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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快门的缘故,所以不小心发生了手震的遗憾。 我意志消沈地垂下了肩膀,唉声叹气。 万事休矣。如此难得的太好机会,竟然没能成功……。 然而,就在我将身体懒懒的瘫靠在椅背上,处於放松状态的时候,忽然间想起了我的电脑里还灌了一套处理影像的软体。 (对了……使用那套软体的话,或许还有办法救也说不定……!) 我怀著一丝丝的期待,迅速的冲到电脑桌前。将资料从数位相机里输出後,使用套装软体的影像修正功能,企图将模糊的影像多多少少修正为较清晰的状态。 接著,过了几分钟之後——电脑显示器的画面出现了,我使用软体中的各项修正功能後,终於浮现出轮廓来,乍看之下有点儿模糊不清又像是文字的字体。 看起来这似乎已到达了极限。 我眯著眼睛,目不转睛的盯著显示在昼面上的模糊文字。 「呜~嗯……这究竟写著什么……?」 显示器的画面上,清清楚楚的表示出能够读成一储」的字体。 「储……储……?呜~嗯。那……下面那个字又是什么……?」 我抱著胳臂陷入沉思,仔细的推敲写在「储」字下方的那个文字。 「藏……是藏吧。这么说来……储 藏……是储藏?什么跟什么嘛?」 虽然我总算解读了这两个字,却完全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论我怎么绞尽脑汁,最後就算用上了我所有的脑细胞想破头,还是宛若瞎子摸象般,理不出个头绪来。 这真是个难题,我为此感到相当的头疼。但是,这可是写在那两人鬼鬼祟祟交谈的纸条上的字眼。想必这两个字在明里他们之间,一定具有某种重要的含意。 等著瞧吧!总有一天这两个字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我感觉到线索正一步步的逼近明里的秘密深处,整颗心噗通噗通的兴奋得不得了。 * * * 翌日放学後——。我为了追缉冰川玲的身影而来到了网球场。 直到今天,我对於玲的把柄还是没有进展、没有任何的收获。 因为一旦被那名叫做河合的私人保镖发现我做出躲在教室、走廊、或是网球场等可以偷偷观察到她一举一动的行为,肯定会被他打到满头包,最後狼狈不堪落荒而逃,或被玲本人嘲笑得体无完肤。弄列最後的结果,肯定又会被她揶揄「你还活著啊?我可是急切的期盼乌贼男你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哩」,或是成为被大家嘲笑的对象。 然而,玲一向唯我独尊,老爱将学校视为她个人的私有物,再加上为所欲为的坏睥气,所以我深信只要耐心地继续观察,迟早一定会找到攻略她的机会。 於是我满怀信心——继昨天的明里,接著今天一定可以找到这丫头的把柄!而来到了这个地方。 「到底……玲那丫头、今天究竟在做什么?」 如同往常一样,我躲在栏杆外的树荫下,悄悄的偷窥网球场内的动静。场上穿著网球服,握著网球拍的少女们,挥洒著灿烂夺目的汗水,来回奔跑在球场上。 上下晃动看似煽情的Q软rufang,翘臀上围著一层波浪滚边的贴身短裙,以及香汗淋漓的健美大腿。虽然这已是稀松平常的事,但还是吸引我好色的目光。 我寻找玲的身影,视线停留在设置於网球场旁她个人专属的大型遮阳伞和 布躺椅上。但是,此时并没有发现那位傲慢千金大小姐的踪影。 哎呀、我心中一阵惊讶,再次仔细地将视线移向了那群练习中的少女们。 然而结果还是一样,我还是找不到玲的身影。 「怎么搞的?难道玲那丫头……今天偷懒了吗?」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虽然玲实际上并不是一位热衷於练习的女孩,但她知道自己身为网球队的队长,所以自尊心也格外的强烈。因此练习时她一定会露脸的。二位私人教练,不对、那二名牛郎的出现,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我暗自在心中猜想,玲肯定是先暂时离开网球场,跑到某个地方稍作休息吧。 「莫非……她人在学生活动中心?」 玲时常会跑到网球场旁边的那栋,室内设有体育社的社团教室和更衣室的学生活动中心内稍作休息。该不会她现在就一个人待在里面吧。 (说不定、此刻的她正在换衣服哩……呜嘻嘻……!) 一想到这里,我整个人就感到坐立不安,兴奋难耐地难以平静下来。抱著满心的期待,说不定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好吧、我就溜进学生活动中心里,偷偷的拍下玲羞涩难堪的模样吧!我信心满满地转身离开网球场边的栏杆,来到了学生活动中心。 学生活动中心的建筑内,静悄悄的一片鸦雀无声。由於现在是社团活动的时间,所以大家应该全都出去了吧。走廊上看不出有人走动的样子。我猜想玲可能待在休息室里休息,於是战战兢兢地走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走廊上,寻找她的踪影。 因为我并非体育社团顾问的老师,所以要是被人发现在这种地方走来走去的话,事情可就不妙了。但是,我却难以压抑心头涌现的强烈好奇感。於是勉强地鼓起了勇气,并将所有可能面临的危险都给抛到脑後,决心置之死地而後生,往走廊更深处前进。 「嗯?……那、那是什么……?!」 不久之後,我站在一间门上悬挂著一块格外引人目光的名牌前。 牌子上所写的是「冰川玲小姐专用休息室」。 看到如此嚣张的行为,就连我也感到愕然。一名学生竟然拥有自己专用的休息室?! 原以为可能是自己眼花的关系,想再加以确认,但事实证明的确不是我的错觉。 的确,若从玲平时的言行举止来看的话,或许就不需要惊讶了。只要玲那个捐助巨款的学校理事父亲默许这样的事情,这种小事对她而言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她女儿就算了,没想到连父亲都跟著她一同起舞。竟有这般溺爱子女的父亲!) 这对且中无人的父女,总有一天一定会遭到天谴的,我气得在心里咒骂她们。然而,裤裆里的胯下之物却已经血脉贲张、异常的肿胀。看来我的诅咒似乎不具有什么说服力。 光是想到玲可能待在这间休息室里休息的情形,我就已经掩饰不住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觉,并对下体间那根充血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