潮生,这几天他每天拍戏到很晚才回去,陆潮生每次去片场只看一眼就走,算起来,两人有三四天没怎么说过话了。 尹睿扬也从门后出来,看见季舒很有礼貌的打招呼,“季哥好,初次见面,我叫尹睿扬,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季舒看他一眼,长得确实不错,眉清目秀,带着贵气,这种秀气又矜贵的调调就是陆潮生喜欢的艺人类型。季舒伸手过去和他握手,随和道:“你好。” 陆潮生只从季舒那个眼神,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一时没想到是因为自己,还以为他演戏遇到什么瓶颈,心里不舒坦了。于是打发尹睿扬出去,关门的瞬间就抱住季舒,亲昵地去蹭他的耳朵,“怎么了宝贝?心情不好?” 季舒将头错开,冷眼看着陆潮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眼睫闪来闪去,眉头微皱。这表情落在陆潮生眼里,就是委屈意味十足,撩的他瞬间就想白日宣yin。还好理智占了上风,耐住性子接着问:“出什么事了,嗯?” 陆潮生的人生理念是除季舒外无大事,只要季舒本人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哪怕季舒嘴里说杀人了他都不怕,所以此刻他毫不着急,就等着季舒自己开口。 季舒咬咬牙,直视他:“为什么签下尹睿扬?” 陆潮生当初签下尹睿扬是因为某些想要对季舒永远隐瞒的事情,他自然不能直接将这个原因告诉季舒。但是季舒现在的表情他太熟悉了,就是明明吃醋却又不愿意被人看出来的样子。 陆潮生简直藏不住心底里的得意,季舒带着愠怒的眼神在他看来无异于打情骂俏,精虫上脑的陆潮生,下一秒就将季舒推倒在沙发上,一低头含住了他张开的嘴,舌头长驱直入,连续几下翻搅让季舒差点被口水呛到。 季舒愈发恼火,这种以床事来消弭争吵的手段陆潮生屡用不鲜,有很多次,季舒因为某些事情和他置气,都是被陆潮生拖到床上做上几次,直到最后季舒累的没力气再生气。 可是这次季舒不想重蹈覆辙,他抓住陆潮生往下伸的手,甚至张嘴咬了一下他的舌头,等到陆潮生暂离,才喘气道:“我问你话呢!” 陆潮生正在兴头上,说话也没过脑子,“那你呢?不是准备和夏励跑出去厮混吗?怎么半路来我这了?” 季舒简直要被这人的无耻惊住了,气道:“你说话注意措辞,我们是兄弟!” 陆潮生的性`器胀的快要爆出来,眼睛都带了一点红血丝,“我没文化你是第一天知道?如果不是蒋昀拦着,我早就去把你逮回来了!” 季舒万万没想到陆潮生连自己大舅子的醋都吃,他此刻才算是明白为什么陆潮生要天天去探班,为什么下午夏励说了那么一大堆不堪的话来贬低陆潮生。 陆潮生这个变态! 季舒眼看自己衣服要被扒干净,双腿开始奋力挣扎,可大腿一踢就被陆潮生抓住,他不由分说地将季舒的腿掰开,将自己的昂扬大物压过去。 季舒身上丝缕未挂,陆潮生却仅仅拉开了西服裤的拉链,全身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陆潮生手指在季舒的后`xue里扩张,嘴巴从上到下的吮`吸啃咬,待到感觉小`xue已经湿润的差不多,将自己的巨物整根没入,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浑身舒服的战栗。季舒因为疼痛而扬起脖子,下唇被自己咬出了牙印。陆潮生心疼地去掰他牙齿,“别咬宝贝……” 随着一阵快似一阵的冲撞,季舒终于在快感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下流出泪,双臂不自觉攀上陆潮生的肩膀,唇间的呻吟也忍不住xiele出来。 “陆总,剧本我拿过来了,您要不要——” 陆潮生几乎是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迅速捞过沙发上的衣服遮住季舒,扭头喝道:“滚——!” 尹睿扬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吓的不轻,愣了几秒连忙边鞠躬边迅速关上门退出去。 陆潮生听见门关住的声音,连忙低头看怀里的季舒,后者偏着头看沙发,眼眶微红,只有唇间的抽动能显示他此刻的心情。 陆潮生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小舒,是我没关住门,我……你放心,我挡的很严实,他看不见你,你别——” 季舒不看他,声音像含着冰,“出去。” 陆潮生立刻将还硬着的家伙从季舒身体里拔出来。然后手忙脚乱地给季舒穿衣服。季舒一言不发地穿完一整套,然后看着陆潮生道:“嘉和总裁的办公室不是只有我季舒能够自由出入吗?什么时候我没了这个权利,别人却有了?” 陆潮生连忙道:“尹睿扬出去前确实说过要把剧本送过来,我一见你就给忘了,小舒——” 季舒继续打断他:“我还记得以前你都把错推给别人,这次怎么了,你的意思是尹睿扬没错,是你错了?” 陆潮生简直要被季舒钻空子的脑子打败了,季舒一直是个很容易说服的人,他不爱弯弯绕绕,只要把前因后果实话实说,他就不会再生气,可是这次,季舒像是突然智商增长一倍,接连逮住陆潮生话里的漏洞,逼问地他哑口无言。 陆潮生以往拿手的靠做`爱哄老婆的手段这次完全不奏效,在看到季舒起身往外走时,徒劳地想上前抱住他,却被季舒一个错身躲过去,很快就关门走了。 陆潮生懊悔地简直想把尹睿扬就地正法。 季舒坐上车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想了想还是报了家里的地址。他疲惫地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身体因为一场未完的性`事尚未平复,股间粘稠的东西似乎要透过裤子渗出来。 不管了,下车后多给司机一点钱让他去洗车吧,季舒自暴自弃的想。经历过刚才的一场直播春宫戏,他的羞耻度已经被提高了,无所谓下车后这司机会怎么看他。 季舒说不清自己的愤怒是来源于进办公室被挡,还是做`爱被人看见,又或是……下午夏励那一大段话。他不得不承认,夏励那段话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去找陆潮生,似乎想很快证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他们是天造地设。 可是事实呢?季舒知道自己临走前的几句话是气话,他看的出来陆潮生与尹睿扬清清白白。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因为外人。而是季舒过不了三年前那个槛,夏励说陆潮生对他的控制欲太强,他对陆潮生又何尝不是呢?哪怕陆潮生从来都只看的到他,季舒仍旧觉得不够,他要陆潮生把他放在第一位,甚至超越陆潮生自己的性命。 可事实证明,这种贪念只是季舒求而不得的梦想,陆潮生根本不可能做到。可季舒他几乎要为此陷入魔障。 季舒回到家里,关上门后就靠着玄关坐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