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飘过来,把我吓得差点没喘过气来。这一天太刺激了,我现在跟惊弓之鸟差不多,我简直怀疑谁再随便吓我一下,我都能立即晕过去。 但是晕过去的话,是不是我就不用面对这个局面了? 啊……拜托了,谁再来吓我一下吧。 “谢什么啊!”谢孜菲没好气道,“你咋缩得跟鹌鹑似的,可丑了。你应该看看鹌鹑缩起来的样子,肚子浑圆,脖子都没了,头就这么扎在肚子里。” 有、有那么丑吗!靠,我快被气哭了…… 陈特坐在我另一边,听到谢孜菲的话,愣了下:“好像是有点这个意思。” 学术少年,“好像”和“有点”这种概念含糊的词似乎不应该存在你的字典里吧!你到底是哪头的! 我差点没被气死,但被这两个人这么一打岔,我居然没那么怂了。主要谢孜菲的话也给了我灵感——不就是踹了前任,又跟着现任来聚会吗,多正常的事。上次我说我叫何佳颖,那两个人也没吭声。莫名的,我觉得我要是表现得不认识他两,至少表面上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陈特给人的印象永远是清冷,高岭之花般的难以接近,他接了话,谢孜菲立即两眼放光,可她刚一探过头,陈特就被几个在阳台上抽着烟的男人叫了过去。 谢孜菲往沙发上一靠,惋惜似的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可以和大美人儿说上话了,这关键口居然让人叫走了,郁闷。” “啥?啥美人儿?媒人?还是什么人?” 我以为我听错了,磕磕巴巴地连问了几句,谢孜菲没好气地看我一眼:“好了好了,别炫了,知道你身边都是大美人儿。”她掐了一把我的脸颊,“大美人配小美人,啧啧,这小脸长得,可嫩了。” 可是,亲……我记得我比你年长吧?你一个九零后这样调戏八零后,真的合适吗…… 是的,谢孜菲刚好90年的。 我顾左右而言他:“你男朋友也很好看啊。” 谢孜菲没好气道:“算了吧,吴冶就我金主。”这小傲气样,哪有在吴冶面前的乖巧,她翘起腿,身子前倾,手肘撑在腿上端着茶杯随意地把玩着,“很多时候,金钱就是性感。如果有爱,再加上财富,谁也招架不住吧?可是没有爱,就算两个人睡上一千次也算不上什么,我可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这个话题……我擅长啊!我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立马来了劲,端正坐稳,表面上还要故意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没错,上床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有资格拔rou无情,那么女人也有资格穿上衣服就不认人,每个灵魂都是自由且平等的。” “是吗,所以你就穿上衣服不认人了?” 一道冷冽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和谢孜菲闻声回头—— “江江江江融?”这是舌头突然就捋不直了的我。 “噗……呀!我去洗手间擦下衣服,呵呵,你们先聊,你们先聊,呵呵,呵呵。”这是把茶水喷到衣服上的谢孜菲,她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没义气地溜走了。 江融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旁边沙发上,他好像瘦了一些,五官显得更锐利,有些人仿佛生来就是要顶天立地的,他们的肩要比常人宽,腰也要比常人挺的笔直,他们担负着更多的责任,但也因此受到更多人的信服和依赖……但,这样的人,眼里怎么能藏着难过呢? 江融的眉头皱着,声音却有些发涩:“怎么这么多天都没给我打个电话?” 第三十四章 宿命 他随即发觉这句话说得太软,眉头皱了起来:“别忘了你答应了什么,你是觉得口头协议就不用守约?玩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你今年几岁,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 我抿着嘴想笑,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弱势,故意硬着语气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话的小模样,其实还挺可爱的。 但下一秒,他的话顿时让我惊觉不妙—— “你电话也打不通了,”江融忽然露出了一个充满冷意的笑,“你们两个是商量好,要一起排挤我?” 他连林逾白的名字也没提,明显是对待极信任或者亲密的人,才会流露出来的亲昵,即使现在他在生气。 我也不知道他和林逾白怎么回事,林逾白在我手机上把江融拉黑了,他才打不通我电话的。但——这是要秋后算账?我脑子一空,站起身就要往阳台外的陈特那边跑。 江融眼疾手快地抱住我的腰,因为他坐的是单人沙发,只好把我按坐在他的腿上,他下巴自然地枕在我的肩窝,把我整个人箍在怀里:“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挣扎道:“你放开我!这里这么多人,你就这么张狂。” “我怎么就张狂了?”江融侧过头咬了咬我的耳朵,“老实回去坐着,再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按在沙发上亲。” 这威胁……太不入流了!这个混蛋。 江融松开手,我气呼呼地坐回了原位,见我生气他似乎心情就变好了。他看着我,眼睛黝黑,干净利落的短发更衬得他的五官越发冷峻,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和唇边若有若无的酒窝,又把他冷漠的气场中和得温柔了起来:“欺负你,怎么就让人这么满足呢……” “什么就让人觉得,”怎么会有人有这种天理难容的想法!我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只有你会这么觉得,变态,不要脸,眼睛长顶上的自大狂。” 江融脸色都没变一下,似乎无关痛痒:“真奇怪,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连最不能忍的我都忍了,饭店一次,机场一次,在你学校一次,每次我都想走上去,可是,又想:‘未夏不得怄气?’我只好忍着,一忍,才知道自己……”他突然又顿住,没接着说下去,他的表情绷紧,像是在制止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好半天才接着道,“……我任意妄为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好像认识江融之后,几乎每次我和秦无虞外出都会遇到他,我莫名有些心虚,硬着头皮道:“谁稀罕你忍了,要是谁稀罕,你就给谁好了。” “别人要我也不会给,”江融眼神深邃地看着我,他的表情恨恨的,可恶狠狠中又带着种奇怪的怜惜,“但未夏,你承受得了承受,承受不了也得受。” “你……你这个土匪。我,我,我……我才不干!” 我被他这话震撼得都结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可又有种奇异的安心,像霸道给你,但为数不多的情深也是你的。 “不干就干你!”他仍然恶狠狠道,说完忽而笑了。他倾过身,手指在我唇峰轻轻点了一下,我不由屏住呼吸,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站起身离开了。 江融一走,麻将桌那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