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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由和伤感的根源,心想就要随着刚刚男人的冷漠跑走,一切都该结束收尾的时候,怎么现在又像演电影似的,该下场的男主角又转头回来了,以为可以删掉的戏份怎么又突然没有预料的重现了,姗然还没有走出伤感的脑子里是一片混乱和空白, 苍凉伤感中急匆匆跑走了的他,为什么又会重新回来,这卷土重来的一走一回之间,究竟在他身上又发生了什么未知的故事呢…… 慢慢开始聚拢起来的矛盾纠结中的一对男女,脚步也随着相互凝视靠近的眼神缓缓的停顿了下来,姗然这时也把凝望中的眼神傲然地抽出来,她好像根本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抬眼望着身边高大缠绕的榕树林,让淸冷的小风重新醒洗着自己的脸庞和思绪,只是刚刚还是带着一股哀伤的表情,现在的眼神里已慢慢的被一股淡淡的抱怨和委屈填满和取代了,她把头抬得高高的,神态间却显得较之刚才温和了许多,但鼻子里发出的怨气也让对面的男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姗然谢谢你为我停下了脚步,也谢谢你刚才对所发现一切的包容…… 也许是纠结点还没有被涉及和点中,也许女人心里的矛盾和伤楚还是没有化开,女人扭过身子去,清晰而又冷漠的背影留给了正在解释中的男人,似乎刚刚男人说出来的话更加重了目前的紧张气氛, 霓晖好像是没有感觉到面前女人的气意,站在她的身后,把声调加长了,并且语气也愈来愈加重了,缓缓地说道; 峨眉山的山路就象是一条河,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明媚星空,而中间流淌的,是我年年月月不愿放走的感伤…… 跑下去的我,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了起来,才渐渐感识到,我想要保护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可是……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她也会随着时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的,就像以前的一样,也许……这晃动在眼前的人才应该是我为之停留和慢慢去温暖的人,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 天空下雨了,可以打伞;可心下雨了,该怎么办呢?也许你说的开始,如此走下去像是我们该结束的倒计时了…… 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你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人要进来,就得有人不得不离开。即使是被不情愿的……我不喜欢这个狭小的空间容纳两个人的存在,即使她不占用空间,有时也会让人变得更加疯狂和越来越黯淡的,结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只有这个能动活着的选择退出,这样你可以自己地在这个空间里自由的徘徊畅想了…… 说完这话的女人也不想知道对方听后的反应,拨起腿就要继续往山下走,此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起了一些尴尬变化,左腿上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右脚刚迈出去,左脚却怎么迈也迈不出去了…… 原来是山上的喝的药酒,此时的“药力”正好开始发力了…… 姗然五年前因为左膝盖部的半月板损伤做过一次手术,手术后疼痛平静了下来,但是此次峨嵋山之行,对于滕盖病人也是一次不大不小的考验,经过了下山几公里的向下疾行,加之峨嵋山的潮湿天气对于膝盖病人的不利影响,这时刚刚喝下去的“药酒”正好成为了压倒她腿部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左腿就像是被钉在沉重的十字架上,此时想走却是一步也迈不动了, 正在一愁莫展无计可施之时,被女人因为眼前状况而有些淡忘的身边们男人开始行动了,看到此情此景的霓晖,立即用手扶住了姗然的腰,让她尽量稳定情绪,不要紧张,又把他的夹克外套迅速脱了下来,披在了姗然的身上,这才蹲下身子去,回头看了看身后还有些矜持和羞涩的女人一眼,笑了笑地说道; 这匹马今天就让你借用一下了,不过你不要太耽搁了,否则的话,这匹马的马力也会慢慢地下降了,姑娘……还等什么呢……趁我还没改主意之前,赶快上来吧! 第26章 一种低头的“底气” 蹲下身子去的男人迟迟未能等到身上重量的加重,知道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现在只是自己单方面的意愿所为而己,这后面的这个受伤且又让自己舍不下的女人,即使是现在如此之境况,也是不愿意去配合, 他回头望了望,只看到那张依旧清秀的面庞上,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僵硬不化的,未曾有多少的改变,知道事情还在“结”中,还在走着进行时,只得一脸茫然地站起身来,然后又慢慢地转过身去,不解而又有些疑惑地凝视着面前的女人,脸上有些怨气和愁闷的表情显现出来; 现在的状况是你是病人,这崎岖不平的山路,我们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就是我们呼叫急救中心,有人过来了,120的急救车也开不进来,现在也只能由我的身体来承担此次任务,也就是说我现在就好像是120急救车一样的护送你走出这个地方,然后再呼再叫寻找最近的一家医院,你看这件事这样的处理好吗? 他嘴上说着,脸上的器官似乎也集中聚拢在了一起,嘴巴却不配合地向下达拉着,那表情分明在说, 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怎么还不配合,还在任性地使着自己的小性子呢? 姗然的神态已经从刚开始的冷漠疏远慢慢地变成了一种倔着性子的不肯配合,霓晖这一蹲下身子来的行动,她的心里其实已经甜甜的收到,就像是骤然地驶进来了一股nongnong的暖流,融化在她刚才已经慢慢开始回温的心头,只是现在这戏剧性的膝盖变化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她的脑子还在紧张地思考和担扰着自己身体的不适,而且更加害怕自己目前这种状况持续的时间,那就是自己还能不能用双脚自己走回家的问题,此刻她的心思分散着,注意力还在为受伤之后的前景而浮想联翩着…… 现在看到蹲下去的男人又转过身子来,脑袋里才又重回到了眼前的现实来,本来想报歉地解释一下自己刚刚的不恭,但是转眼又让她看到了霓辉那鼻子眼晴都堆在了一起的不快神态,女人本身的傲娇和半个钟头前所发生的不开心又一起重新涌上了她的心头来,她似乎忘记了男人刚才做过了什么,也忘记了刚才的暧流掠过,虽然腿上的疼痛还在持续,但是她却不想在面前的男人眼里再扮成什么弱者的角色了,张开双臂带着一种张扬的弧度一下子插在了腰间,脸上的表情也是伴随着动作,不甘示弱地与霓晖迎过来的眼神僵持在了一起 俩个人谁也不说话,像两个绝缘体一样的斜对着矗立在潮湿的风中,沉默了几分钟之久,最后还是姗然先开始说话了,看来她还是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不肯罢休的样子, 也许我早就应该知道刚开始就错了